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俗話說得好,這越是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越是不怕死,可是六哥的表現,卻是讓人大失所望!
“好!把槍扔地上,你身上應該有繩子,自己把自己的雙手綁起來。我想這事你應該沒少幹吧?”也不知道是雙胞胎中的哥哥還是弟弟說道。
“是,是,我做!”六哥知道自己暫時保住了一命,不過他可不敢升起逃跑的念頭,多年在死人堆中的摸爬滾打,已經讓他從身後之人的身上,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很快就做好了一切,那名男子隨手在小王的身上做了一點掩飾,壓著六哥來到了楊天河的身側。
就在六哥還在詫異身後之人為什麼會帶來他來的的時候,下一幕,差點把他嚇個半死。
只見距離他身前不遠處的一堆‘樹葉’竟然活了過來,在左右移動了幾下之後,竟然在突然間人立而起!
“我草。鬼,鬼啊!”六哥驚叫一聲,雙眼一閉。扭頭就往外面跑。
可惜,他忘了身後還站著一個人,他這一跑就撞在了身後之人的身上。之前,六哥就已經被那一堆‘樹葉’給嚇破了膽子,哪裡還有什麼力氣。所以這一下,就讓這傢伙摔了個大馬趴!
“媽的,你才是鬼。你們全家都是鬼!”楊天河上前兩步,狠狠地踹了六哥兩腳,道:“老小子。趕緊的給我起來。我知道你沒事!”
“鬼……不,不是鬼!”六哥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見剛才自己口中的鬼,竟然是一個身穿偽裝服的中年男子。頓時面色詫異起來。
“老小子。你還想躺在地上嗎?”楊天河瞪了他一眼,道:“小水,把他給我拎起來,堵住嘴巴,讓他清醒清醒!”
“好的,河叔!”剛剛去抓六哥的青年男子應了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塊破布,揉了揉堵在了六哥的嘴上。隨後從袖口拽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長針。毫不留情地扎進了六哥的左手食指中。
“嘶!”
十指連心啊,這長針都進去了一半。能不疼嗎?
六哥當時就精神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和同牛眼一樣,身體整個都繃直了,緊緊封堵住的口中還在不停地嗚嗚咽咽。
眼見著小水抽出插進他食指的長針,就要扎向他的右手中指的時候,六哥拼命地搖起了頭,同時還不斷地眨巴眼睛。
楊天河抬手止住了小水的動作,對六哥說道:“清醒了嗎?”
六哥狂點頭。
楊天河對小水點了點頭。
小水會意,拔掉了堵住六哥嘴巴的破布,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我不保證再給你來上幾下!”
“是,這位先生您儘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您的問題!”六哥強忍著左手食指上傳來的陣痛,說道。
“好,我來問你,你叫什麼?來自什麼團?你的團長是誰?”楊天河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六哥稍稍猶豫了一下,當他看到小水那平淡無情的眼光的時候,渾身一個激靈,道:“這位先生,我叫吳天德,家中排行老六,所以兄弟們都叫我老六或者六哥。至於我們團……”
“快說!”見吳老六一雙眼睛亂轉,小水就知道他準沒想好事,厲聲喝問。
吳老六心中一慌,連忙回道:“是,我們團是世界十大傭兵團排行第四的‘鐵血傭兵團’,我們團長名叫紀無情!”
“鐵血傭兵團,是他啊!”楊天河摸了摸下巴,深邃的眸子中透著點點戲謔,道:“你們什麼時候到的這裡,還有……你們團長和董家是什麼關係?”
“先生,我們團長在二十年前執行一項任務的時候,不幸被任務目標僱請的保鏢重創,是董昊雲救了他。團長說自己欠董昊雲一條命,但有吩咐,一定隨叫隨到。”吳老六急急地回道:“另外,我們是在四天前來到這裡的,一上島,所有的董家人,不管親遠近疏的都已經聚集在這座小島上了!”
“嘿嘿,四天前,那時候好像是小猛剛剛做掉董雲天,然後一把火燒了董家在津天市的別墅吧?”楊天河嘿嘿笑了起來,道:“看來那時候董昊雲那個老王巴蛋就在謀劃了,還真是老奸巨猾啊!”
楊天河繼續問道:“對了,這島上是不是還有一個叫鐵什麼痕的,是鐵掌門的人?”
“有,他自稱是鐵掌門外門大長老。據說是由董家小少爺董雲天給救回來的,當初他帶著鐵無痕回到董家的時候,不僅渾身都是血,就連肺腑臟器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董家費了好大的勁才總算把他給救回來。這不,現在他還瘸著兩條腿呢。”吳老六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