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天盛怒之下斬殺了落梅,並且將這一情況告知父親,白雲瑞也向父親道出他的擔憂,他現在非常擔心大哥,他怕大哥對付不了梅九成,而且朝堂上暗波湧動,他更害怕包相爺發生危險。
白玉堂安慰兒子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用他操心,天塌下來有為父撐著,並且白玉堂還作出決定——返回大宋,剷除逆黨。
野利青黛深知丈夫這一去今生無望再回西夏,前途未卜,白玉堂回到大宋將會是怎樣一個結果?她擔憂丈夫定要生死相隨,她向丈夫提出一個請求——牧雲天是牧放之和野利青黛的兒子,為了紀念這段情感,雲天能否永遠姓牧?
白玉堂點頭答應了下來,於是在次日天色微亮時分,野利青黛懷著對這片土地深深的眷戀之情上了馬車,隨丈夫悄悄地離開了興慶府。
幾日後,西夏這個國家終於被他們拋在身後,在即將進入大宋疆域之時,白玉堂立馬回望這片承載他太多心酸無奈的土地,心中感慨頗多。
他們飛馬過潼關,進入關中大地,可是數日的奔波,野利青黛的身體實在支撐不住,於是白雲瑞提議——他和父親趕去汴梁城,三哥和雲天護送母親迴歸江南。
無奈之下,野利青黛也只好同意了白雲瑞的辦法,但是她稱有牧雲天一人的保護就足矣,徐良武藝高強,可助他們父子一臂之力。
在分別前,牧雲天躊躇滿懷,白雲瑞看出他那猶疑的目光中隱含的意思,遂笑著告訴兄弟——我們是一家人,放心的回吧!
牧雲天終於放下這份庸人自擾的想法,護送母親遠去。
白玉堂帶著子侄繼續前行,這日他們到達一處偏僻的鄉鎮——望月鎮他們投宿到一家簡陋的客棧,可是在夜間卻發生一件怪事,有一名身著藍衣,面罩青紗之人將白玉堂引出客棧,來至野外的一片樹林中。
白玉堂低聲喝問他是何人?
那人站在淡淡的月光下不動絲毫,半晌之後才摘掉臉上的青紗,他的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那雙沉靜的雙眸如同一汪潭水一般。
白玉堂心中暗吃一驚,他已經認出了面前之人。
那人終於開言說道:“五弟,我們終又見面了,你是否還記得愚兄?”
白玉堂一笑之後,說道:“記得!我忘記誰也不敢忘記大宋朝鼎鼎大名的御貓大人!”
南俠展昭呵呵一笑,嘆道:“愚兄以為經年不見,五弟早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玉堂,可今日僅憑這一句話,我已斷定站在我面前之人仍是當年那個錦毛鼠,我們許久不見,能否坐下一談?”
白玉堂點了一下頭,於是二人便席地而坐,展昭打量著自顧抬頭望著璀璨星光沉默不語的白玉堂,不禁在心裡輕嘆一聲,開口說道:“五弟,你知道愚兄為何來到此處?”
白玉堂淡然一笑,說道:“是為了我吧?聖上已知曉了此事?”
展昭說道:“正是,愚兄此行就是為了五弟,在雲瑞和徐良離開開封府不久後,包相爺就將五弟還在世的訊息秘密稟報於聖上,並列舉出諸多五弟忠心衛國之事,包相爺請求聖上赦免五弟的欺君之罪,聖上不置可否,只是欽命愚兄到西夏來尋你們父子,不料卻在此處相遇。五弟,關於此事你有何看法?”
白玉堂聽罷冷笑一聲,說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不會為難你,不過恕我放肆,我是不會與你同伴而行的,你先行一步,不日我們父子定會趕回汴梁城。”
“五弟,如果沒有當年那場貓鼠相鬥,恐怕便不會有今日之事,沒有今日之事,五弟依然還會是那個嫉惡如仇,仗劍江湖的豪俠。”
白玉堂朗聲大笑,笑罷,說道:“當年之事現在思來我依然不悔,人活一世,就要活的轟轟烈烈,若能流芳千古,縱使罪犯天條,斧鉞加身,白某亦無怨無悔!”
展昭釋然一笑,又與白玉堂述了一些往事,之後二人話別珍重,再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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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莫名之語
白玉堂回到客棧,他發現兒子正然踱步於月光下。
白雲瑞看到父親歸來,馬上迎了上去,開口問道:“爹,剛才那人是我展伯伯吧?”
白玉堂點點頭,問道:“你都知道了?”
白雲瑞“嗯”了一聲,洋洋自得道:“兒的武功雖然不如爹,但是爹也不要小覷兒,兒也是叱吒江湖的人物!我展伯伯剛到客棧兒就知道了,兒料想他突然到此必有大事,可是他只把爹一人引出客棧,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