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裝法!
她家三姐妹每個人長得還真的都不一樣,如果哪天大爆內幕,說她們三姐妹其實出自不同父母,她們大概也不會太訝異!
小妹長得豔光四射,面板白皙到近乎透明,一張如同混血兒般的深輪廓還讓老實的爸爸黯然很久,懷疑老婆是不是……
當然事後證明是虛驚一場。
小妹的美有超齡的嫵媚,毋需濃妝豔抹,僅穿著洋裝、套裝就有上班族的感覺,雖然才十九歲,可若真正穿上十幾歲小女生的流行服飾,不是她在說,還真像是在“裝可愛”!
最令全家記憶深刻的一則笑話是,小妹國小五年級暑假回鄉下外婆家,一名剛歸國的留美博士一見她驚為天人,天天到外婆家報到,因為是鄰居又是斯文的好青年,外婆自然熱情款待,一直到他靦腆的當著全家的面提出交往要求,一家子驚愕的下巴全掉了。
當然,當他知道他想交往的物件是個小五生,他的下巴也沒能卡住就是了。
那件事一直到現在,三不五時還時常被家人拿出來取笑。
更於二妹,她的長相正好和小妹相反,長得很古典,柔柔弱弱的模樣,再加上一副會令男人軟了骨頭的嬌嗲嗓音,她對男人的魅力還真是所向無敵。
有一個到家裡來過的朋友就曾開玩笑的說,二妹在發飆叫男人“去死”時,在對方聽來可能跟“死相”沒兩樣!
三姐妹中大概她最沒什麼特色,算得上清秀,可比起二妹的古典柔媚,她平凡得令人搖頭;稱得上美,可比起小妹的豔光四射,她像是開在嬌豔玫瑰旁的不知名小花。
她唯一稱得上“特別”的,是她纖秀的骨架,說穿了就是小人一號!兩位妹妹都有一六五以上,就只有她“號稱”一六○。
同一“公司”出品,她這首批貨果然還有很大的改善空間……
進到了睽違許久的公寓,裡頭還是一塵不染,因為楚正倫有嚴重潔癖。
“正倫還沒回來?”楚正璘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口問。
“她最近才開始上班,可能努力在適應,每天都忙得很晚。”楚正袖倒了杯開水給她。“她遇到了一個『暴龍』上司,每天過得比老鼠還卑微!”
楚正璘聞言笑了出來。“那上司一定是女的,男人只會把她捧成女王,沒人會把她當老鼠看。”
“說的也是。”
“正倫也二十三了吧!有沒有男朋友?”
“應該是沒有。”
“想想也是,要不上一回大姨媽就不會到家裡來,一家子對著相親照評頭論足了。”她啜了口開水,“對了,上一回的相親怎樣?”
“其實……”話到一半楚正袖忙打住,想起家人們的耳提面命,話又吞了回去。看看大姐似乎也有心事的模樣,因此沒注意到她方才的欲言又止。“那個相親……還在安排中。”說完她心虛的別開臉。
楚正璘不自覺嘆了一口氣,“正倫啊!終於也輪到她了。”
“大姐,你幹啥嘆氣?”
“有嗎?”她嘆氣了嗎?“大概,大概是因為對相親的反感吧?因為是過來人,突然很同情正倫。”
“大姐有心事?”她的觀察力向來敏銳。
“哪能有什麼心事?”看了看妹妹,她又說:“近期內我要換工作了。”
“換——工——作?!”楚正袖倒抽了口氣。“那、那怎麼行?!絕對不行!換了、就什麼都完了!”那怎麼用空間換取時間?不是啦!是怎麼可能“日久生情”?!
楚正璘覺得怪怪的。“什麼意思?”
人未到,聲先到,如銅鈴般的嬌笑聲由門口傳來,門把一拉,楚正倫“正好”也進門了。“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萬一大姐找工作不順利,這房子可是還有房貸沒繳完呢!”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叫人軟了骨,比泡了一天的工業用醋更厲害。她在自家小妹旁邊坐了下來,柔媚的眼兒一轉,往她身上射了把利刀。
楚正袖忙掩飾的捧著冰水猛灌,咕嚕咕嚕的差些沒嗆死。
“我還有些積蓄,不用擔心。”
“在圜洋待得好好的,大姐為什麼想另謀高就?難道是因為不適應新上司?”易主的事她聽她說了。
可若不這樣,“好戲”怎上場?
“甭提了!”事關展懷燻,她到現在還頭疼!
楚正倫嬌滴滴的嘆了口氣,“大姐啊,人要知足,你呀,沒遇過真正的『惡主』!”
“那男人……那男人……”他不但擅自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