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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唱知心愛人吧。”李依玲點了歌,很陶醉的唱了起來。
黃文斌沒法子,只好跟著唱,這首歌他聽過幾次,旋律很熟悉,歌詞是不怎麼記得,勉強把歌唱完,幸好李依玲歌藝也不怎麼樣,走音的地方不比黃文斌少,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個人又唱了好幾首歌,居然都順利的唱了下來,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見。黃文斌並不怎麼喜歡唱歌,能唱下來的屈指可數,今天居然能夠和人合唱這麼多首。
“黃哥哥,那個楊木很厲害嗎?”李依玲趁著唱歌間隙喝啤酒的功夫問。
“當然厲害了,能夠籌集五百億的人怎麼可能不厲害。”黃文斌說。
“他投入這麼多錢,恐怕是很有把握的吧。”李依玲問。
“這是孤注一擲。”黃文斌說,“楊木在京城很有人脈,恐怕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李老闆可得千萬小心才好。”
“我父親有時候就是自信心過剩。”李依玲說,“當年和韓廣合作就是這樣,那時候我還很小,韓廣剛開始做鋼材,和我爸合作,我都看出來他們的合作方式不妥,還有很多人也勸他要小心點,不能全信別人。我爸就是說不怕,韓廣為人忠厚不會這麼做,他是京城大商家做了這種事就沒法子見人了,韓廣根本不會做鋼材,沒有他韓廣沒辦法維持生意。後來韓廣果然翻臉了,而且還一直做鋼材做了下去,比我爸做得還好。”
“前車之鑑,應該小心點的。”黃文斌說,“生意場上的事情,怎麼能用為人來判斷呢,親兄弟還要明算賬。”
“是啊,我父親本來已經改了很多,可是前一陣子終於把韓廣給告倒了,他又膨脹起來。”李依玲說。
“我看他還挺清醒的啊。”黃文斌說,李為民自己也知道把韓廣告倒是很多因素湊合在一起造成的後果呢。
“原來挺清醒的,後來吹捧的人多了就膨脹了。”李依玲軟語輕聲哀求,“石城這麼多鋼材行業的人聚會,我父親居然是人家開飯了才發現,就是因為被勝利衝暈了頭腦。要是平時,吃點小虧慢慢的也就清醒了,可是這一下就是五百億的大浪,我就怕我父親吃的虧太大。黃哥哥你幫幫我父親吧。”
這話可很難接,要說不好,似乎很不給李家面子,人家都這麼求你了。要說好,似乎李為民就靠著黃文斌來救一樣,太自大了,也是沒給李家面子。要是說李為民經驗豐富根基深厚應該沒事,這又像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你放心。”黃文斌只好這麼說,“韓廣和楊木都是我的大仇人,李老闆把韓廣告倒了,幫了我的大忙。這一次又是楊木在興風作浪,要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當然,要是李為民自己做死,那黃文斌肯定不會在他身上浪費太多錢,只好另外找門路對付楊木。
“謝謝黃哥哥。”李依玲大喜,趁著黃文斌還在思考的時候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李小姐……”黃文斌家裡那麼多女人,現在事情有那麼多,一點都不想惹麻煩。
“叫我小玲吧。”李依玲說。
黃文斌一看不妙,立即發了個訊號,方雅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說,“老闆,有你的電話。”
“不好意思。”黃文斌對李依玲說,接過電話假裝嚷嚷,“喂?”
“文斌。”丁詩詩的聲音傳來過來。
黃文斌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做個樣子的呢,誰知道真有電話:“詩詩。”
“你有沒有想我啊?”丁詩詩問。
“當然有啊,我每天都想你。”黃文斌說。
“想多少次?”丁詩詩追問。
“起碼十幾次。”黃文斌說。
“不是從睜開眼睛開始想到睡覺只想一次的嗎?”丁詩詩說。
“那我還用幹活的啊。”黃文斌說。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丁詩詩問。
“早上我不是給你發郵件了嗎。”黃文斌和家裡一直保持著聯絡。
“可是今天怎麼樣呢,楊木籌集了五百億究竟想做什麼。”丁詩詩說。
“大概是炒鋼吧。”黃文斌說,“晚上他藉著市長的名義,把石城做鋼的大戶幾乎都叫去吃飯了。這一次是突然襲擊,連李為民都給瞞了過去。”黃文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我去鋼廠參觀,那鋼水真是很厲害呢,隔著好遠還有幾層玻璃都熱力逼人。”
“和那個終結者二一樣嗎?”丁詩詩問。
“不同,這邊的鋼水池大很多。”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