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地方’都搶入自己的手中。鄰邊諸國分掉了原火馬軍國的資源,那好:你們搶我的財產,我就搶你們的國家。
“叛變的十五城,你打算怎麼辦?”艾伯利翁一陣激動。
她看著杜南,看到了一位跟‘威凌萬族的泰坦’和‘交結萬族的四皇族’完全不同理念的統治者。眼前人坐在皇座之上,他並不是開玩笑或者一時興起的。
“屠城,人畜不留。”杜南平靜道。
“他們可是你的屬民,而且將軍們威脅民眾們參與反亂,需要這樣做嗎?”艾伯利翁皺眉道,這種舉動會讓平民們無比畏懼。
“當然需要。如果反叛者可以被原諒,誰來保護忠誠的人們。民眾被威脅?那能代表他們沒有參與嗎,恐怕也是借混水佔便宜吧?既然將軍們的武力可以讓他們無意見當叛徒,那我的‘武力’為什麼需要徵求他們的意見?這些人就是一個榜樣。我要告訴所有人,背叛者必死不饒。你們記住一點:真正的軍國不需要談判桌,千年軍國的理念是……不跪者。死!”杜南平靜說話,眾人一陣戰悚。
她們很清楚杜南的力量,她們也清楚這些話會帶來的血腥。
葉冰華和李銀足卻臉色如常。
在葉冰華看來,擁有血池這種地方還膽怯怕死,活著跟死了沒區別。既然參與叛亂,那受到屠殺也是正常的。在李銀足看來,蟲族的意志就是自己的意志。如果擁有任何一點‘違逆’的意思,那麼它就該死一萬次。所以。人類也應該是一樣的,背叛者必死不饒。
“杜哥,這是你要的資料。”
銀鈴呼氣,儘量平靜下來。上前說道:“首先是原火馬軍國的第一罪人。這個人叫做‘鐵臂’,本是火馬將軍之一。因為反對火馬皇生剝少女的臉皮當作收藏品,曾經攻入皇城。戰敗之後由火獄關押,被定罪為烙刑一億次。因為他曾經火燒過火馬皇的收藏品,所以定罪最重。一般在處刑得差不多了就丟入血池恢復,然後再用刑處罰。”
“現在人呢?”杜南笑了。
血池可以蘇生復活,卻也可以‘自殺’。實在受不了酷刑的人物,心裡堅持不活了,血池只能浮上來一具屍體。
鐵臂就是不死。可見本人心性,在某種意義上這就是一種‘我不服’的意思。
“在殿外。”銀鈴說道。
“還有誰?”杜南也不急著召見,人還在就行了。
“第二個重罪極刑的人物。他叫做鬼面。這應該是外號,不是姓名。他的罪名是處刑太過,而且不順從火馬皇的意願。傳聞鬼面可以在一個犯人身上割除九成以上的筋肉,犯人還不會死,而且能夠痛苦地看著這一切進行。火馬皇想讓他‘幫忙’生剝少女臉皮當收藏品,可是鬼面用一句‘手藝只對罪人’而拒絕了。”銀鈴說道。
“他是什麼刑罰?”杜南聽著有興趣了。
“剝皮。由火馬皇的技師。天天剝他的皮。傷重了就扔血池,改天再剝。根據刑數。他已經被剝了四年七個月又十三天的皮。聽說,他從來沒有慘叫過一聲。”銀鈴再道。
杜南微微點頭。
艾伯利翁卻說道:“這種人物兇名在外,老杜打算使用?”
杜南笑道:“軍國不是商場,它不需要好名聲。”
聽到這句話,艾伯利翁沉默了。
洛青上前報告資料:“這一位是餓死之刑的大人物,名叫羅治,差不多算是原火馬的國相。他曾經總治整個火馬軍國,因為軍兵們搶奪民眾資源,所以逮捕並治罪了一批人。火馬皇為了拉攏將軍們,反將這傢伙扔到監牢。他一直是‘餓死’和‘復生’的狀態。曾有人說過,只要向將軍們低頭道歉一句話,火馬皇就能夠饒了他。可是,他一直不開口道歉。”
“吏官干涉軍隊事務,的確有些不適合。不過,我倒有些奇怪,軍國沒有國相或者總理之類的職務?”杜南問道。
“當然沒有,一切事務皆由皇族獨斷。”艾伯利翁說道。
“愚昧。治理國家,帝皇勤力累死自己,不勤力則累死國家。留著這個羅治,我需要帝皇君權,也治理國家的能手。”杜南說道。
“如果是這樣,有一個人你會喜歡。”洛青翻了翻資料。
拿出一份特別標記過的。
然後才慢慢說道:“這人是前前代飛馬軍國的皇室總管,火馬皇滅掉飛馬軍國,這傢伙拒絕為火馬皇處理皇族事務,然後被扔到蛇池處刑。她叫做顏印,是一位臉上疤痕的女子。樣貌不算出色,卻是脈通八方的奇異人物。前前代皇室權財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