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侍魂是什麼，卻知道皇騎是什麼。也不知道虛空門是什麼，卻知道獨妙天香體是什麼。

聽了這些話。

心兒直跳，完全不敢應話。

隱隱中，她們也意識到有很大很大的事情要發生，也意識到‘最能信任’的人是什麼意思。羞澀低頭，又抬頭看了一眼杜南的臉，心想：我是為了千年族人，不是為了他。就算他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了我，我，我還是為了千年族人。

“你不用看了，以後有得你看。現在，快滾蛋。”艾伯利翁開始趕人了。

她知道有些事不適合由男人來決定。

特別是眼前這位男子。

擁有超凡力量的他還未真正懂得‘統治者’的行事方式，在修練上他是絕世天才，在生活上，他仍然未算成熟。艾伯利翁此時也想要知道一件事：三女對杜南的觀感。如果她們只是仰慕強者，那肯定是一腳踹飛了她們。如果因為救助相識之緣心生好感，她倒不介意連起紅線。

天靈之女的預見是絕對的。

但是‘預見’對於她們本身並不絕對，對神則之外的人也不絕對……例如自己，未來對於神則之外的創始父神之女並不絕對。如果自己現在一劍斬了千輝和千煌。那麼後面的一切也不會發生了。

當然，艾伯利翁不會這麼做。

哪怕三人真有不良之心，自己也有一萬種辦法讓她們消失無蹤。不過看這三人羞澀模樣，艾伯利翁知道自己的試探相當容易。

獨立虛空內。

杜南來到食星龍內的龍心之室，食星龍正報告一百套星宮機甲完成。

黑市的五十套份額也送出了。

“食龍星。你知道冥石嗎？”杜南拿出神木匣。這玩意是艾伯利翁的第一支仇族‘混血龍人’那裡摸來的，一直以來都沒有派上用場的機會。現在，它正適合存放‘非生命不可接觸’的冥石。因為，神木就是永遠不死的生命植物。

“聽說過，主人。”食星龍說話不多。

看起來它的庫存資料也是‘聽過’的程度，沒有更詳細的了。

杜南又問道：“那你知道神聖光輝龍嗎？”

食星龍一愕。隨即說道：“當然，神聖黑暗龍與神聖光輝龍是膽敢挑戰始祖的存在，也是唯一擁有‘無物理形態’的異相龍，資料不多，這些記錄卻非常珍貴。永久傳承不絕。主人，你擁有神聖黑暗龍戰軀，對神聖光輝龍也有興趣嗎？主人，我認為這並不可能實現。”

“噢，說說看。”

“是的，主人。神聖暗黑龍來源於黑龍皇，它是唯一的太古級存在。在擁有神聖暗黑龍的時候，所有黑龍皇都不能晉蛻太古級。永遠只有唯一一頭。然而當太古級聖龍隕亡，另一頭黑龍皇會自動蛻晉，完全不需要修練。除非所有黑龍皇都死了。否則永遠都有一頭神聖黑暗龍存在。”

杜南靜靜聽著，他也知道這種‘唯一’模式。

光龍皇也是一樣的存在。

不過，光龍皇都是雌性，完全沒有雄性的存在。

“主人也知道，神聖光輝龍也是同樣模式，但是它擁有直射之光和反射之光兩頭。因為兩者的這種唯一性。光輝龍和黑暗龍的戰軀是無法融合一起。即使是人類使用戰軀的方式，它們的存在也是唯一性的。主人想要融合光輝龍。屬下認為不可能成功。”食星龍解釋道。

“嗯。”杜南點頭。

心裡卻知道：可以成功的。因為零階核心的關係，自己能夠融合光輝龍戰軀。

只不過。自己不想這麼做。

這種純雌性龍種，無論是什麼狀態自己都不想使用它的戰軀和力量。再加上千輝和千煌的靈魂也有一部分跟龍靈融合了，融合它就得汲取她們的記憶和生命特徵……這事想想就頭暈，絕對不能做。想要穩定千年族人，將力量完整留給她們才是最好辦法。

擁有靈魂切割和靈魂轉移，杜南要進入冥石很容易。

在一方完全黑暗的世界。

杜南來到兩頭巨龍和一位純白女子的面前……巨龍是永眠的，女子是沉默無聲的。她有著千輝和千煌混合的模樣，也有兩人的靈息。一剎那間杜南就知道，她才是‘千輝和千煌’的本源體。因為神聖光輝龍的特質，她變成了兩個人。

永眠的光輝龍很強大，也超出了探測範圍。

杜南深信。

它生前的完整狀態幾萬星或者十萬星等都遠遠不止。此時此刻，從死國之門逃回來的虛弱狀態，永眠著的它還是自己數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