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見那匕首竟是真的刺進去了一半,僅留一寸長在脖子外邊。這自然是嚇得清秀男子一臉慘白,淳于將軍也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直到移動到楊帆海身邊,也再沒有人敢對許帆說什麼,一開口,誰知道這傢伙又會喪心病狂給清秀男子捅幾刀。
“不是說劫持昌國大王子嗎?怎麼劫持他了?”楊帆海輕聲問道。
許帆哼了一聲:“那傢伙跑遠了點,不好劫持。再說了,最大的威脅不是那個穿鎧甲的傢伙嗎,這傢伙是他的主子,劫持他更有用!”
隨即又對淳于將軍大聲說道:“這位穿鎧甲的兄弟,我想接你家主子去我國京都做客一段時間,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不行……”淳于將軍自然是直接拒絕。
“哎呀!”許帆驚呼一聲,匕首又是在清秀男子脖子扎進去一半,再一臉遺憾的說道:“既然你不願意你家主子去我國都城做客,那我只能陪他一起去六道輪迴做客了。”
淳于將軍此時哪還敢說半個字,似乎無論答應拒絕都不合適。
“別猶豫了,勞煩這位鎧甲兄弟給我弄兩匹馬來,這路太遠了,我怕你家主子等會累著了!都別往我這邊動啊!”
許帆大聲喝止了一些意圖來包圍兩人計程車兵,又是用匕首在清秀男子腿上紮了幾下:“誰多餘的動了一腳,我就扎一下。雖然我本事不凡,肯定不會扎到重要經脈什麼的,但扎多了也是不好的,說不定到時候喝個水都漏水,那就真是遺憾了。”
淳于將軍臉色陰沉,若是抓的昌國大王子,他此刻恐怕都不顧一切出手了。可對方抓的是自己主子,又是個不能常理度之的人,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怎麼還沒動作,莫非是覺得你家主子腳力好,走這麼遠不在話下?”
這猶豫間,許帆又是往清秀男子腳上紮了十幾下:“那隻好再委屈他了,都紮成這個樣子了,恐怕一會爬都爬不動了,你就行行好,饒了你主子吧!”
整個場面被許帆控制,淳于將軍無奈,只能去卸了馬車上的兩匹馬,對著兩人牽了過來。
等走到約莫六米遠的時候,許帆急忙喊住:“等等,你站那就可以了,別過來。你這一身精武之氣,太讓人不敢直視了。我這人腦子又不正常,等會受刺激就不好了!楊帆海,你去把馬牽來。”
楊帆海走過去,從恨得牙癢癢的淳于將軍手中將馬繩接過,再與許帆各乘一匹。清秀男子被橫放在了許帆身前馬背上,兩人呼了一聲,便騎馬疾馳而去。
“這……這……這如何是好!”
等到兩人離開,昌國大王子才一臉焦急的大聲呼喝。
淳于將軍沒有回答,拿出一個號角嗚嗚吹響,不多時,便由兩千人馬從遠處奔來。戎裝在身,一身悍武之氣。
淳于將軍拉過一匹戰馬,翻身騎上,對身邊一名騎兵說道:“大王子被人劫走,你速速去通知澹師父,其他人跟我追!”
將戰馬一夾,領著兩千餘人朝楊帆海與許帆逃走的方向疾馳而去。
“你這傢伙,我還當你臨陣脫逃了呢!”
脫身的楊帆海極為興奮,他本以為今日免不得要死戰一場,也許還要交待在此,卻沒想被許帆這麼一弄,輕輕鬆鬆的逃了出來,不僅得了坐騎,還抓了個人質。
“你這侮辱老子!”許帆撇了撇嘴:“老子這輩子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臨陣脫逃!”
再指了指前方大路:“往那邊走!”
楊帆海則是有些擔心的說道:“後面肯定有追兵,我們先將他們甩了再說吧!”
抓住這清秀男子以後,不僅是淳于將軍,就連昌國大王子都不敢說半個字。很明顯,這清秀男子定然也是極為重要的人物,那些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讓兩人離開。
若從林間小道走,雖然速度會慢一些,但更好甩脫追兵。
“無妨,無妨!”許帆笑笑:“你聽我的就是,他們要是敢追,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你們兩個會後悔的!”
此時那清秀男子已經從一身劇痛之中略微緩過神來,不過說話聲依然有氣無力。任誰被捅了四五十刀都會是這般結果。
許帆立刻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都當俘虜了還給我嘚瑟,小心老子先閹了你再說。反正只要你活著對老子就有用,那玩意留不留都沒關係。”
這威脅殺傷力極大,立刻令清秀男子閉嘴,一個字都不敢說。
馬背顛簸,此人又是養尊處優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