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自然記得啊!”
“這下好了,”冷懷劍道。“什麼好了哇?難道要我此時勸她嗎?”夏璐心道,這句話卻不便說出口。卻聽冷懷劍的說話聲又傳了來:“若霜姐姐,你既然違反了教規,‘天玄教’要懲罰你,你何不乘此機會脫離‘天玄教’。”
夏璐聽得一震,回過頭去,看著冷若霜,說道:“懷劍說的是真的嗎?”冷若霜望著夏璐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夏璐輕聲道:“懷劍說得不錯。”
冷若霜搖了搖頭,嘆道:“就算我離開‘天玄教’,天下雖大,豈有我的容身之地!”
“若霜姐姐,跟我們一起吧!”冷懷琴和冷懷劍同聲道。夏璐望著冷若霜也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冷若霜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唉,看來只好如此了!”
“那太好了!”冷懷琴和冷懷劍高興得叫了起來。正在此時,黃棋走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禁一呆,說道:“夏少俠,他們是魔教護法‘洪荒八魔’?”然後向冷若霜看了一眼,露出詫異之色,對那個丫鬟模樣的青衣小女子說道:“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給我送紙條的人。”那個丫鬟模樣的青衣小女子說道:“黃大俠真是好記性,我叫冬梅。”
黃棋點了一下頭,不再說話,看著場中,他最關心的自然是五師妹聶翠蓮。夏璐、冷若霜、冷懷琴和冷懷劍以及那個丫鬟模樣的青衣小女子冬梅也都望著場中。場中的拼鬥越來越激烈,那“洪荒八魔”吼聲如雷,手掌已經變成了紫色,但見掌影如山,掌風如狂飆一般,呼呼直響,地上不時颳起層層草皮。在層層掌影疊出之時,卻不斷湧起層層劍光將掌影壓得黯然失色。而在層層劍光中正飄浮著幾道彩色的影子,白色、紫色、綠色交相輝映。那是,白如玉的白衣,南宮婉兒的紫衣,聶翠蓮的綠衣,蕭懷玉穿的也是綠衣,只是顏色比聶翠蓮的綠衣顏色要淺一些。
“洪荒八魔”八個老人見久不能取勝,非常著急,一個個暴跳如雷,幾近瘋狂。這也難怪,“洪荒八魔”年輕之時就已經聞名江湖,自武功恢復後,功力更加精進,並學成了“天玄教”的絕學“七煞掌”,而且還練就了合擊之術,卻奈何不了四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子,怎能不急?
白如玉、南宮婉兒、聶翠蓮和蕭懷玉四女能夠與“洪荒八魔”八個老人抗衡,除了精妙的劍法和身法外,還有就是她們因為機緣,打通了任督二脈,衝破了生死玄關。這衝破了生死玄關是武功中至高無上的追求,至少可以敵平常人一甲子的修為,也就是說,她們四女的功力跟“洪荒八魔”基本上在伯仲之間。四女中的蕭懷玉是最近幾天才打通任督二脈的,功力稍弱,最近學了夏璐的劍法和身法,她左刀右劍,雖然守多攻少,還可以自保。
那白如玉練了“寒玉宮”的絕學“玄陰洗髓經”後,功力與時俱增,在四女中,功力最深厚。此時,白如玉把“寒玉宮”的劍法掌法發揮得淋漓盡致,看上去她動作輕盈飄拂,姿態優美,在掌影劍光中如穿花拂柳,顯得特別的輕鬆,她看到夏璐到來後,心裡就更加輕鬆了,她一點兒也不著急,心想:“爹爹以前曾說‘寒玉宮’的功夫雖屬一流,卻不能強過別派,正好趁此機會把‘寒玉宮’的功夫演練一遍,看看威力到底如何。”白如玉這樣一想,也就不再使用夏璐的教的武功,而用“寒玉宮”的武功對敵,經過一段拼鬥,她才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玄陰洗髓經”的內力做輔,必然會束手束腳。
四個女子精神抖擻,互相照應,似乎越戰越勇,專心致志的對敵。
夏璐見如此戰下去,四女雖不會敗,可也很難取勝,最終必會落個兩敗俱傷,況且,說不定附近還有“天玄教”的人隨時會趕來,心裡暗暗擔心,於是對冷若霜說道:“冷姑娘可否叫‘洪荒八魔’幾位前輩住手。”
冷若霜搖了搖頭,嘆道:“我當初已經叫過了,他們不會聽我的。”“噢,”夏璐應一聲,想起剛才冷懷劍說冷若霜違反了教規之事。
“左使現在是待罪之身,他們八個護法就是押送左使的!”那個丫鬟冬梅說道。“冬梅還叫我左使幹什麼,我已經不是左使了,”冷若霜說道這裡,只見黃棋上前行禮道:“原來姑娘是‘天玄教’的左使,在下在此感謝姑娘前晚的相救之德!”
冷若霜忙道:“黃大俠不用客氣,你是夏公子的朋友,我自然要救你了!”夏璐聽得又一震,“要不是看在他份上,我又何必如此”這句話又在心裡浮現,夏璐向冷若霜看去,只見冷若霜一雙眼睛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夏璐心裡不自禁地暗暗一嘆。黃棋見了兩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