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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個擊破,鎩羽而歸。

大勝之後的雲昱風舉劍力捧鳳後古凝寒的幼子云鳳弦登上帝位。那時的他,身兼國家大元帥和掌政王爺,最後因雲鳳弦年紀小不能親政,他便成為地位顯赫的攝政王。繼續動盪不安的風靈國處理國事,力主修身養息,促進百姓農耕,提高了百姓的生活,也停止了那漫無歸程的戰事。

他,雲昱風從閒王化身為賢王,成為風靈國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成為整個風靈國救世之神的化身。天下世人提到攝政王一身的功勳,皆是翹手相恭。可以不知道現任的皇帝是何許人,卻不會忘記攝政王的豐功偉績。

門外雜亂的腳步聲對雲昱風沒有任何影響,仍舊行雲流水的揮墨,一副壯麗的山河圖,氣勢吞天之景躍然而立。

待那男子的話一落音,雲昱風立刻起身離座,身影一掠。

下個瞬間雲昱風已經伸手扶起地上的男子,完全不介意他滿身的泥土和血腥沖鼻的異味:“赤和,為何不先治傷?不是說過性命比什麼都很重要嗎?”

赤和眼見雲昱風關切的眼神,聲情並茂地痛斥,胸口倏地一熱,幾乎哭出聲來。思到臨前時王爺的重託,他……辦事不力,不知會為王爺惹來什麼後果。王爺的寬仁誰人不知,卻沒想到王爺最先問得不是他事情的結果,而是他的傷勢。他不由滿目縱淚,暗恨自己為何不撐到最後,到最後僅剩下一人,再回來見王爺。

赤和悔恨交加,猛一用力掙開了雲昱風的手,退後一步屈膝跪下去,頭重重地一叩,額前磕的滲出鮮血,“末將有負重託,願自請以死謝罪。”

雲昱風一聲不吭的看著赤和不斷淌出血珠,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下,彎腰向前一步,整潔乾淨的絲巾壓在赤和的額頭。低沉地聲音稍稍帶點嚴厲地道:“下去把傷勢處理了,其他待會再來稟報。”

赤和在雲昱風的身邊跟隨多年,耳聽他這命令的口氣,不敢有所違抗之意。他抬手給自己點穴止血,方才抬頭道:“王爺,末將早已上過藥了,估計傷口只是奔跑太急,又裂開了。”

雲昱風輕嘆一聲,半蹲著身子,扯開他本來就破爛的衣裳,細細打量著他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確定不礙事之後,輕輕合攏赤和的衣領,緩緩地站起身來。

赤和既不敢反抗,又羞慚得不能抬頭去看雲昱風的臉,只把眼眸低垂,卻又看到雲昱風潔淨的藍衫,已被自己染上了大片的泥汙血痕,心中又是一陣酸楚,顫聲說:“王爺……”

他肩膀一沉,感覺一隻溫暖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耳畔是雲昱風的依舊溫和的聲音:“把額頭抹藥,再說說發生什麼事情。”

若不是不時傳來疼痛的額頭驚醒,赤和彷彿置身於夢中。他的腦海浮現出那驚心動魂的場景,聲音也不由地迷離起來,“末將領王爺暗命,攜領手下一千名鐵血營的將士,在朝篷國的邊境打探。果然不出王爺所料,不出三日,朝篷國便有一群打扮奇怪的人出現。王爺親喻,若有可疑之人,殺之。那些人並不是什麼商旅,其中更不乏高手劍士,但怎及我國鐵血營身經百戰的將士,頃刻間便摧毀了他們的抵抗,一個個命必劍下。只是,死寂的人群中突然跳出一個少年……”

雲昱風聞此言,神色一動,眉頭蹙得更緊,低吟道:“少年,商旅之中藏著的少年?”

赤和嚥了咽乾澀的口水,在雲昱風疑惑的目光之下,輕點了點頭,繼而道:“未將當時也是一驚,那少年在激戰中躲在屍體之下,等到未將領著手下清理屍體時,他趁著我等忪懈之時,捉住時機跳上臨近的一匹俊馬,揚長而去。我一驚,招呼手下近百人先行追去,等到我們處理完現場之後,再上前會合,哪知——”他說到這裡,目光空洞起來,甚至帶著一絲恐懼。

雲昱風默默地聆聽著赤和的話語,半闔的目光裡的精光一閃而過。他手下的將領,哪一個不是身經血戰之人,以前殺敵也未見得有半個人露出這樣的神情。而赤和更是其中翹楚,衝鋒列陣銳不可擋。他心中倒是對赤和的表情更加的疑惑。

“那百名將士竟然倒在地上,我們大家騎車近看,哪裡還有一個活口。”赤和一邊回憶,神情更加的扭曲,壓住額頭的手輕顫一下,那塊絹巾在空中無力地抖動幾下,飄零而落。它靜靜地在地面上展開,殘紅驚現。這一刻,赤和似又看到了滿地的鮮血凝成了血泊,身首分離的屍體堆積成山……他如金屬般沉重地聲音忽然間沙啞了起來:“那個少年,那個少年身後出現了一個黃衫女子…”說到最後,竟是連身體也微微顫動。

黃衫女子!雲昱風眼神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