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意識不清楚,說了些胡話,你別放在心上。”她扯唇笑了笑:“你知道的,人在喝醉之後總會做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或者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我可能……”
“你在怕什麼?”他握在手腕上的力度沒有太重,是不想傷到她,但卻依舊是她不能輕易擺脫的力度,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臉上的閃躲。
“我哪有在怕什麼……”她垂下眼眸,閃躲著他的目光。
見她胃難受的連身體都直不起來,顧南希放開她,轉身去給她倒了杯熱水過來。
季莘瑤接過水杯,低下頭小心的吹著,期間顧南希沉默不語的站在一旁淡看著她。
她始終盯著玻璃杯中的熱水,握在杯上的手彷彿沒有注意到杯子的溫度,直到顧南希將她手中的玻璃杯拿開,放在茶几上,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心都已經被燙紅了。
一聲輕嘆,他拉過她的手,在她通紅的手心輕撫,在她想將手抽回去的同時按住她的手,雅人深致的眉宇間染了一抹不悅,她一頓,沒再固執的抽回手。
“昨晚為什麼喝酒?”
她抿了抿唇,忽然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他的眼:“你先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連簡訊都看不到?”
顧南希俊逸的面龐滑過一絲微詫,彷彿季莘瑤從來都沒有像那種斤斤計較的小女孩兒一樣計較一個電話一條簡訊,她更也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而今時今日,她竟會有此一問。
聽罷,他竟然笑了。
“你笑什麼?”見他竟然在笑,她頓時火了,睜大了雙眼去看他、
可他卻笑而不語,只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看的她越來越火大。
敢情是他這是前女友出現,心情特別好是吧?
她心下一疼,難受的就要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他卻忽然微微一用力,將她扯向他,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在她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已將她抱住,輕笑著說:“季莘瑤,既然已經愛上了,就放手來愛,我又不會笑話你。”
“你在說什麼啊?”她渾身一僵,倏地就想從他懷裡鑽出去。
誰知他緊緊抱著她,一點讓她溜走的餘地都不留,清越的聲音在她頭頂輕響:“昨晚我在醫院,去看了前段時間被拘~留的那幾個民工和民工家屬,受傷的民工家屬情緒激動,我派人前去安撫,很多遺留的問題總要解決。”
聽他在解釋,季莘瑤沒再掙扎,鼻間呼吸著他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
“那時手機在車上,晚上11點多我開車離開醫院時,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回家充電之後看見簡訊,結果打你的電話你也不接,回覆的簡訊也如石沉大海。”他在她耳邊若有若無的嘆息。
她趴在他懷裡不動,深呼吸了一口氣,忽然伸出手緊緊抱住他,雙手在他背上交疊,悶悶的說:“顧南希,你會離開我嗎?”
他輕笑:“你呢?如果有一天,有人讓我們必須分開,你會離開嗎?”
她不說話,將臉深埋在他胸口,面對顧老爺子和顧遠衡的指責和厭惡,面對溫晴的委屈,面對季程程的憎恨,面對季秋杭跟何漫妮他們對這段婚姻的不認同,她這一路都堅持著走過來了,她的骨子裡並不服輸,但最能讓她堅持著面對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顧南希始終站在她身邊。
她真的怕,怕有一天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另一個人,怕連他都不再選擇她,怕她現在所有在乎的堅持的一切最後成了泡影。
她覆在他背後的手緊緊交疊,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感覺著他真實的溫度和鼻間那些熟悉的清新的味道,她閉上眼,“老公,我胃疼……”
好好的一場溫馨瞬間被打破,顧南希眼角抖了抖,將她推開了些,把茶几上那杯已經不再燙的水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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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
“小季啊。”張總編忽然走進辦公室,他難得會到樓下的各編輯部走走,這倒是讓季莘瑤嚇了一跳,結果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全辦公室都陷入一陣不小的興奮狀態:“我從那邊的朋友那裡得到訊息,單和平今天下午5點半將到達G市,晚上顧總會設接風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張總編走後,編輯部後來重新調回來的小陳便跑到她這邊說:“季主編,我聽說那個單和平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