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私放俘虜已經是大罪,如今正被大王罰著,你還指望他能過來幫你們嗎?真是天真。我就把話跟你們說明了吧,大王子殿下就是派我故意來刁難你們的。”
“不要怨我,要怨只能怨楊帆海和許帆,誰叫他們把大王子殿下得罪的那麼厲害。如今你們成了他們板上魚肉,又豈會讓你們好過。”
林振佩嘆了口氣:“我說你也用不著這樣吧,你以前可也是薊國人啊!”
“別他孃的給我說薊國,老子現在可是有熊國的官了!”馮武陽呸了一聲,再冷冷笑道:“別說我不念舊情啊,給你們支個招吧。大王子殿下傾慕璟露公主……應該是璟露郡主了。”
“大王子殿下傾慕璟露郡主已久,若把璟露郡主嫁給大王子殿下,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自然就沒有這麼多事了,是不是。”
“瞧你這一臉鱉孫樣!”胡根生立刻罵了起來:“也就在這裡嚷嚷,別給老子機會,不然一刀砍了你!”
“你可以試試!”馮武陽毫不在乎:“大王子殿下正想著要找你們的事頭,他絕不介意犧牲我這麼一個人來給你們帶上造反之罪。相信大王也不會介意將你們一網打盡,免得留下什麼事端。”
“真的需要試一試嗎?”
楊帆海一臉沉色,從隱秘處走出,慢慢的走了過去。他如今已經是爽靈之境,實力遠超這些人,神識散開,將所有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這一刻的他心中怒火熊熊,就連煞氣也不由自主的湧出少許,包裹全身,仿若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魔神。
“教頭!”胡根生與林振佩一愣,隨即大喜:“教頭回來啦!”
劉福財雖然與楊帆海的關係相對生疏,但看到他出現,臉上也是生出了喜色。
“楊帆海!”
馮武陽呼吸一滯,雖然他已經在心底想過無數次再見到楊帆海的情景,也不斷給自己壯過膽打過氣,但此時見到之後方才發現,這事情果然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第一時間已經感覺到身體微微顫抖了。
“什麼人!”
周圍計程車兵皆是將手中武器抬起,對準了楊帆海。一個個雖然看似鎮定,但看到那滿身煞氣的楊帆海,依然是不由自主的心神被懾,後退了幾步。
“薊國公府的人!”
楊帆海沉喝一聲,身上煞氣造成一股懾人氣息,硬生生的嚇得那些人不敢如何。
眼看著楊帆海一步步走進,馮武陽胸脯起伏不定,極為急促,好一會後才終於豁出去了一般大聲說道:“楊帆海,別以為我怕你,如今我是大王子殿下的人,你要敢我一根汗毛,就等著看大事吧。”
“瞧你嚇成這麼個鱉孫樣!”胡根生冷哼一聲:“教頭什麼時候說了要打你,不就是給你打個招呼嗎?好歹都是薊國人,雖然你如今成了大王子的狗,那也是薊國出產的啊!看到故鄉的狗,難免有些緬懷。”
林振佩亦是忙點頭說道:“教頭,大王和公主都在裡面,知道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
楊帆海不蠢,知道兩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他此刻也沒有這要動手的想法。
不過他沒表示,馮武陽就要有表示了,他是玲瓏心思,豈聽不出來,一見楊帆海真沒有動手的意思,膽氣瞬間就壯了,指著林振佩大聲說道:“好你個逆賊,還敢稱呼那亡國老狗做大王,這是要造反嗎?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誰敢動手試試!”
縱然楊帆海此刻沒有動手的想法,但也是難以平復心中怒火,馮武陽已經無恥卑賤到了極致。
怒火之下,煞氣越湧越多,楊帆海深吸一口氣,極力壓制,不敢讓煞氣失去控制,那樣後果必然難以想象。
不過被他如此動作一嚇,那些士兵自然是無人敢動手,都只能看著。
極力忍耐好一會,感覺煞氣沒有要暴亂的情況後,楊帆海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再對馮武陽說道:“馮武陽,你要投有熊國也就罷了,方石信將軍可是你姑父,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趁他受傷以他性命換取榮華富貴。”
對於此事對方的噁心嘴臉,楊帆海更在意的是這件事。方石信等於是引著他進入薊**隊的人,卻是死在了對方手中。
以方石信的本事,馮武陽絕不可能殺他,毫無疑問是趁他受傷再利用方石信對他的信任,從而謀害。
馮武陽哈哈大笑:“別問這麼些無聊的東西,總之我還活著就行了。姑父又如何,老子為他賣命賣了那麼多年,當了一輩子副將,好不容易有了晉身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