質居多。情報部已經作出分析,風行者和陸行者遮幕對決,激烈程度一定超乎我們的想象。甚至說,他們使用了一些不願意讓大家知道的底牌鬥戰。諸位陛下,經過再三辨議,我們各情訊部門一致認定,兩人還有更強大的底牌,絕對值得投資。”訊報官上報道。
聽到這句話,眾皇反應不大。
其實。
早在知道風行者和杜雷公子懂得斬水劍時,他們已經極盡一切可能拉攏了。混沌宇宙不足百人懂得的斬水劍,它可不是什麼大路貨。懂得這種劍技的人物無一不是超級強人,風行者和杜雷現在只是未成長而已。假擬將來,他們肯定走得比任何人都遠。
“還有一個很奇怪的訊息。”
訊報官看到眾皇無話,又說道:“赤爐盟區練劍場的劍匠們,正準備公開展示一幅叫做‘斬巖劍’的畫作。而且他們向各個練劍場都發出了邀請,只要能訊通到達的域界都發了訊。”
“這有什麼特別的?”眾皇們奇怪了。
“如果沒有司慕華司老之前的一句點評,這並不算特別。問題是司老返回上層之前曾經說過:斬巖劍畫作的價值勝比聶師的斬風木雕,因為它適合任何人。那木雕只適用不到一百人。”
“嘶!”
聽到這話,四大盟區的眾皇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斬風木雕的事件,沒有人不清楚。
它幾乎引發了一場無法想象的星神戰爭,幸好及時平息了下來。現在司慕華說出這樣的話……他可是聶道行的弟子,沒可能踩低自己的師父來捧揚一副畫作。他會這麼說只證明:司老只是實話實話。不敢假話反而敗壞師父的名聲。
“赤爐盟區的首領們曾經許諾重資,讓赤爐盟區的軍隊士兵留用此畫一百年,不過劍匠們一口拒絕了。”訊官又一句,眾皇們無語了。
這筆‘重資’肯定是非常龐大的海量數字。
讓軍隊士兵留用一百年?
看來,赤爐盟區的頭頭們對這幅畫的‘信心’極高。高到願意放棄一切原有的訓練計劃,一心想讓軍兵修習斬巖劍。
在這種‘斬水劍’橫掃五大盟區的時候。
這種畫作出世的確舉世矚目。
“有何計劃?”眾皇問。
“沒有。”參謀官搖頭回答。平靜說話:“對於這幅畫作,沒有任何它法謀取的可能性。除非直接宣佈跟整個練劍場為敵,明目張膽地過去搶奪,否則絕對無法取得這幅畫作。練劍場的劍匠們已經將它當成一種最佳品質的教材,而且還是唯一一份。沒可能讓給任何人。我們還打聽過它的出處,精確到金鼎神國的金鐘花城。在那地方還有兩幅極其驚人的作品,艾伯利翁之淚和月舞。”
“查不到原作者?”眾皇們急問。
“查不到。練劍場的劍匠們已經清除了訊息,金鼎皇室也修整過記錄。情報部猜想赤爐盟區的眾皇可能知道原作人,基於練劍場的壓力不敢聲張。對於我們這些外人,他們更不會通傳如此重要的訊息。目前只能肯定原作者出身練劍場,繪畫水平不錯。”
“這是妙手偶得,還是筆至畫現之作?”眾皇們再問。
“現在沒有看過畫作。暫時還不能下結論。估計是妙手偶得的,很難再有第二幅作品,否則劍匠們不會如此重視。無論能不能繪作第二幅。想要‘打擾’那位原作者必須闖過練劍場這一關。劍匠們不會讓如此大供獻的人物被謀害算計,這些導師比任何人都重視教材。”參謀官一句,眾皇們不得不死心。
在中層域界,招惹練劍場不算一件太恐怖的事情。
問題在於。
上層域界也有練劍場勢力,甚至內層之中也有相關的勢力。一旦跟練劍場的劍匠師衝突,你就不用往上走了。在前面他們的師父們師兄們正拿著劍等著你上門受死呢。
“派人參予展示,我們需要第一手情報。”眾皇們吩咐。
心中也明白:一場新的資源爭奪戰即將拉開序幕。
如果‘斬巖劍’擁有啟示作用。那麼最先想到的不是劍術愛好者,也不是練劍場學生。而是國之利器……軍隊!
想想一群揮舞斬巖劍技的軍隊,在星獸戰場上縱橫掃蕩。
那情況簡直讓人心醉。
這時候。
金鼎神國,金鐘花城,艾伯利翁的紅雀樓中。
“又失敗了。”銀鈴嘆惜,喪氣道:“已經是第二份了。白白浪費了兩份原液,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啊。杜哥,我們這樣試驗真的可能收割太古神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