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接近,西秦星人馬上就會像受到了驚嚇的蛇一樣高高昂起頭顱,準備把含毒的獠牙釘在魔頭們的身上。
裂痕就在蚩木魔將中伏之後加重了。西秦星人在蚩木魔將敗陣之後,小聲的嘲笑了蚩木魔將幾句果傳到了蚩木魔將耳中,蚩木魔將二話不說,就把那幾個嘲諷他的西秦星人拉了出來,丟到了魔頭的中間這些魔頭們當著西秦星人的面,把他們的同伴身上的骨肉一塊塊的撕扯下來,丟到口中吞吃掉。
“這就是挑釁我的下場。你們沒有任何機會,必須服從我。一旦讓我現有人有異心的話,哼哼……”蚩木魔將冷笑幾聲,然後就陰沉著臉走開了。
西秦星人抱頭痛哭謀皮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如果他們現在還是在西秦星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想到對付蚩木魔將的法子是現在就在遠離西秦星的東周星,前後無援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任由蚩木魔將處置了。
“將軍外面那個看起來肥頭大耳的,吃起來一定非常帶勁,你怎麼不出去收拾他呀?”一個魔頭湊到蚩木魔將的身邊,討好的說道。
說起來,這段日子,蚩木魔也沒有閒著,他把魔頭們組織了起來,花費了很大的力氣訓練、整合他們。現如今,至少在表面上,這些魔頭們全都惟命是從,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往西,非常的聽話。
蚩木魔將一把這個討好他的魔頭給踢翻在地,“笨蛋。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這是那個禿驢的誘敵之計嗎?他們一定設下了埋伏,等著讓本將上鉤,哼,他們把本將想的太簡單了,我已經吃了一次虧,難道還會再次第二次虧嗎?”
魔頭們紛紛奉承的說道:“將軍英。”
蚩木魔將說道:“我知道段時間把你們都給悶壞了,尤其是前段日子,我還差一點栽倒這幫子禿驢的手中,孩兒們都想著幫我報仇,幫我出氣。我卻一直攔著大家,不讓大家出去。這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大家的實力都不強,除了我之外,你們和禿驢們硬碰硬的結果,也就只有死路一條,誰也討不到好去。另一方面,我也有些擔心呢,孩兒們都還記得那個和我交手的項如吧?他的手段相當的厲害,要不是我那次幫手比較多,弄不好吃虧的就是我了。如今項如始終隱在暗處,不肯出手,我懷他一定是在準備對付咱們的手段,所以咱們一定要謹慎,不能上禿驢們的當。”
一位魔頭說道:“將軍,難道咱就任由那幫子禿驢還有不知死活的修真在外面叫陣嗎?這可太有墜咱們的顏面了。小的們倒還沒有什麼,可是你的面子可就……”
蚩木魔將桀桀一笑,“本將軍自有張,你們都給我滾到一邊修煉去,別到本將軍用到你們的時候,你們給我掉鏈子。”
魔頭們不敢違抗蚩木魔將的命令,全都乖乖的飛到一旁修煉了起來。
蚩木魔將走到防護罩旁邊,隔著防護罩,看著踩著木魚叫陣的照日大師,冷笑不已。
一連持續了十幾天,地缺山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管是照日大師,還是道法真人都沒有取得任何戰果,蚩木魔將甚至連個照面都不給他們打。
佛宗和修真們飆上了,他們都曾經在慕容白麵前拍過胸脯,這會兒誰要是先撤回去,誰就丟了面子,以後見面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了對方一頭。對於有志於把自身勢力拓展到東周星的他們來講,這樣的恥辱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
雙方都咬著牙堅持著,到了後來甚至都成了一種應付差事似的叫陣了。照日大師依舊是客客氣氣的邀請蚩木魔將出陣法真人照舊是破口大罵,不過只要是有心人,都能夠感覺到兩個人的中氣明顯不如前幾天了。那些留在後方埋伏的佛宗弟子以及修真們,更是士氣大落,甚至已經有人叫嚷著要把埋伏撤掉,另覓良策了。
蚩木魔將每天都在留神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能夠從魔界溜到修真界,這就足以說明他的狡猾和靈性了。上一次中了埋伏佛宗的手中吃虧,只不過是他太過輕敵的緣故,現在當蚩木魔將變得謹慎的時候,他的所有有點就全都揮了出來。
“孩兒們,機會來了。”一日深夜過數日的觀察,看到了戰機的蚩木魔將把所有的魔頭都集中了起來,“本將軍問你們不想吃血食呀?”
魔頭們頓時興奮了起來,“想啊,將軍,我們太想了。”
蚩木魔將桀桀笑道:“想就好。等會兒咱們悄悄的走出防護罩兵分兩路,我居中策應,左路先鋒為赤虎魔校領隊,右路先鋒為赤狼魔校領隊,拿出你們骨頭深處的魔性出來,不要回頭個勁兒的往前猛衝,只要逮住了修煉之人管是佛宗的也好,修真也罷上就給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