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有些溼溼黏黏的,讓人摸起來很是不舒服。
後面的尹三嘟囔了句:“鬼打牆了嗎?”我拿出手機,照了照這牆,手機燈光很弱,但是在這種絕對黑暗的環境下,這就是陽光。
我和尹三看到牆上,不說話了,因為這牆上有四個字,用鮮血寫著,手臂粗細,讓人看的十分猙獰:“我,回,來,了。”
我親眼看見那人鑽了進來,但是這裡面並沒有人,這就說明,我們追進來的,是一個鬼,而且這鬼,貌似還很牛逼的樣子,回來之後,還宣誓。
要不是因為這鬼害死了一個人,我懶的過來追,但是現在看見這鬼寫的這幾個字,我倒是有些想法,這鬼明顯是那種報復社會,怨天尤人厲鬼,而且對那酒吧的恨意是發自骨子裡,從這血書上就能看出來。
他跟金絲眼鏡男有樑子,那跟我們就有共同的話,見到這裡,我想到了這麼多。
身後的那些工作人員也是追了過來,看見那牆上的血字,開始害怕,終於,外面警笛拉響,警察過來了。
前面沒路了,這小衚衕不是去工作人員的地方的通道,那突兀多出啦的牆是那麼不協調,尹三悄悄告訴我牆後面有東西,可是警察在這,我們誰也不敢亂動了。
警察來了之後看見前面的屍體還有這幾個血字,臉上雪白,硬著頭皮做完筆錄,然後將藍魅酒吧給封了起來,因為我們兩個算是目擊者,所以重點做了筆錄,我還以為會被帶回去問,但是警察好像是沒功夫過來管我們。
按道理說,我們這些人見證了這場離奇的死人案件,然後都有殺人嫌疑的,但是這不靠譜的警察,居然是將我們驅散,不讓我們在這逗留。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有貓膩,武大郎在跟警察說自己弄丟了劉濤的事情,但是警察明顯是關心這殺人的案子,我和尹三在這蹲著,等著,期待著那金絲眼鏡男過來,他的場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肯定會來的。
可是,我們蹲了半天,那夜場裡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還是沒有等到金絲眼鏡過來,尹三打著哈欠,對我道:“要不,咱們先回去吧?”
讓他跳一晚上舞,他沒有意見,但這樣蹲著,他確實是有些無聊。
武大郎來來回回,問著那一個個的夜場中人,但是在那種狀態下,誰會注意到一個女人呢,我有些悲哀的看著武大郎,不知道他這著急劉濤是因為心疼劉濤,還是怕劉濤把他倆的關係說出去。
“啊——”一個女人在藍魅酒吧旁邊的角落裡發出一聲慘叫,武大郎聽見這動靜後,像是瘋狗一般衝了上去,我們緊緊跟上,我聽出來了,這聲音是劉濤的!
同學一場,真不好眼睜睜看她死在這。
角落裡,劉濤一臉驚恐,看著對面站著的人,看清楚了這人模樣,我趕緊衝了上去,不是金絲眼鏡男,而是那個臉色白的像是鬼一般的那人,那個死變態。
尹三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他指了指地上的劉濤,我這才發現,地上劉濤雖然驚恐,但是,眼神清澈了很多,那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身上沒了髒東西一般!
武大郎走到劉濤面前,彎腰將劉濤扶了起來,那劉濤一見是武大郎,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嘴裡喊著:“老吳,老吳,嚇死我了。”
武大郎到底也是見過市面的人,見到這場景,回頭看了看尹三,見到尹三點頭,他老淚縱橫將劉濤扶走,他知道,陰差陽錯之下,劉濤居然是好了!
那個臉色煞白的男人,看見我和尹三過來,臉上也沒有慌亂的表情,張開嘴巴,輕輕的道:“過來啦。”
我開門見山,問道他:“是你將那人給害死的?”那臉色煞白的人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是,也不是,這都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是,我幫你們把你朋友身上的東西給弄了出來,你們,不該感謝我麼?”
我不知道他模稜兩可的話是什麼意思,尹三奸笑了兩聲道:“你一個冤鬼還要要跟我們談條件,你想幹什麼,最好說出清,省的爺爺我一發怒,將你打的魂飛魄散,快點的,爺爺沒有時間跟這小鬼玩耍。”
那個臉色煞白的人聽這話之後,自言自語道:“我是一個冤鬼,這沒錯,但是我是死在藍魅酒吧裡的冤鬼,我是被陳興害死的冤鬼,我是經歷了重重磨難,重新鑽出來的冤鬼!”
尹三聽了這話,啊了一聲,道:“你說啥,你從哪裡鑽出來的,地獄裡面?”那個臉色煞白的人道:“這藍魅酒吧下面就是墳地,而且,那墳地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朋友身上的那鬼,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