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能出病房,我怎麼做這種事。”餘老太太眼神閃閃躲躲。
傑森皺眉,他這個養母,上了年紀之後越來越讓人覺得不可理喻,但願這事真不是她做出來的,不然他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靳安碩和喬瑾兩夫妻。
本以為這事調查起來很容易,但傑森在走廊轉了一圈,也沒有護士願意理他,最後他只好去找喬瑾,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
喬瑾已經下班了,衛子梨在辦公室整理病例,一見到傑森探頭進來,登時沒了好氣。
“你來幹什麼!”衛子梨冷哼。
“喬醫生下班了嗎?”傑森被人冷眼看習慣了,倒也不在意衛子梨的態度。
“你打聽她做什麼?你還嫌害她不夠?”衛子梨雙手環胸,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冷淡。
“我也是受害人。”傑森委屈,“這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一定要還喬醫生和我一個清白。”
“少來,這事就是餘老太太傳出來的,你敢說你不知情?”衛子梨輕哼,看他的眼中又多了一抹鄙視。
傑森一愣,“我真的不知道,這事真是我媽說的?”
衛子梨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傑森臉色一變,轉身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
衛子梨聳了聳肩膀,“莫名其妙。”
***
喬瑾和靳安碩約好了每天晚上八點影片,一到八點喬瑾就開了影片邀請,很快對方就接通了。
畫面裡登時露出靳安碩的八塊腹肌,然後是胸前的小紅點,緊接著才是他那張帥臉。
看著這一切,喬瑾嘴角抽了抽,“你會不會露太多了?”
這個時間,法國那邊應該是下午,他光成這個樣子,是想給誰看?
“我以為你會想念。”靳安碩拍了拍胸口,嫵媚地拋了個飛眼。
喬瑾瞪了他一眼,“看得到碰不到,不切實際。”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靳安碩壞笑,賤兮兮的對著攝像頭搔首弄姿。
看得到吃不到這種事,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受著不是?
喬瑾乾脆閉嘴不說話。
見她沒什麼精神,靳安碩正色地問:“怎麼了?想我想得這麼憔悴?”
下意識摸了摸臉,喬瑾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想了想。
“我想你了。”她說,心底翻騰著,那兩個護士說的話,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靳安碩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知道瞞不住他,喬瑾把醫院裡的傳言說了一遍,然後很委屈地癟嘴,“那頓飯之後,我偶爾碰見傑森,也只是跟他打個招呼,真的沒有什麼。”
靳安碩安慰了她一番,哄的她高興地去睡覺了,他卻陷入了深思中。
他來法國的事情,J國際裡知道的人並不多,更別提市中心醫院的人。
對方傳出這樣的訊息,分明就是趁著他不在,故意用流言攻擊喬瑾,那麼光是從他沒有接送她上下班就推斷他不在的人,真的會有嗎?
想來想去,靳安碩總覺得這一切似乎有些巧合了。
法國人在歐洲打聽凌鷹的訊息,靳安碩明明派人給阿烈送訊息,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並且還讓人暗中保護阿烈,可他居然趁著甩了那些人,在成武和項也昕擺宴那天來了法國。
他前腳剛走,喬瑾醫院那邊就流傳出對她不利的訊息,要是真的有有心人作怪,難保這個問題不會愈演愈烈,到最後對方很可能會利用他離開陵城這一點,攻擊他們的婚姻,說他們婚變,那到時候間接影響了J國際的股價。
但願現在這些想法,都是他太陰謀論了,不然他可是對方一個很大的機會,萬一對方再壞點,趁機對喬瑾不利,那麼……
靳安碩站在窗邊,看著外面被霓虹燈映照的天空,他眉頭緊鎖。
轉身,他拿起手機給喜子打了一通電話,安排他暗中保護喬瑾。
打完電話,靳安碩心裡還是有些不安,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在機場的時候,靳安碩也有過這種感覺,可當時四處都是人,他就算警覺地去找那道視線的來源,也沒有任何結果。
但現在……
靳安碩盯著對面那棟大樓,眸光一沉,他緩緩拉上窗簾,用簡訊聯絡了隔壁的成武。
很快,成武趕了過來。
靳安碩從貓眼中看到他之後,立馬開了門,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示意他去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