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拿鋼管衝著辰龍的腦袋上招呼,那是要出人命的。這點,常年在慶豐鎮混的王利祥心中很有數。
跟隨何金虎來的,還有五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他們都是以前王利祥從良之前收的手下,平日裡混吃混喝,靠著在鎮子裡幫人收賬度日。
在來之前,王利祥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等他在何金虎面前出夠風頭之後再動手,所以這幾個傢伙全都歪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王利祥如狂風般襲捲向辰龍。
而這時辰龍雙手上還拎著五六個裝著中藥材的大包小包,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所有人都以為辰龍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給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哈哈哈,好!王利祥,你小子今兒這事做的不錯!”
看著王利祥拿著鋼管往辰龍身上招呼,何金虎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猖狂、囂張的樣子,恨不得讓人升起在他臉上恨恨踹上一腳的衝動。
王利祥心中也很得意,這次給何金虎辦好了這件事,沒準小何同志一高興就把他帶在身邊了,到時候還不是金錢美女,飛黃騰達。
就在這貨腦子中做著美夢,而鋼管也快要落到辰龍左肩膀上的時候,辰龍的雙眼猛然暴睜,同事一股無形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擴散開來。
只見辰龍閃電般抬起腳,狠狠地朝著從上往下落的鋼管踹了過去。
見楊猛竟然抬腳朝著鋼管踹去,所有人都猛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子莫非練過舞蹈嗎?那腳怎麼可能抬到自己腦袋的高度!
“滾!”
辰龍在王利祥鋼管落下前,一腳重重地踹在了鋼管上。
鋼管在王利祥駭然的眼神中崩飛了出去,而他急速前衝的身體也因為慣性的力量,繼續向著辰龍衝了過去。
此刻辰龍的右腳還沒有落下,而王利祥自己主動把身體送了過去。所以,辰龍老實不客氣地把腿壓在了王利祥那精壯的身體上。
‘砰’地一道輕響聲傳來,王利祥的身體結結實實的來了個狗吃屎,就見他那挺直的鼻子瞬間歪到了一邊,鮮紅色的血液順著鼻孔泊泊地流了下來。
隨後他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不論是何金虎還是圍觀的眾人,全都傻傻地看著被辰龍一腿壓在地面上的王利祥,個個似乎都忘了呼吸。
單腿抬到與頭平齊,並且還把王利祥一個身體結實的成年人壓在地上,連鼻樑都給壓斷了不說,還當場昏厥。
老天,這得需要多大的腳力啊!如果這一腳要是踢在王利祥的胸口,那還不得連肋骨都得踹斷了!
黑夜,喧囂地黑市街區瞬間安靜了下來,儘管月夜本就涼風習習,可是何金虎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何金虎,今天有這麼多人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動的手,就算本少爺現在把你給打個半死,清河楊家也不能說什麼!”楊猛拍了拍辰龍的肩膀,示意他閃到一邊,淡淡地眸光落在了幾個小混混後面的何金虎身上,聲音冷肅。
看著楊猛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何金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囂張的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這個……楊,楊猛兄弟……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何金虎喉結艱澀地蠕動了一下,半晌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兄弟?誰他孃的跟你是兄弟,就你這樣的,就算跪著磕頭讓老子收你做兒子,老子都不會同意!”楊猛才不會把區區一個何金虎放在眼裡,這傢伙只不過和自己見過一面,就接二連三的找自己麻煩,楊猛這心中早就憋著一團火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何金虎臉色憋得通紅,“有本事的,你別讓那傢伙出手。你自己出來和我單挑!”
這何金虎倒是打得好算盤,看楊猛長得乾乾瘦瘦的,就以為好欺負,殊不知他這又是在作死。
聽到何金虎的話,面容冷肅的辰龍,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哈哈哈!”楊猛哈哈大笑,半晌之後黑著一張臉說道:“我欺人太甚?你他孃的派人來圍攻我,還說我欺人太甚!那好,今天老子就欺你了!辰龍,給我打,把這幾個小混混打的起不來。至於這個何金虎……”
說到這裡,楊猛看著何金虎笑了起來,道:“這貨就留給我吧!”
“是,少爺!”辰龍點點頭,乾脆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白菲菲,隨後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著幾個小混混勾了勾手指。
而看到辰龍的樣子,那五個小混混自然是心驚膽寒,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