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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佛禪笑道:“那就請皇子殿下賜招吧。”

牧雲天一甩手中的寶鞭,先發制人,與佛禪戰在一起。佛禪本不是牧雲天的對手,但是牧雲天從剛才就感覺到了渾身無力,頭暈眼花,面對佛禪猛烈的進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這時一陣眩暈襲來,他的身子不由得就向後退了幾步,誰知身後是懸崖峭壁,牧雲天一腳蹬空,整個人跌落萬丈深淵。

就在牧雲天跌落懸崖的同時,從旁邊的山路上來了一人,這人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輕呼一聲,“啊,天兒!”

這人就像離弦之箭一般,來到當場,站在山崖邊上探身往下看去,黑乎乎的山澗一眼望不到底,這人轉過身盯著佛禪二人,喝道:“是你們把他逼落懸崖的?”

佛禪後退了幾步,打量面前這人。眼前這人身披銀灰色的大氅,玉狐風領遮住了半張面孔,那一雙深邃、如星的眼眸中正燃燒著怒火。

佛禪心中一驚,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殺人的祖宗!”

這人言罷,猛地探出右掌,來掐佛禪的脖子。佛禪一見這人出手如電,速度之快都讓他沒有躲閃的時間,他狠勁往旁邊一扭頭,雖然躲開了致命之處,但是這人的護腕上插著五把短刀,鋒利的刀刃正掃在佛禪的肩頭上,瞬間鮮血染透僧袍,佛禪嚇得大驚失色,慌忙用手一捂肩頭,轉身就跑。

這人冷笑一聲,飛身追到他身後,抬起右腿,猛踢佛禪的腰椎骨,佛禪躲閃不及,就聽“咔吧”一聲,佛禪的腰椎骨斷成數段,佛禪慘叫一聲,當場殞命。

佛禪的徒弟無塵慌了手腳,不敢與這人打鬥,轉身就跑,這人一抖手,護腕上的短刀飛出,撲奔無塵的後心,刀過,無塵摔倒在地,嘴角流淌出鮮血,奄奄一息。

這人走過來,撿起短刀,擦了擦,重新帶好,然後蹲在他面前,問道:“我問你,白雲瑞現在何處?”

“他……他在三皇觀,他一個人打鬥百餘人,恐怕……恐怕這會兒早就死了。”無塵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人就是一皺眉,站起身,望了一眼旁邊的懸崖峭壁,最後一狠心,腳下加緊,急急忙忙趕奔三皇觀。

三皇觀內的鞭打還在繼續,白雲瑞幾度昏厥,但每次都被冰冷的井水潑醒。清醒過來的白雲瑞拼命咬著下唇,再次忍受這永無休止的巨痛。

無窮無盡的痛苦,使他那清亮的雙眸昏暗了。他心中明白,自己就要死在這酷刑之下,自己再也見不到最想見的親人了,再也不能承歡膝下,再也不能陪兒子去放紙鳶了。

虎狼侍衛不忍心再看掙扎在酷刑下的白雲瑞,紛紛把目光投向他處。掌刑官有些心軟了,但是當他們偷眼看到襄陽王那狠戾的目光時,便又橫下心來將鞭子狠狠地烙在白雲瑞身上。

這時,三皇觀外匆匆趕來一人,他從很遠的地方就聽到院中有鞭聲,這鞭聲是抽打在人身上發出來的,頓時他的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來到三皇觀的院子外邊,看到四處無人,飛身上了大牆,向院中觀看,見院中有兩名掌刑官正在痛打著綁在刑架上的白雲瑞。

白雲瑞衣衫破碎,傷痕累累,鞭到之處,血肉橫飛。這人眼觀此情此景,頓時他的心就像被萬把鋼勾狠狠地勾扯開一般,錐心徹骨的痛使他的眼眶瞬間被淚水打溼。

這時就見掌刑官停止了鞭打,向襄陽王稟告道:“王爺,白雲瑞又昏厥過去了,還要不要潑醒繼續打?”

襄陽王站起身,說道:“算了,孤王還要回去商議大事,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耗,還是給他個痛快吧!”說著讓人撿起地上的秋霜劍,親自執劍在手,來到白雲瑞面前。

他面帶淫笑,看著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白雲瑞,之後寶劍一揮,惡狠狠地奔白雲瑞的前心便刺,可寶劍還沒有碰到皮肉,空中卻飛來一顆墨玉飛蝗石,這顆飛蝗石正打在襄陽王的手背上,襄陽王疼痛難忍,大叫一聲,手一鬆,寶劍落地。

虎狼侍衛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懵了頭,就在他們一愣神之際,大牆上的這人飛到院中,哈腰撿起秋霜劍,挑斷白雲瑞的束縛,輕輕地背起他,飛身出了三皇觀,鑽進松林,不知所蹤。

等白雲瑞被救走之後,虎狼侍衛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紛紛拽出兵器,喊道:“有刺客,快護駕!”

襄陽王握著手,罵道:“現在喊有什麼用,還不趕緊給孤王追!一群廢物!”

虎狼侍衛追出三皇觀,尋找白雲瑞,可是搜尋了半天毫無結果,最後只得回來覆命,襄陽王氣的一跺腳,命令他們嚴守黑虎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