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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咧嘴一笑，幽綠的眼珠興奮地看著布魯斯。

“Happy Halloween！我親愛的小蝙蝠！”

他從蝙蝠燈上跳下，戲謔地踩著步子，手中的金屬手杖在半空中不斷揮舞，調笑道：“小蝙蝠，你不會真的聽那個冒牌貨的話，認為我死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布魯斯並不接他的話，鉤鎖牢牢固定在昆尼爾頭頂的高樓上，快速上升。

幾枚鋒利的蝙蝠鏢旋轉著刺向小丑，小丑哎呦著躲開這蝙蝠俠的小玩意兒。

“噗——”蝙蝠鏢炸開。

白色的煙霧燎燎散開，一隻碩大的蝙蝠黑影自上空急速向下。

布魯斯割斷繩索，將無辜的男孩抱進懷中。

男孩緊閉雙眼，眼角尚有淚痕。

口枷桎梏的兩側腮部已經陷進一道深深的紅痕，漆白的油彩也無法掩蓋。

布魯斯替他取下口枷，讓昆尼爾能夠快速吸入笑-氣解藥。

躲開蝙蝠鏢攻擊的小丑絲毫不惱怒，尖利的笑聲在黑夜中如同劃破天際的閃電，危險刺耳。

“小蝙蝠，遊戲可才剛剛開始哦。”說著，他已經退至蝙蝠燈旁，金屬手杖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

“刺啦——”

是蝙蝠燈碎裂的聲音。

天台上的風聲更大了。

“是嗎？我覺得現在才是遊戲開始。”

一個纖細的身影從旁側襲來，精瘦卻有力的雙腿狠狠踢向小丑的腦袋。

“你的這顆瘋子腦袋就是我的遊戲。”達米安取笑道。

來自達米安雙腿的衝擊力讓小丑身體歪倒，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熨帖的紫色西裝沾染上灰塵，變得皺巴巴。

不待小丑的回答，達米安的攻擊繼續，橫腿掃過，狠狠地踹在小丑那張漆白油彩的臉，留下鞋印和紅痕。

他的雙拳就是武器，尚未成熟的身體卻有著巨大的爆發力，輕而易舉地打斷小丑的肋骨。

“哈哈，我說的沒錯吧，這才是遊戲。”達米安拎起小丑的西裝內襯衣領，將他整個人丟出去，砸在牆上，嘲諷地說道。

小丑落地砸起一地灰塵，他的紫西裝到現在已經徹底不能看了，不止皺巴巴，還沾染了不少灰塵和血跡，他的模樣狼狽不堪。

但小丑卻哈哈大笑起來，“噢，小鳥，你不錯，當我笑起來的時候，我的確感到了一些疼痛。”

或許是斷裂的肋骨戳穿了他的肺部，小丑突然咳得撕心裂肺，伴隨著咳嗽聲，他夾雜其中的笑聲也越發明顯。

“小鳥，你不愧是小蝙蝠的血之子。”

達米安微微惱怒，小丑放肆大笑的樣子，分明看不出痛苦的模樣，他正要上前繼續教訓小丑，布魯斯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他的身旁。

“羅賓。”布魯斯制止了達米安的動作。

他把昆尼爾交給達米安。

可憐的男孩在終於獲得安全並吸入笑-氣解藥後，很快他的面容就平靜了，束縛在他手上和腳上的鐵索也被布魯斯取下。

布魯斯低沉的嗓音淡淡響起：“羅賓，把他送回去。”

他頓了頓，“蝙蝠車你可以暫時使用。”

達米安不忿地看了一眼小丑，蝙蝠車的駕駛權還是誘惑了他。

“我很快回來。”他抱起昆尼爾，留下這句話，從天台躍下。

布魯斯目視著達米安駕駛蝙蝠車消失在視線中，他轉頭看向半癱在地上的小丑，冷厲的話從他宛如喉癌般低沉的嗓子中吐出，“現在，我們來說說那一天在阿卡姆發生的事。”

聞言，小丑有一瞬的愣怔，驟然爆發出響徹天際的嘲笑聲，肺部被穿刺的緣故，讓他一邊笑一邊咳嗽吐出不少鮮血，他那張鮮紅似血的唇變得越發豔麗，也襯得他的臉越發慘白。

“哈哈，可憐的小蝙蝠，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身邊混進了一隻小惡魔嗎？”他的唇咧開，塗畫的唇角勾勒出佔據半張臉的笑。

布魯斯走上前，拳頭砸在小丑的臉上，提著他的頭髮面向自己，“他不是惡魔。”

他清楚地知道小丑口中的“小惡魔”指代的是誰。

現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布魯斯能夠確定偽小丑必然是出自奧蘭多之手。

他將小丑的腦袋砸向地板，又再次拎起來，嗓音低沉：“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丑不再回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