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眼睜睜看著一條肥的流油的財路,從自己的眼前路過,要是劉文玉不懂得抓住的話,劉文玉就枉在外面行騙了那麼多年了。
“老弟,不是嫂子臉皮厚。”劉文玉陪著小心說道,“實在是我覺得你剛才說的話太對了,咱們一見如故,就是一家人。這一家人那有不幫助自家人的道理。你開個店也不容易,衣服都有這麼貴重,要是找個不相識得人,或心眼不實誠的,他要是把老弟你放在店裡面地貨拐走,那該怎麼辦呀?
到時候你蒙受了巨大地損失不說,我跟你大哥在你面前也沒有面子。我想來想去呀,還是覺得自己人可靠。我就厚著臉皮毛遂自薦了,你看把你開的店鋪交給我們兩口子,幫你管理,中不中?我們也不要百分之十地股份,只要你能夠給我們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就滿意了。”
項如急道:“大嫂這是說的哪裡話,你們要是願意幫我看店。我怎麼可能給你們最低的份額呢?怎麼著也得是百分之十。不過大嫂,我大哥不是還要鑽研煉器之道嗎?你們要是幫我看店,還怎麼修煉呀?”
劉文玉忙道:“這個問題多好解決呀。白天幫著你看店,我們晚上抓緊時間修煉呀。這叫兩不耽擱。當家的,你說是不是呀?”
孔思林沒有反應。
劉文玉訕訕的看著項如,“老弟,你覺得大嫂地提議怎麼樣?”
項如不置可否,他一手託著腮幫子,一手不斷的用手指在酒碗的邊緣處劃拉,“這個,這個……”
眼看著財路隨時有可能從自己地眼前溜走,劉文玉腦袋一熱。蹭蹭幾步走到孔思林身邊,猛地一推孔思林,把他墊在**下面的悖天圈搶了過來,然後又伸出手到丈夫面前,“把玉瞳簡給我。”
孔思林大急,“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劉文玉說道:“我沒瘋,我清醒的很。當家的,這寶貝是你祖上傳下來的,你今天可要想好了。今天是個機會,你要是錯過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了。百分之十呀!”
孔思林嘆了口氣,在保留祖宗遺物。和換取一個比較富足的生活條件之間,他艱難的做出了一個選擇。他把玉瞳簡掏了出來,“給。”
劉文玉拿著悖天圈和玉瞳簡,徑直放到了項如面前,“老弟,我知道咱們認識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一天,讓你完全的相信我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吧,我們就拿我們當家地祖上傳來的這件寶貝做為抵押品。押在你這裡。這可是價值一萬極品晶石的寶貝。這下你放心了吧。”
項如忙道:“大嫂,這可萬萬使不得。咱們之間乃是以心論交。我要是拿走了這件寶貝,不就成了覬覦你們祖傳寶貝的小人了嗎?不行,不行,這可萬萬使不得。”
劉文玉說道:“難道老弟不肯讓我們兩口子給你看店了?”
如啞然。
孔思林站起身來,拍了拍項如的肩膀,“老弟,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呢。為了幫我們兩口子,居然要白送給我們十分之一的股份。別的啥也不說了,這套祖傳的寶貝,我送給你了。它們留在我手中,也揮不出來作用,也許老弟就是這套寶貝的有緣人,請你好好的善待它們。”
項如一愣,他沒想到孔思林居然看出來了他地用心和目的,“大哥,我……”
孔思林擺了擺手,“啥都不用說了,你不是把我當成你的大哥嗎?總不能光讓當兄弟的送給大哥大嫂見面禮,而我們卻什麼都不送給兄弟你東西呀。你也不必在意我家祖上地留言,一萬塊極品晶石就是個笑話,要是這件寶貝真的值一萬極品晶石地話,估計我們兩口子的命早就丟了。你收起來吧,這是我們兩口子送給你的見面禮。”
項如猛地朝外面喊了一句,“紅玉,讓小兒再給上兩罈好酒。我要和大哥大嫂不醉不歸。”
孔思林豪爽的一笑,“不醉不歸。”
喝到最後,項如和孔思林幾乎是橫著走出酒館的,兩個人都是敞開了肚皮喝,誰也沒有用真元力(神弈力)解酒。=——=
等到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項如的腦袋一陣一陣的疼,他連忙閉上眼睛,彤日心法在體內流轉了一圈,宿醉帶來的後遺症這才消失不見。
項如四處打量了一下週圍地環境,現他現在處在一個非常陌生地地方,他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紅玉,你在不在呀?”
寡婦蠍推門而入,“主人,你醒了?”
項如皺著眉問道:“咱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寡婦蠍回道:“咱們現在在孔前輩地家中,昨天你喝醉之後,和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