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子意猶未盡,卻也知道時間不早了,於是嘻嘻哈哈的都上了車,石天正要上車時,卻被週四四惡狠狠的來了一句:“在這裡等著,姑奶奶們叫了你你再過去。”
“還要換衣服?這樣不是挺好看嗎?”石天一邊兩隻眼睛賊溜溜的在週四四的屁股上打轉,一邊訕訕地說。
“美你個頭!”週四四俏臉一紅,跳上車砰的關上了車門。這次出來的時候,三個人早有準備,車裡早帶有換洗的衣服,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石天無趣的站在車外,想象著裡邊三個女子脫衣換衣,儘管只有一門之隔,卻是絲毫不敢放肆。三個女子在一邊換著衣服仍是嘻嘻哈哈,你擰我掐,聽得石天更是想入非非。
等了十幾分鍾,好不容易聽到裡邊來了一句:“臭十月,我們換好衣服了,上來開車回家吧。”
“是!”早就等不及的車伕拉開車門就爬了上去,心存僥倖的往後邊看了看,只見後座上三個女子一個個衣冠端正的坐在那裡,臉上盡是鄙視的眼神。於是只有老老實實的把車開回了寧家大院,一路上三個女子倒是嘻嘻哈哈,鬧得開心,穎兒和凌以沫此時也早忘了週四四是她們最大的敵人。
回到寧家大院,寧家幾十口人都已經坐在桌子上等著他們回來了。儘管小孩子們餓的哇哇直哭,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桌上的筷子,誰都知道四四的女婿治好了全家人的病,這樣的貴賓還沒入席,他們怎麼能先吃上呢。
看到大家都還沒吃飯,週四四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不住的道歉:“外公,對不起,我們玩的忘了時間了,你們怎麼不先吃飯呀。”
寧立中笑著點點頭:“大家一家人吃個飯圖個熱乎,遲吃一點又有什麼要緊?快坐下吃飯吧。”
週四四點點頭,連忙在外公身邊坐下,石天被寧立中招呼到自己另一側坐下。凌以沫和穎兒則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石天的兩邊,這讓寧家人頗感有些奇怪,但卻沒人說什麼。
貴客都已落座,寧立中一揮手開席,孩子們率先動了手,一雙雙筷子朝著自己早就看好的盤子伸了過去,一時間你爭我搶熱鬧紛紛。寧立中苦笑一聲,都是些孩子,哪裡懂得什麼禮數。
石天卻是絲毫不覺得什麼,只顧埋頭吃自己的,這廝什麼都好,就是見了吃就像沒命的一般,還不時的和小孩子爭搶盤中的肉。弄得週四四不時的對他翻白眼,卻無奈中間隔了個寧立中,鞭長莫及,要不早就伸手過去揪他的耳朵了。
反觀凌以沫卻並沒有一點覺得好笑的,反而不停的幫他往盤子裡夾肉,一時間寧家人不由得竊竊私語,怎麼這小夥子不像是咱四四的女婿,倒像是這個閨女的男朋友似的。
寧立中卻只是笑呵呵的看著,石天旁若無人的只是大吃猛飲,直到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抬起頭來問了凌以沫一句:“咦?沫沫你怎麼不吃呀?”
凌以沫十分無奈,心想你這頭豬,自己吃飽了才想起來我還沒吃,也不理會他,自己開始夾著菜吃。
寧立中看到石天吃的差不多了,這才問他:“石天,聽正強說,你剛才大鬧鎮派出所,把張土元給打了?”
這句話一出,幾個女子都愣住了,剛才石天並沒有對她們說起這件事,所以聽到這個訊息大感突然。
石天放下筷子點了點頭說:“對,上次有件事沒有告訴外公,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在外邊和這個張土元鬧了點不愉快,後來我們回家的時候,他又帶著幾個人半路伏擊我們,結果反而被我們揍了一通。所以剛才聯絡不到四四幾個,我就以為是他乾的,就去找他去了,結果是場誤會。”說著嘿嘿笑了笑。
週四四和凌以沫這才知道剛才還發生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凌以沫聽到石天這麼擔心自己,心裡更是甜蜜,週四四卻對寧立中說:“外公,你不知道這個張土元有多可惡,哪裡像個警察,簡直就是一個土匪!這是在洛市,要是在峽市的話,我早就把他扭送進去了。”
寧立中笑吟吟的說:“這個張土元的作為我早有耳聞,他仗著姐夫程背的關係在這回民鎮上胡作非為,儼然一個土皇帝。不過從來沒有到我們寧家來鬧過事,所以我就不願多惹是非,但這次他既然敢對你們做出那種事來,看來是需要調教調教了。”
一語既出,石天四個人都是愣了一下,寧立中這幾句話說的鋒芒畢露,難道寧家連市長都不放在眼裡嗎?石天看看週四四,週四四也是一臉茫然,她也就是小時候在這裡住過,後來很少回來,所以對寧家有什麼背景其實她也是知道的不多,所以面對石天疑問的眼神,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