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ご蟮摹4鈾�7歲起我就在教她學琴,她的性格實在有些冷淡孤傲,而且過分地要強。這話放在從前我也只放在心裡,我也有我的顧慮,她一直對自己的鋼琴不如閩喬彈得好這件事無法釋懷,這我是知道的。如果閩喬不是我的女兒,或者有些話我也早就對羽清講了。雖說我不是她的家長,但是也還是她的師長。所謂師者,理當傳道授業解惑,可是羽清本來生性就敏感,而閩喬和我又有這樣一層關係在裡頭,我就尤其不好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說輕了,她領會不到,說重了又怕她多心想到別處去了。所以要說責任,我也有。早就看到了問題,卻沒有著手解決,直到看著它嚴重到無法收拾。”
“關於您的為人我早有耳聞,今天見了面聽你說這些話我算是切實體會到了,真不愧是個謙謙君子,堂堂丈夫。相比之下我都有些無地自容了。這裡哪有有您的什麼責任,都是我們沒有調教好的緣故。不瞞您說,本來我是想帶著全家去府上登門謝罪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要您跑出來跟我見面。只是我剛剛跟李靜吵了一架,吵得很兇。她護著孩子,不讓我插手這件事。整個早上家裡都吵翻了天,她說她要帶著羽明去府上道歉,不讓我去,不然的話就要跟我離婚。我倒是不怕她,但是我想我若去了,有她在裡面橫擋豎攔,也實在沒有辦法好好說幾句話。本來是想道歉,我卻不想把戰場從我自己的家裡搬到您的府上去了。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先單獨約您出來見個面的好。”林恆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剛抽出一支來想要點上,一抬頭看見了前面掛了一個醒目的禁止吸菸的牌子,只好又把煙放回了煙盒裡,看了看梁渠,接著說道“這些年心煩的時候全靠這個了,都習慣了。”
“我年輕的時候也抽過,那個時候倒沒有什麼心煩的事就是因為好奇。和雲霜結婚以後她逼著我戒了!”梁渠說道。
“我聽說您和雲霜女士非常的和諧恩愛,我也是聽羽明說的,真是羨慕您們。我和李靜就完全不同了,我們兩個根本就是兩路人,想不到一塊兒更說不到一塊兒,多少年了,我也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如今是想累了也想夠了。李靜的性格我瞭解,您卻未必知道。就說這件事吧,本來羽清自己說是無意當中掩到了閩喬的手,她也沒怎麼。可是現在聽說是羽清有意這麼幹的,她便吵著鬧著非要去登門道歉不可了。我知道我攔不住她,所以早上吵完架我也應了她讓她去了,但是我也知道她打著賠罪招牌可決不是想誠心道歉去的,她是想千方百計為羽清開脫推卸責任罷了,我也不指望她能說幾句象樣的話。我不放心,才讓羽明跟著她一起去,不過就算這樣,也難保她會說出什麼難聽的來。本來我是不該這樣說自己的妻子的,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可惜的是發生了這種事我想遮也遮不住。我知道我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去要求什麼,但是還是不得不開口,她若說了什麼,就當耳邊風吧,別往心裡放就是了。我和羽明心裡都明白,相信李靜心裡也是明白的,只是一味地護短而已。至於羽清,我想我需要時間慢慢和她談,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要她改變,相信也不會是早晚之間這麼簡單的。不過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說服教育,希望有一天她能親口承認錯誤,當面跟閩喬賠罪。”
“您還是想辦法勸勸您夫人吧,讓她別來了,咱們見了面就可以了。我們也不需要她去道歉,真的不需要。閩喬現在需要靜下心來迎接高考,能不想這件事情最好,她若去了,我怕會影響孩子的情緒。”
“能攔住的話我一定會攔,可是她那個脾氣您是不知道,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算別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還是會去做。”
“她打算什麼時候來?”
“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吧。”
“……”梁渠聽了沒再說話。
“今天我約您出來一來是想談談我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我和李靜是不同的,希望您能瞭解不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不代表我的立場。二來是想代表全家鄭重地向您道歉,三來也是想表達一下我的誠意,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式或者行動更有效。這裡有個八萬塊錢的存摺,我剛改成了閩喬的名字,密碼都寫在上面了。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是我全部的私房錢了。我擱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乾脆拿出來作為日後給閩喬上學的資助,進不了音樂學院,也總可以進其他的大學繼續深造的。如果她想去國外留學,我也可以幫她聯絡,絕對沒有問題。我知道我這樣做很庸俗,我也知道,您和雲霜女士根本不會在乎這點錢,但是發生這種事請您務必讓我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