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傳到四面八方,正在辰霄殿中給顧凌仙講道法的石磯子長老驚訝道:“這是刑堂傳來的四下鐘聲,是要召集我們這些長老商議罪行……沒有聽說我們崑崙道派有什麼人犯了大罪過啊!”
“這個我也沒有聽聞!”顧凌仙搖頭道。
這個時候,青芍從殿外匆匆走進來,有些焦急道:“師姐,不好了,有訊息傳來說,剛才火雲子長老、邪天武、賀展博他們拿了陸飛師弟已經上刑堂了,他們要定陸飛師弟私立教會、企圖另立門戶、圖謀不軌的大罪!”
“什麼?”顧凌仙大吃一驚。
“知道陸飛立的是什麼教會嗎?”石磯子皺眉道。
“好像是在希臘開了個神聖真理教,正在歐洲那邊大肆透過媒體宣傳,好像師弟想要像天主教會一樣招攬信徒呢!”青芍道。
“還有這樣的事……那陸飛把本派的法術傳給西夷人沒有?”石磯子連忙道。
“應該沒有吧,師弟怎麼會這麼做?”
“那就還不算罪過……”石磯子鬆了口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陸師弟即便是開了個教會又怎樣,法術傳沒傳又怎樣,西方的法和我們東方法根本不同,根本不用擔心外傳的問題,我擔心的是火雲子和邪天武他們卑鄙無恥,正在找藉口大肆攻擊,把小事說成大罪,要定陸飛師弟的大罪,以此來打擊我們!”顧凌仙擔憂道。
“嗯,我看他們就是這個意思,哼哼,上一次賀展博和金鵬飛敗北,他們自然懷恨在心,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無恥,要以小過大興刑罰!”
“那怎麼辦?”顧凌仙道。
“還能怎麼辦,我們去辯就是了,我不相信他們能隻手遮天!這一次能不能保住陸飛還未可知,若是不能保,萬萬不要和他們對著幹,要捨棄的只能捨棄了!”石磯子起身道。
顧凌仙目光閃爍,半響才立定了決心,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實在不行就這麼辦吧!”
……
刑堂大殿,崑崙道派所有重量級人物都來了。包括掌教虛塵子,到場的長老有六位,分別是鄧隱塵、獨孤子、火雲子、石磯子、青花子。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真傳弟子,包括邪天武、顧凌仙、賀展博、金鵬飛、張凌峰、蕭天雷六位,最後兩位陸飛並不熟悉。
“金鼎長老,這是怎麼回事?”掌教虛塵子進入刑堂立刻垂問。
“掌教,是這樣的,我們發現本派弟子脫離山門,在西方蠻夷之地偷偷建立教會,企圖另開門戶,圖謀不軌,所以我吩咐天武等人把犯人押解回來了,現在交由刑堂定罪!”火雲子手指著陸飛說道。
陸飛昂然站立,雖然身上枷鎖加身,但是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只是露出淡淡地冷笑。這個表情讓一向高高在上、手握權威的掌教和長老們很不舒服。
“大膽陸飛,你還不跪下?!這裡是刑堂,豈能容你站著說話?”獨孤子大喝,他是金鵬飛的師父,對陸飛早就恨之入骨,現在正好發一發威風。
“也罷,那就對著元始天尊跪一跪吧!”陸飛灑然一笑,身上鎖鏈哐啷作響,跪在地上,抬頭注視神像,神情哪裡像是犯了錯的人,簡直就像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慷慨就義者。
“好好好……”獨孤子看罷不禁怒火中燒,中心越發狠毒,心道:“好個無知的豎子,一會不管對錯,一定要把你往死裡整,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顧凌仙給石磯子打了個眼色,石磯子會意,向火雲子道:“火雲子,說話要講證據,你可不能汙衊門下的弟子,若是血口噴人,整個道派上上下下都會心寒!”
“石磯子長老,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然可以和犯人對質!”火雲子道。
“不錯,先審問吧!”眾人點點頭,均看向負責刑堂的金鼎長老。
“那好!”
金鼎長老來到陸飛面前,說道:“陸飛,你現在當著掌教和我們幾位長老的面親自交代問題,我問什麼你要認真回答,你的一言一行都會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
“不用說了,金鼎長老,你開始問吧,在元始天尊神像的面前,我還不屑於說謊!”陸飛揮手道,說不出的豪邁,身上的鎖鏈再度哐啷作響,陸飛顯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眾人只是認為這是陸飛在以法力護體,不禁微微皺眉。
“那好,你可曾私立教會?”金鼎長老道。
“是建立了一個神聖真理教,就在歐洲,有點類似天主教會,只是規模很小,傳播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