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想到了聶星宿。
在諸神之塔,擁有‘五行未滿’的她也是很無聊的。達到那種‘想打誰就打誰’的地步,根本不需要在乎對手是誰。在她虛弱的時候。很多人都能打贏她;在她正常的時候,她就成了戰場上的孤獨者。永遠唯有自己屹立。
“只要你不解開命運之線,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囚禁你。”牧神生怕事情有變,急忙發誓。
可能又覺得不夠。
猛地。
牧神啟動了星祭儀式,向混沌之母隆重起願:“本魁在此起願,只要厄神閣下不解開步天峰的命運之線,本魁以後絕對不再向厄神動手,禁錮她的自由。如有違誓,願受萬神之力轟殺。”
說完,一副‘我說到做到’的模樣看著厄神。
生怕厄神會放過步天峰。
厄神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開命運之線。
此時杜南卻說話了,抬起右臂說道:“牧神,我說兩件事。第一,命運之線是解不開的。不是我解不開,連厄神自己也解不開。除非我死了,否則它就會這樣一直聯結著。”
“噢?”牧神驚喜萬分。
看到厄神的反應,似乎真是這麼回事。
“第二件事……你禁錮過厄神?聽起來,你們合作過?是不是上一代牧神就是這樣被‘陰’死的?”杜南再說。
“是又如何?”牧神的語氣忽然囂張了起來。
聽到命運之線解不開,它放心了。
步天峰死定了。
厄神……呵呵,厄神根本沒什麼能耐,能搞什麼花樣。自己‘起願’不關禁她,說到做到。不過嘛。隨便找一個神尊部曲就能關起她了。厄神這種人物跟花神樂神一樣,擁有很驚人的‘能耐’卻沒有實力,不怕死誰都能欺負一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南笑了:“所以說。第二件事是……我並不覺得厄神沒有力量。”
牧神聽著愣了,完全不理解意思。
它拘禁了厄神已經無數年月了。只用了一個小小星屑石牢,哪怕一位星神戰士都有可能逃脫的小牢房。
杜南微笑依然:“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牧神。看你這麼自信,應該只用很簡單手段就禁錮了厄神?你發誓不再幹了,可是,你隨時可以命令一位部屬神尊‘再度拘禁’厄神,對嗎?請先彆著急,這不是重點。剛才厄神說了。太無聊,打發一下時間,你能聽懂嗎?”
牧神身上隱有寒意,下意識問:“什麼,你什麼意思?”
杜南指著厄神:“意思就是:我覺得厄神很強,只是一直沒有動手。因為她不需要這樣做,她沒有敵人。你毀諾了,還把她關了起來,這個牢房在厄神看來跟任何地方都一樣,反正她永遠都是孤獨的。”
聽到這裡。牧神一股寒意上湧。
“不可能的……你……她……厄神從來沒有……”牧神下意識反駁。
“她從來沒有展示過武力,所以你認為她沒有武力,是這個意思吧牧神?現在我有一個疑惑你能否解釋一下?凡人獲得‘神權’是不是可以‘什麼力量’都沒有。就這麼簡簡單單獲得?”杜南笑了。
此時,牧神徹底駭然。
神權者。
起碼要擁有神脈,神格,神力或整整一個星界的認可……這種人物,怎麼可能是弱者!
“花,花神……”牧神下意識解釋。
“花神本來很強。因為想獲得花神星界,她把所有力量轉到了超神器‘花仙’的身上,所以她失去了力量。”杜南打斷了。
聽到這些話,牧神徹底震住了。
轉看厄神。
厄神依然平靜如水。彷彿兩人說的事情不關她的事。這種態度更加證明……她不怕牧神再施詭計禁錮她,對她來說這些都是:打發時間!
“即使她有力量……你。你也……”牧神不知道厄神恨不恨自己,只盯著那條命運之線。
只要它在。步天峰就得死。
杜南點頭打斷了,然後啟動一個特殊的輪盤,說道:“剛才我說過,你敗給我是運氣太差。現在我也不翻什麼底牌了,就用這個再賭一次:你是因為‘運氣’而二次敗亡在我手上的。”
牧神眉頭狂跳,卻不知道說什麼。
“厄神,我們做一個特殊的交易。”杜南看到厄神沒反應,又說道:“它是我的太古神威,叫做:命運之輪!”
一聲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