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戰爭女神到底有多強悍？難道她也是卜無音那種級別嗎？

杜南笑了：“結果我並不知道，因為我還不是‘殺神’。現在我所知道的是：戰爭女神和勝利女神都隕落了，殺神也戰死了。當時‘最弱’的戰神卻活了下來，反而成了現今的第一豪強。”

白流月驚問：“你想復活她們對付戰神？”

杜南微搖頭，笑道：“不。在上古時代戰爭女神和勝利女神確實很強，不過戰神也不是傻瓜，這麼多年過去他不可能還在原地踏步。而且，兩位女神就算能夠復甦重生，還能剩下多少力量誰都不清楚。在內上層，光憑武力可辦不了多少事。”

聽到這話，白流雲和白流月的眼神亮了。

她們一直擔心陸行者是‘唯武稱王’的人物，沒想到，他的心思遠不止如此膚淺。

“先生需要我們怎麼合作？”

“我幫你們獲取戰爭女神和勝利女神的力量，你們幫我獲取殺神星界。之後，你們只要支援蜃光三姐妹重建神庭就行了。”杜南說道。

“不要我們支援千年帝族？”白流月微笑道。

“不用。”

“不要我們幫你對抗戰神？”白流雲問道。

“呵，你們這是在試探我的隱密嗎？算了，也不要緊。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我並不怕一對一對陣戰神！千年帝族也不是想擊敗古神閣，而是要徹底殲滅。包括降落者們。這些‘非正常存在’都不可能繼續放任。我不想說千年帝族是完全正義的，只不過我們擁有這樣的實力，不服氣的。我不介意讓他們通通變成屍體。”杜南說明，也算是交代了一些東西。

“你維護匠神的保護機制？”白流雲和白流月不禁齊聲發問。

杜南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看到杜南這表情兩姐妹也笑了，這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成交。”

白流雲和白流月對視一眼，齊齊應道。稍後，白流雲又說道：“自從鳳凰神女戰團出世，我們也極度渴望‘大神級’的力量。上古時代的戰爭女神和勝利女神……這份殊榮我們不可能拒絕。再加上，我們姐妹擁有水雲古龍和水月古龍，原則上，我們應該追隨‘始祖’的腳步。”

杜南一挑眉頭。沒說什麼。

白流雲見狀又說道：“既然大家同一陣線，那麼……我認為要獲得三位古神的遺產沒那麼簡單。殺神與戰爭女神對陣，雖然結果不清楚，但三死一活的結果，中間一定有什麼貓膩。如果我們要合作，起碼要坦誠一點，對嗎……死神閣下？”

聽到這話，杜南皺眉了。

想了想。

看著白氏兩姐妹，平靜問道：“我知道水雲古龍和水月古龍對戰爭藝術擁有很特殊的靈覺。不過，你們是獲得戰軀之後才這麼聰明。還是之前就很聰明？”

白流月故意壞笑：“你猜猜？”

杜南無語了。

“既然族皇陛下不否認就好，那我們的合作就更愉快了。在這裡流雲再問一句：千年帝族一統，女神閣真的保持原樣。絕不干涉嗎？”白流雲認真問道。

杜南點頭：“千年帝族已經能夠‘製造’女武神，建立鳳凰神女戰團，你們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白流雲也點頭：“那我們就放心了。關於戰爭女神和勝利女神，我們多少也聽過一些。我認為，鷲神強奪太古神威‘殺戮機器’成功，卻無法成為新一代‘殺神’，這肯定跟戰爭女神有關係。在上古時代那場戰鬥，殺神和戰爭女神可能沒有分出勝負。想要獲得殺神神權，族皇陛下。你恐怕得準備跟‘戰爭女神’一戰了。”

聽到這個分析，杜南更加無語了。

兩女見狀。卻微微異笑。彷彿，她們就是兩隻得意的小貓咪。

看到這模樣。

杜南也想到了什麼。伸手，將愛搞怪的白流月拉入懷中。稍稍露出巨龍的尖牙，在白流雲水軟雪嫩江的臉蛋上掠出一絲鮮血。

“味道怎麼樣，始祖？”白流月也不反抗，只嘻笑道。

“這是……幻境妖精龍。難怪，你們的母親居然跟一條巨龍生育了你們？”杜南品出‘味道’了。幻境妖精龍不但是聰明絕頂的巨龍，而且喜歡噁心作劇，所以擅長各種謀略。作為它的後裔，白流雲和白流月自然不是蠢材。

“很奇怪嗎？我的哥哥們也不全部是人類。”白流月沒掙開，反而雙手環著杜南的腰。

聽到這話，杜南不禁腦補一位美女和一群野獸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