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他是種馬都不為過,怎麼可能兩年不跟其他女人來往?
除非天下紅雨,五月飄雪啦!料定他絕對沒有辦法達成這項艱鉅約定,所以她答應也無妨。
“什麼懲罰?”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歐洲十五日遊。”
想玩就要付出代價,她要乘機揩油。
“好啊,那就一言定哦!”章亞琛樂得在心裡歡呼。有志者,事竟成啊,他追妻有望了!
這芸依看似精明,其實可愛得緊,她怎麼不想想有他在,她哪裡可能再遇得到什麼論及婚嫁的物件?
怕是想接近她,就在方圓百里外被他轟到外太空去了!
“嗯,一言為定。”她伸手要打勾勾。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前往歐洲了!哈哈……
“打勾勾是小孩子的方式,我們要用大人的方式。”話甫落,他勾近她的頸項,熱燙的唇吻住那想望已久的甜美唇辦。
她怔愕得瞠圓了美眸,他的氣息瞬間佔滿她的呼吸,他好看的眼睫就近在她眼前,那陌生又熟悉的接觸令她感到迷侗,不禁輕顫了起來。
推拒的粉拳就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但力道卻一點也下堅定,他說服的大掌一包覆在她手上,她便像遇熱的奶油般融化。
章亞琛滿足得幾乎要嘆息,他想念她唇辦的柔軟、想念她檀口的甜蜜,想念她美好的一切一切啊!
她天生是屬於他的。這一次,她釋出了機會,他說什麼都不會再錯過了!
宋芸依招架不住他騖猛的攻勢,逐漸沈醉在他熱情煽惑的撩撥中,與他甜蜜糾纏……
這約定之初就被佔足了便宜,實在不是好預兆啊!
她如果真對他沒有意思,就應該及時喊停才對,可她卻沒有這麼做。
然而,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其實潛意識裡已悄悄升起了對他的期待……
由於藍嶽和歐芷茵這對夫妻分別是章亞琛和宋芸依的好友,所以他們不但在許多的聚會上免不了會碰在一起,有什麼動靜也都會很快的傳進對方的耳朵裡。
藍嶽是樂團主唱,章亞琛只要是練唱、表演或有通告,就一定是跟他在一起;歐芷茵則在宋芸依的樂器行任教,除了部分學生是家教方式,她大多時間幾乎都在樂器行裡度過,所以兩個女人也都窩在一塊。
而夫妻之間本就會分享日常瑣事,身旁最親近的朋友自然也是其中的話題,交流過後,在平時言談問就會不經意透露。
之前章亞琛和宋芸依對於對方有追求者了、空窗期了、有困難了、病了……諸如此類的訊息,幾乎都是從藍嶽夫妻的口中得知。
像今天,若不是藍嶽突然跑到樂器行來“探親”,宋芸依也不會知道章亞琛的問題——
“咦?你不是說今天要拍雜誌封面嗎?怎麼還跑來?”大門被推開,已懷胎八月的歐芷茵挺著大肚子從櫃檯桌後站了起來,瞧見是藍嶽,不禁訝異問道。
“託阿琛的福,延期。”藍嶽瀟灑的將外套甩上肩膀,見店裡沒有外人,不舊藝人身分被發現,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才剛從二樓下來的宋芸依霍然聽見那名字,立刻像兔子似的豎起了雙耳。
“怎麼說?”歐芷茵納悶地問。
“那傢伙打電話到公司請病假,沒辦法去,所以就延到明天了。”藍嶽說著,瞧見宋芸依的身影,故意再加點油、添點醋。“我後來也打去問他,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好像病得不輕哦!”
“什麼病啊?”宋芸依果然藏不住擔憂,連忙追問。
“就重感冒啊,不過這一波流行感冒聽說挺嚴重的,報紙、新聞都有報導。”藍嶽搬出所知的新聞,講得很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秀眉漸漸聚攏,堆起憂慮的皺摺,宋芸依想起章亞琛是一人獨居,目前居住的大屋子裡,如果沒有一干朋友們炒熱氣氛,其實是很冷清的……
“嗄?!那沒有人去照顧他行嗎?”歐芷茵說這話時,忍不住瞄了瞄宋芸依。
“難道要我這個大男人去照顧他啊?放心啦,那傢伙命硬得很,說是看過醫生了,死不了!”藍嶽刻意表現得無情又沒義氣。
他的話果然撩起了宋芸依的火氣,隨即大刺刺的開炮——“喂,你這個朋友是怎麼當的?誰規定男人不能照顧男人?生病的時候一個人很可憐你知不知道?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義氣啊?”
一年多前,歐芷茵也是一個人病得自己去掛急診,而藍嶽在那天還喝得爛醉,完全不省人事,後來還是她去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