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處。
“千雪,這鳥,你真打算養?”她又問。
“嗯。我得好好養著,讓它給我抓蛇!”風千雪毫不隱瞞用途。
抓蛇?杜芸青聽後面色一變,雖然她如今身上是沒有蛇,但,聽到抓蛇,習慣性的不舒服。
“我們府裡有蛇?”她問得輕鬆,可是周圍的人聽得卻不輕鬆,一聽到蛇,個個面如土色。
然風千雪還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還是青蛇!”
眾人倒吸口涼氣,宮女太監們身子不禁哆嗦,真有蛇!?
“千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在哪見過?”杜芸青走近問。
風千雪目光移向四處,沒看到花婉月的身影,於是走到窗下,朝那西廂的方向遙遙望去。
杜芸青何等聰明,看到風千雪這個動作,不用再問,就已知道了答案。那個花婉月,居然也養蛇?而且還是青蛇?她怎麼就沒察覺呢?也不知是哪種青蛇,毒性又是怎樣。但既然花婉月身上有蛇,那她以後若是要再接近,就必須多加小心了。
回到房間,風千雪將犀鳥的籠子掛在了窗前,剛想寬衣休息一下,就聽外面有人奔來。
“郡主,郡主!”聽這聲音像是鈴蘭。
“怎麼回事?”風千雪在屋內問了一句。
鈴蘭推開了門,一臉的驚慌失措,“郡主,去看看太子妃吧!”
花婉月?她又弄出什麼事了?她似是有些遲疑,但還是隨著鈴蘭的腳步,往那西廂的方向走去。
夜風輕輕吹著,不時有一陣透過敞開的窗簾,吹到躺在床上的人的臉上。花婉月雙頰紅熱,緊閉著眼,唇色泛白。
自從那件事後,她一直將自己鎖在房中,足不出戶。可就在今夜,來送飯的宮女在窗外瞧見她情況不對,便大膽的推開窗戶爬了進去。果然,那躺在床上許久不動的太子妃,全身熱得像被開水煮了一樣。宮女一急,也便喊來鈴蘭去向懂醫的郡主求助。
風千雪撫了撫花婉月的額頭,再把了一下她的脈,心下鬆了一些。
“沒什麼大事,風寒罷了。我開個方子,你們去太醫院拿藥便是。”
“太子妃這兩天沒吃過一點東西,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論我們怎麼求她都不願開門。郡主,這事,我們該不該和殿下說?”這幾天,一直在屋外守著的另一宮女冬芸說。
“不用說,說了也沒用。”風千雪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婉月,說了自然是沒用的,衛凌風才不會管這女人的死活,換做南炎睿,可能也是一樣。
“那……”冬芸微微皺眉,其實這太子妃對下人還算和氣,不像別的宮的妃子,有些極難伺候。不過話說回來,在這永和殿確實比其他殿來得要安逸。
風千雪見她眼生,不由多問了一句:“你原來是在哪個宮的?”
冬芸答:“原來是在和順宮的,但沒機會伺候德妃娘娘,只在旁邊打點小雜。德妃娘娘是見太子殿下娶妻了,這才將奴婢安排過來。”
原來不是永和殿的人,怪不得風千雪覺得眼生呢!
“你好好在這裡照顧她吧,沒什麼別的事,我也就回去了。”說罷,她已經從床邊站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已接近四月天,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木棉花在前幾天的那場大雨過後,幾乎都掉得差不多了,如今樹上也只剩寥寥的幾朵還在盛開。
風千雪隨便在地上撿了一朵,放在鼻尖嗅了一嗅,淡淡的香味,仿若從他身上傳來那般,讓人只一靠近,便不由得心曠神怡。她想起了她這次重新入宮來到永和殿時,也就是在這,她碰到了他。
他,是太子……
南炎睿依然安靜的躺在那裡,只不過,風千雪見到他時,他臉上原本的墨跡都不見了。
怎麼回事?
他自己塗掉了?
疑惑中,她走近細看,發現上面還有些未完全洗淨的痕跡。她用手指搓了一搓,面板還有些微微的溼潤。難道,是剛洗不久的?
她還在猜測,卻沒想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呀,是郡主!”
風千雪回頭,看見莫無痕正端著盆水,所有的不解在瞬間便全然明瞭!
“是你給他洗了身和臉?”她有些責怪的問。
莫無痕愣在那,不敢動了。
“我沒讓你洗,為什麼要洗?”她真應該再帶筆墨來,再畫一次。
莫無痕不敢回答,他一進來就看到他的親親太子正瞪著雙眼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笑,還暗示他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