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花城的競技場就叫做‘金鐘花競技場’。
它坐落城市中心,東南西北四側分別是民政院,商人議院,勳爵議院和星神議院。在中層神國每座城市都是這種建築模式,喻意為:最公正的法規由最強大的力量守護。在四大議院中沒有人膽敢搗亂,因為議院背後就是最多強者聚集的競技場,在這附近生事無疑是自找死路。
杜南一行人坐上權貴們的‘空行汽車’,在無數人驚慕的眼神歡迎中前往競技場看熱鬧。
一路上。
羅信不斷與權貴公子交談,得知這種‘空行’資格是極難取得的。
除了具備特大軍功的特殊軍士,普通商人和勳貴之後幾乎不可能取得空行資格。一心想要取得這種資格的人物,大部分僱傭或招攬過大批強者,走上戰場立下功勳。少部分人在科技發展和探索尋秘等方面作出傑出貢獻,最終也獲取了這種資格。
總之,年輕一輩很少人能夠擁有這種資格。
“這輛車的空行資格並不是我的,而是我叔叔的。他就是一名瘋狂的科學家,平門基本不會出門。哪怕出門也跑去地下通道擠列車,所以我經常借用空行標識。在城市中沒有空行標識,星神戰士也不允許憑著神力飛行”羅迪小公爵十分健談,也解釋了一些相關的注意事項。
在談話中不難看出,他對沒有空行資格非常的自卑。
羅信現在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感興趣。
在競技場中。
某些特殊的競賽冠軍也能得到空行資格,而且這種資格可以轉讓給資助他的商團,家人。師傅或者至交好友。有著極少一部分人也打這樣的主意,資助一位強者參加競賽,贏得在城市之內空行的資格。
空行汽車停靠時,引來一片豔慕眼神。
好一些穿著時尚的年輕美女更是媚眼頗頗,似乎只需要勾一勾手指頭就會倒貼上來。
一群公子哥兒集聚。
前路閒人紛紛讓路。
看起來他們也是這裡的常客。還是比較嚇人那種型別。這些路人倒不是畏懼他們,而是不想跟這群大少爺打交道。中層的人們都相信民政院能幫他們做任何事,也相信軍方能保護他們安全。但是他們心中更清楚,普通人跟有權有勢的人物玩不轉。不是怕違法違規的玩,就是守法玩,你也玩不過他們。
看到人群避讓。羅信心中奇怪。
羅迪看到有人奇怪自曝‘惡名’解釋,將自己一場惡戲道出。
他曾經在競技場中跟一位普通青年起了衝突,兩人爭吵到最後由民政院出面處理。結果輸了的羅迪氣不過,反找那位青年出氣。違法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幹,省得民政院二次找上門。他沒有對青年出手。而是對著他的女友。羅迪倒沒有搶人家的女朋友,他只是每一天都會送上一些禮物,從零點幾金到幾金,甚至幾十金的東西都一一送去。
慢慢的,他將那位青年的女朋友養成一個‘習慣奢華’的半上流人氏。
一次吃的東西,一次穿的衣服就能花掉青年半個月的薪水。
然後,小兩口終於還是分手了。
這整一過程中,小兩口明知道這是羅迪的所作所為。偏偏他沒有半點惡意或者危險性動機。分手後男青年再一次將羅迪告到民政院……他贏了,他得到一筆安慰性的賠款。理論上這筆抵得上他十年工作,但是。羅迪卻好像一位勝利者支付了這筆零碎。
並且宣告:如果你對民政院的處理不滿意,可以再到勳爵議院再告一次,我再賠一次。
結果,男青年當然沒有再告。
因為民政院說明了羅迪這不算‘惡意傷害’,不可能被判刑罰。那隱藏意思也在表明:要是你女朋友不用他的禮物,不接受他的支帳。不去享受那些上等人生活,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民政院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不能將一位正常送禮的人當作一名罪犯。因為在多角戀愛中這種現象很普遍,這件事要是形成犯罪先例。那些戀愛男女就得亂套,整天在民政院喝茶得了。
杜南也聽得明白,中層的法規的確盡善盡美。
可能除了皇家事務會有偏頗,一般的大小事務都是公正處理的。
“報復報成這樣子,不得不說你也是一個天才。不過我很奇怪,為何你非要跟一位普通市民過不去?”羅信聽完笑了。
“還不是那小子太可惡。明知道我剛剛失戀,還故意當著我的面秀恩愛。”羅迪一臉氣憤。
表示秀恩愛者都要死。
一眾朋友也笑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