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山裡採藥的。”
只見一個高大威猛,面板黝黑的大漢扛著一柄亮晃晃的朴刀朝衛子孝走了過來。那莽漢看清衛子孝的容貌頓時兩眼放光,一雙眼,賊溜溜地盯著衛子孝上上下下,細細打量了數遍,竟忘了言語,還不知恥地流出了口水。
他身邊那個留著山羊鬍子的山賊,輕咳了一聲,湊近莽漢耳語道:“大當家的!若是被夫人曉得了,她又得和你鬧了!”
聞得此言,那莽漢臉都綠了,他瞪了山羊鬍子一眼:“這個時候就莫要提那隻母老虎了!敗興!”
山羊鬍子小眯縫眼一轉,笑道:“大當家,咱們這運氣來了!先前二當家不是捉了些人回來麼,說是什麼可以用那些人換一大筆錢財。現在又有一個大夫送上門,而且……”山羊鬍子停頓了一下,賣了個關子。
“而且什麼?”
“而且咱們寨子里正好缺少個大夫,將這美人兒留下,料想夫人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如此一來,豈不是每日都可以看得著美人了!”
“哈哈!就你鬼主意最多!好!小的們,將美人給我帶回去!”莽漢一聲令下,衛子孝便被他們擄去了賊窩。
衛子孝將山羊鬍子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藉著火把的微光他將那山羊鬍子給打量了一番,他肯定這個山羊鬍子不是他要找的“鬼影迷蹤”。不過,他索性就順從了他們先去寨子裡瞧瞧,然後再找找“鬼影迷蹤”是不是真的在這。
那莽漢步步緊跟衛子孝,一路上還不時地伸出粗糙大掌想摸美人兩下,可都被美人給不著痕跡地給躲了過去。莽漢不滿地撇撇嘴,還想下手,可眼見著馬上就要進山寨了,他頓然抖擻了精神,威風凜凜地大步走上前。
裡面有個婦人迎出來,衝著莽漢笑道:“相公哪兒去了?”
莽漢道:“小的們來說是有人闖上了山,所以我就瞧瞧,讓夫人擔心裡。”說著,他回頭粗著嗓子裝模作樣地衝衛子孝吼了一句:“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些過來給夫人請安!”
衛子孝微微皺眉,他看了那夫人一眼,那女子生得中等樣貌,渾身綾羅,打扮卻極為妖媚。他走上前,只淡淡地道了一聲“夫人”之後便站到了一旁。
莽漢笑道:“夫人莫怪,這是為夫才尋得的大夫,不懂得規矩。”
那婦人倒是並不生氣,她將衛子孝打量了一遍,不覺有些自愧不如,臉上微微一紅,笑道:“今日究竟是什麼黃道吉日,先前才撿了個俊後生回來,這回你又弄個美男子。難不成你是想替二當家的找個內子?他就喜歡這種白嫩嫩的美男子!”
聽了那婦人的話,莽漢只管哈哈大笑:“今日山寨添人進口,為何不設筵席?就算是喜酒不也得吃麼!”
山羊鬍子一聽這話,立刻鑽空道:“大當家說的是!小的現在就去命人準備!只不過這成親一事,還是得問過二當家的意見。”
莽漢狠狠瞪了山羊鬍子一眼:沒眼見的東西!這樣的美人那色胚又怎會不肯!莽漢復看了衛子孝一眼,直在心中嘆息:真是一朵嬌花插在了牛糞上!
那山羊鬍子見大當家的臉色變了,眼珠子一轉,又說道:“呵呵,看小的糊塗的,這還是四更天呢。”
不經意間,莽漢與衛子孝四目相觸,他直捂胸口,身子往後小退了一步。
“夫君,不舒服?”婦人扶著莽漢,關切道。
“心疼得很!”莽漢捶了捶心口,能不心疼麼!自己撿的美人,卻要被送給別人。
婦人臉色一變,怒目直視衛子孝,威脅道:“大當家心口疼,你要是醫治不好他,老孃就挖了你的心!”
衛子孝走上前,他看也懶得看那莽漢一眼,直接將手裡的艾葉塞入莽漢的嘴裡,隨後對婦人笑道:“你放心,他好得很,不會有事。”
“美……大夫,我覺得這悶得慌,你幫我瞧瞧!”莽漢吐掉嘴裡的艾葉,他不敢當著母老虎的面盯著衛子孝的臉,於是就只能望著衛子孝那如白玉般手。看多了自家那隻母老虎的那雙滿是繭子,而且還糙得像樹皮的大手,他覺得很驚訝,美人怎可以連手都長得如此好看呢!
看得久了,他難免開始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這樣的手若是給自己揉男人□,不知會是個什麼滋味。他嚥了咽口水,發現光是這麼想著,自己□就有了抬頭的趨勢。做賊心虛的莽漢,正想遮擋住逐漸隆起的褲襠,就聽一個爽朗地聲音響起:“大哥!我有事想要同你商量!”
一聽見這個聲音,莽漢更覺得胸口悶得厲害了。
倒是那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