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出場陪臺,今晚的‘花冠’就是你的。我雄少說到做到,兄弟們為我作證。難得在這種小地方找到這種味道的美人兒,只要你點頭,雄某人包你一晚成名。”臺下一位相貌上佳的大少爺吼道,可惜眼神太歪白廢了一副好相貌。
“先看賞,聊表心意。”大少爺的同伴們幫忙起鬨了。
嘩啦一聲。
一籃百枚銀幣倒在舞臺上,閃閃生輝。
“我們看看熱鬧。”杜南轉身借過一角,在沒人的軟座上坐落。侍者迅速遞上酒水本,上面還有‘第三百五十六專場,舞者,藍妮’等等編號字樣。李多金可不敢同坐,似乎害怕什麼人看到自己,又隱入陰暗人群中半藏了身影。
現在之時,群情洶湧。
大家倒沒有注意身邊多了一個‘款爺’著裝的小嚮導。
“藍妮小姐,賞都賞了,你還沒有動作,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吧?”雄少爺看到藍妮慢舞依然,不禁有些臉色不爽。一般來說。賞到最後哪個女的都會遮遮縮縮的,不落重金都‘剝’不光。
但是。
現在藍妮身上衣服還多,再脫兩三件都不算大露。
嗡嗡。
兩聲微響。金光拋落……兩枚金幣掉落臺上。
“藍妮小姐,我的誠意送到,現在就看你啦。”雄少爺又扔出兩枚金幣,聲音微微冷了一點。
臺上藍妮一愕,還是慢慢舞動。
這情形。
“哼……”雄少爺怒哼,未及說話,主理侍者馬上跑靠舞臺。朝藍妮小聲示意。那模樣不用聽也知道,這是‘你不想脫也得脫’的節奏了。
猶豫再三。藍妮還是脫了一件。
臺下眾人尖叫,狂呼,彷彿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藍妮小姬向來不肯多脫,還是雄少有本事。看來這第一扒衣高手。非常雄少莫屬。”眾人歡呼後,馬屁如潮。
“這算什麼,看我扒光她。”雄少爺滿臉傲色,彷彿天下女人沒有我搞不定的。
說完又扔了兩枚金幣。
招手。
一副‘你再脫我再賞,多脫多賞’的傲慢模樣。
藍妮卻無反應。
雄少爺笑笑,又扔兩枚。臺上慢舞依然,並無絲毫異動。再兩枚,仍舊沒有香衣落地。這下子,雄少臉色變了。拍坐而起。未及說話,主理侍者又飛步跑到舞臺邊,朝藍妮小聲喝斥。這一次。臺上美人無論如何都不退讓,主理侍者臉色赤紅,卻不能當眾怒罵。
藍妮這種小清純賺了不少錢,但是在大款面前還是保不住的。
何況。
這位雄少爺明顯就不是低層人物,得罪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想在這種人面前擺譜,很容易招來禍災。舞者說舞者。在某種時候還得兩腿一張侍候客人。沒到那種時候,是因為砸的錢不夠多。
這時候。
其它舞池的舞者也跑了過來。來到藍妮身邊說話。
聽她們意思:你在平民面前裝清高就夠了,別得罪這種高層的客人,給大家帶來禍患。
說完之後。
幾位舞姬又跑過來解釋,順勢‘倒’入雄少爺的懷中。還伸出小手兒竄入雄少爺的襠部,為他的小兄弟‘壓壓驚’。這麼明顯的目的,瞎子都看得出來。
藍妮身受眾人壓力,微顫著回到舞臺中央。
慢慢伸手,摸向衣釦。
美人兒眼眶微淚,眾人卻毫無憐惜,只在高聲呼吼:“脫……脫……脫……”
在杜南看來。
這些人也只有欺付女人的戰鬥力了。
美人惶惶,怯欲解衣。
忽然。
“來,賞一個金籃。”杜南慢慢揮手,小侍者驚喜上前接禮。隨著臺上一籃金幣灑落,眾人震驚了,隨即便大聲譁吼。一個金籃價值一百萬銅幣,這麼大賞在地下平堂可不多見。
主理侍者跑到杜南面前:“少爺要選舞還是換衣?”
換衣。
這是一種隱晦說法。
對男人們來說,誰會花一筆錢讓舞者回到更衣室‘換衣’啊,當然得當場給脫下來。
“我要她……”
杜南慢慢舉杯飲茶,又說道:“不脫。”
一句話,眾人剛想轟響應話,不料卻是剛相反的意思,一時間差點噎住了氣。旁邊的雄少爺本來一副‘同道中人’眼神,下一秒就愣住了。再過幾秒鐘,他才好像慢慢地想通了什麼,臉色發青,怒指杜南:“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