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落的表情,於是笑著對他說道:“牧兄弟,你是不是想去看看雲瑞?”
牧雲天抬起頭,一臉懇求地望著陸小英,說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嗎?我保證絕不吵醒他,我就看一眼便出來!”
陸小英笑道:“我來了這幾日也沒有陪舅母好好地聊聊天,我今晚就在正房陪舅母睡了,雲瑞那裡就麻煩兄弟了,你看可以嗎?”
牧雲天臉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急忙站起身,對陸小英躬身一禮,嘴裡說道:“多謝陸姐姐!諸位,你們先吃,我失陪了!”說完連蹦帶跳地奔向東廂房。
姚天成望著牧雲天的背影,笑道:“牧雲天這個孩子對雲瑞可真好,那兩日雲瑞昏迷不醒,發著高燒,為了給他降溫,牧雲天不眠不休,徹夜用冷帕子給雲瑞擦拭著身子,他還激勵著雲瑞,告訴他不管前方有多少苦難也要堅持下去,我想如果沒有他的鼓勵雲瑞是不會這麼快就醒過來的。說來也巧,雲瑞、雲天,聽起來就像親兄弟似的,也許他們上輩子就是親兄弟呢,呵呵!”
方彪一時高興,說話口無遮攔,隨口便說道:“您只看到牧雲天對雲瑞好了,您還不知道雲瑞是怎麼護著牧雲天呢!不瞞您說,為了牧雲天,雲瑞差點兒就跟四爺他們翻臉,我看他們不僅上輩子是親兄弟而且這輩子也是親兄弟呦!”
房書安放下筷子,說道:“方掌門這話可說錯了,怎麼能說他們這輩子是親兄弟,誰不知白五爺命喪銅網陣的時候就我老叔一個兒子,難不成白五爺沒死,又生下了牧雲天這個兒子?”
蔣平瞪了房書安一眼,說道:“房書安,有這麼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你胡說什麼,閒談莫論人非,趕緊吃飯!”
房書安一吐舌頭,低下頭接著吃飯。
白福一邊吃飯一邊細細的忖度著房書安說的那後半句話。
今天白雲瑞喝完藥後早早的便睡下了,起初睡不著,他時刻都在擔心著牧雲天的安危,這兩個晝夜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熬過來的,自打牧雲天出了姚家大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後悔讓牧雲天一個人回楓橋鎮了,他深知牧雲天的脾氣驕傲自滿,目中無人,如果牧雲天出了事,他怎麼對得起朋友。
他想去找牧雲天,奈何自己身上有傷,舅父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出門的,但總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怎麼辦呢?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後來安神藥的藥力發作,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是睡得很不踏實,始終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忽然他好像聽到了叩門聲,緊接著又好像有人進了院子,他不知這是夢還是現實,他想起來去看看,可就是睜不開眼,動不了身,他努力了幾次,還是不行,他的頭上就冒出了細汗。
正在著急的時候,他感覺有人推門走進屋內,聽著那熟悉的腳步聲一直來到他的床前,他心中一喜,雲天終於回來了。
他的手被牧雲天握住了,耳畔傳來他的低語,“白雲瑞,我從楓橋鎮回來了。你放心,蔣平、徐良等人都平安無事,你就放心的睡吧,等你睡醒了,我還有許多困惑要請教你。”
白雲瑞聽到了牧雲天的話,知道四伯父他們都平安無事,壓在自己心頭的那塊巨石終於可以搬掉了,他感到身心無比的輕鬆,他不再試圖讓自己醒過來,就這麼握著雲天的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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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迷霧重重
廳堂內,蔣平等人用完晚飯,天色就已經很晚了,姚天成便把大家讓到西廂房安歇了。
西廂房是一明兩暗的房子,房書安因看不慣牧雲天,所以他便和徐良、白福住在了一起,另一間房讓給了蔣平、方彪居住。
房書安一看見床比看見什麼都親,脫掉外衣,一骨碌便鑽進了被窩,不一會兒就開啟了呼嚕。
徐良坐在床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房書安一副吃得飽睡得著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來到燈前把袖子挽了挽,拆掉了包裹在右臂上的棉紗,露出被禪杖尖子劃破的那道劃痕。
這道劃痕斜著從手臂的外側一直延伸到手腕,傷口早就不再流血了,但是連同傷口及四周的皮肉都是青紫色,並且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徐良心中一驚,“今天趕了一天的路,也沒機會檢視一下傷口,怎麼這傷口這副模樣,難道佛禪的兵器上有毒?自從受傷以來,這條胳膊就一直痠麻脹痛,現在帶得整個臂膀都有些不聽使喚,同時又感到心慌氣短,胃內翻騰,難道與這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