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磕了一個頭,轉身走下了屋頂。
中年男子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有人沒有?給我出來個活的。”
一個管家麼樣的人順著房子邊上的樓梯跑到了屋頂上,“島主,你有什麼吩咐?”
中年男子吩咐道:“吩咐下去,如果今明兩天,寡婦蠍他們還沒有把手中的標準晶石賣掉的話,就給寡婦蠍帶個話,說我願意出高價,收購他們手中所有的標準晶石。”
管家躬身從房頂上走了下來。在鰍島上,島主就是王,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他並駕齊驅,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上,只要是這樣做的人,沒有一個能夠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項如還不知道,他被慕容家的人給盯上了,說起來,他還是太莽撞了一些,計劃的雖好,但是對鰍島一無所知,故而制定出來的計劃充滿了漏洞,稍有不慎,就會被有心人利用。||
項如找了一塊礁石,一**坐在了上面,他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挫敗感,哪種連續數十次、上百次被人拒絕的滋味並不好受。
春妮主動開口道:“師傅,說起來,對鰍島上的人來言,我是個十足十的生面孔,如果由我去賣晶石話,就算是不能賣個正常價出來,應該也不會太次吧?要不。你把晶石交給我,讓我試驗一下吧?”
寡婦蠍搖了搖頭,“如果剛剛從船上走下來,讓你去試一下,或許可以成功。但是現在太晚了,咱們在各個海島上轉了這麼半天。恐怕咱們來地目的,以及我們每一個人的面貌都被傳遍了海島上的各家店鋪,你這會兒去兜售晶石,成功的可能性並不大。說不定,你孤身一人。被人壓價壓得更狠,弄不好還會被人硬搶走。到時候,就更加得不嘗試了。”
王春妮說道:“紅玉姐,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讓師傅白白來一趟鰍島嗎?”
項如身子往後一仰,躺在了礁石之上。他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太理想化了,現實遠遠比他想象地更加複雜、更加的艱難,在這樣一個舉目全都是敵視眼光的島嶼之上,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出賣晶石、銷售天蠶寶甲的地方。就算是把天蠶寶甲拿出來,都不是一個明智地選擇。
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空著手回去。鰍島的風景不錯。在死亡海中,屬於難得的風平浪靜的區域,白色的沙灘,藍色地海水,如雲的椰林,每一處都沒到極點。
項如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咱們幾個分頭行事。也不用惦記著買什麼東西,賣什麼東西。大傢伙隨便的玩玩。隨便看看,等到明天。最晚後天,咱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寡婦蠍一愣,“主人,難道你……”
項如知道寡婦蠍要說什麼,他把手一擺,阻止寡婦蠍繼續說下去,“你不用說了,我打定主意,不打算在這裡賣晶石了。回去之後,咱們再想辦法。”
寡婦蠍也醒悟過來,馬上住
項如問道:“紅玉,鰍島上的安全有保證嗎?咱們幾個如果分開遊覽的話,不會出什麼危險吧?”
寡婦蠍忙道:“鰍島上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慕容家對鰍島地管控非常地厲害,沒有人敢隨便在這個群島上傷人,就算是最普通不過的打架事件,好幾個月也生不了一起,慕容家對尋釁滋事的人處罰的非常狠,基本上都是捆住手腳,扔到海里餵魚。”
項如聽到慕容家掌控著鰍島,他並不覺得意外,鰍島如此繁華,慕容家要是不插一腳的話,才叫見鬼呢。“慕容傢俱體是由誰來掌控鰍島?是慕容白的直系親屬嗎?”
寡婦蠍回道:“鰍島的島主叫慕容疏權,聽說他是慕容白的親侄子,他的爹跟慕容白是一奶同胞地兄弟。慕容疏權掌控鰍島地時間不短了,算起時間來,至少也有五六十年了。”
慕容白的親侄子,算起來,不就是自己地便宜大舅子了嗎,,雖然中間還隔了一層關係,不過這樣說,也不算錯。
項如的鼻孔輕輕的哼了一聲,內心卻如死水一樣,絲毫沒有生出什麼前去認親的念頭。他剛剛脫離慕容家的虎口不久,可不想把自己當成慕容家的一盤菜,主動送上門去找死。
項如隨便的把十個見習學徒和幾個海盜轉職而成的保鏢,分了三個組,然後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打他們離開的時候,項如讓寡婦蠍給了每組五十兩散碎的銀子。鰍島上擺渡的船家,還有買賣食物的小商小販,收費還是比較公道的,五十兩銀子夠他們使勁的折騰了。
接連數次讓寡婦蠍掏錢,項如很沒面子,雖說寡婦蠍是他的僕役,甚至可以說是他的私人財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