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爺,這些螞蟻,看著真是可怕啊!”
“是啊,莫爺,他們真的不會襲擊人麼?”
上官越和司徒靜看到那黑壓壓的一片,神色不禁變得嚴肅起來。
莫無痕皺了皺眉,亦是望了衛凌風一眼。
“它們不會襲擊人的,除非它們實在找不到吃的了。但那些金蠍可都是它們的美食啊!別看它們個頭小,可圍攻起來,一旦觸到金蠍的足,那些金蠍就無法動彈了。”衛凌風向眾人解釋,但同時,他也心疼他的螞蟻啊!那些上好的酒菜……
果然,衛凌風剛說完不久,那結界就開始不穩的晃動了起來。沙粒下的金蠍彷彿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擾,不時的冒出沙面,悉悉索索的朝與他們相反的方向爬去。然而,那些在瓦缸中憋壞的行軍蟻哪裡肯放過這新鮮的美食?於是大部隊便朝那些金蠍逃竄的方向一舉進攻,黑壓壓如烏雲壓頂,將那通體金黃的金蠍包抄起來,再細細啃食。
眾人看著這精彩的一幕,不免有些解氣。很快,那圍繞在風沙中心的結界終於不堪一擊的破了,漫天的黃沙便如飛塵一般朝眾人襲來,像正經歷著一場巨大的沙塵暴,讓人不得不急忙捂住口鼻,以免吸入更多沙塵。
南炎睿亦是半眯了眼,大手一揚,伸出掌心慢慢的將那真氣聚攏。
“主上,我來吧!”衛凌風說罷,便已經躍到了他的面前,同樣高舉著手,將那掌心對準風暴中心,真氣聚集。
南炎睿收回了手,沉默的站在他的身後,看他將那沙暴盡數吹開。
四周再次揚起風沙,但這一次,風沙吹拂的方向不再是對著人,而是對著那金蠍逃離的地方,狠狠掃去。
驟然,風停了,明媚的陽光再次扶照在戈壁上,不遠處,亦是看到了迦蘭的第一關卡,天元關。可是,原本列隊在前方擺陣計程車兵們,卻不見了!
“主上,這是怎麼回事?”衛凌風不解的問,那麼多計程車兵,即使被捲起的黃沙遮住了視線,但一旦撤退,不可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更何況,一直站在這裡的,可不止有衛凌風一個人。其他人,在趕來到這以後,亦是沒發現那些士兵曾有離去的跡象。
南炎睿眉頭深皺,看那原本擺陣的地方一片空虛,心中的痛楚難以言喻。
回頭,他又去看了那棋盤,遺落在外的那杖白棋,果真是比原先小了許多。他復又多盯了一會,卻忽的眸光一亮。因為他突然注意到,那白棋的消匿,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似乎停止了……
……
風千雪穿著一身暗黑的裙裝,在參加完自己父母的葬禮後,依然站在墓碑前,沒有離開的打算。
南書航扯了她一下,催道:“節哀吧,逝去的人既已遠離,活著的人還要繼續。”
她低垂著頭,目光一直注視在墓碑上刻著的字跡處,將她的手從他掌中抽離出來。
“我就想在這裡靜一靜,陪陪他們,我好久都沒有機會陪伴他們了。”她嘆了口氣,忽的就在墓碑旁坐了下來。
已經走遠的南父南母看到這番情景,不由又走回了頭。
“小雪,你父母看到你這樣難過,也會不開心的。我們回去吧!”南母拍了拍她的肩,柔聲安慰。
“是啊,小雪。以後,我們就是你新的父母。我已經通知了我的親友們,打算後天就在酒店給你們舉辦訂婚儀式,給大家都沖沖喜。”南父也開口說到。
訂婚?
真的要訂婚?
之前聽南書航的父母說過,頭七過後就舉辦訂婚儀式,她以為是在開玩笑,結果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
見她似乎還沒有回應,南父南母為難的看了南書航一眼,剛想勸兒子也安慰幾句,卻只聽風千雪忽然說道:“我不同意訂婚,我也不會和書航結婚。即便沒有你們,我一個人,也可以繼續生活下去。”
眾人錯愕,這都什麼時候了,她怎麼突然在這時候拒絕呢?
“小雪,你可不要說笑了,這請帖,都發出去了呀!”南父又緊張了起來。
“是呀!小雪!這一開始,你也是沒反對啊!而且我們看你和書航好像還……”這兩青年,不是相處得挺不錯嗎?
唯有南書航一直保持著沉默,靜靜的看著她孤獨的身影坐在地上,不發一言。
“對不起!”風千雪除了這三個字,似乎並沒有再打算說出其他。
她這幾天夜晚,每每入夢,她彷彿都會聽到南炎睿在拼命喊她,他讓她回去,回到他身邊。而她也亦是想通了,即使曾經,她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