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開始引爆!”
見工人們都已經安全的跑回了營地,伊力迪亞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剛毅之色,沉聲的喊道。
張工聽到了命令之後,面色凝重,這個個時候他依然有些緊張。這次放炸藥雖然經過了仔細的運算,可是這落下來的石頭,誰也算不準。
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張工就感覺好像是賭徒在玩showhard時,開最後一張牌一樣。
“轟!”“轟!”“轟!”
一聲聲有節奏的有規律的爆炸聲在山溝裡迴響,蕭晨可以感覺得到腳下的大地在震動,五百米外的山體,就好像是被攔腰斬斷了一樣,無數的山石向下傾瀉可是去。
各種大小的石頭四處的飛濺,有一些小塊的石頭甚至會落到蕭晨他們面前十幾米的地方,如果稍微再近一點兒,只怕就是石頭砸得一個頭破血流的悲慘下場。
炸點是一個一個引爆的,爆炸之聲還在接連不停的傳來,蕭晨迅速拿起手上的軍用望遠鏡,連忙放在眼睛前,這一下可以看得更加的清晰了,那一些原本堅硬的笨重的岩石,在高爆炸藥的突然放出的巨大威力之下,如同豆腐一樣的脆弱,沒有規律的分解成大小不一的小石塊。不停的下落。
此時的張工和伊力迪亞都十分的緊張,一直盯著看。當岩石全部堵塞了河口處,水流已經被完全的截斷。他們兩人依然只是鬆了一半的氣。
“一、二、三、…十一、十二、…二十、二十一、二十二響,張工,填埋了高爆炸藥的地方全部引爆,沒有一個啞炮。”旁邊有人專門負責數著爆炸的聲響數,當爆炸聲停止了之後,那人也鬆了一口氣,連忙向負責此次截流爆破的張工彙報了。
使用炸藥開山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非常的危險,現在國家可是有了明文規定。對於各項注意事項都做了詳細的規定。
在十幾年前,出現過放炸藥堆放在平地上,人就在炸藥上睡覺的情況。
由於各種各樣原因,如果出現了啞炮的事故,那是十分危險的,很難排除。
遇到了這種的事情,得派人過去檢視原因,但是在檢視原因的過程之中,啞炮卻常常會引爆,那個檢視故障的人非死即傷。
出了人命就算是一些小老闆也沒有足夠的錢賠償。
對於這一些靠山吃山為生的人來說。使用炸藥是平常的一件事情,可是每一年死於啞炮上的人,依然不數。
聽到了炸點全部成功的引爆之後,張工和伊力迪亞嘴角微微的上揚也鬆了一口大氣,到現在他們兩人才算是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這排除啞炮的活沒有誰願意去幹,這等於是拿自己的腦袋來賭博。
此時那些原本低窪的河道口,就像是瞬間壘砌成一條自然的大壩,把從山上流淌下來的雪水,全部都攔截了起來。
蕭晨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這水可是不能堵的。用堵的辦法治水那是飲鴆止渴。
等到大壩的水位變高之後,依然還會流淌下來,而且這樣更容易形成洪峰。
不過這一種狀況很顯然在伊力迪亞的預料裡了,就在第一輪的爆炸聲停止後的三四分鐘,張工又拿起了另一個遙控器,按下了左手一個開關鍵。
這時震耳欲聾的轟鳴之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炸點的填埋呈一條長龍狀,從山要往下一條線的向下爆炸開來。
蕭晨看著一個個炸點把石頭掀起。
蕭晨再一次拿起了望遠鏡仔細的看,這次的情形剛才有些不同,這一次的炸點並沒有深埋。蕭晨只見炸點串聯起來的地方,土地就好像是被犁扒耕開過一樣,紛紛的向著兩邊一起翻開,一條深深的大溝已經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蕭晨,快看上面。”伊力迪亞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放下了望遠鏡,抬頭看著山上的情景說道。
“上面?”
蕭晨立即的抬起了望遠鏡,向伊力迪亞手指的放下看去,這一看之下,蕭晨的整個人都不由的吃了一驚,幾乎呆住了。
在蕭晨他們紮營的地方,已經是的處四千多米的高度了,可是前方的那座巍峨的高峰,至少有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高度。它的山頂終年積雪不化,就算是在夏季,也只是半山腰的處積壓的白雪在慢慢的消融,流淌到狼牙溝。
“雪崩!”
蕭晨透過軍用望遠鏡內清楚的看見,高聳入雲的半山腰處的那些硬如鋼鐵一樣大冰塊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
蕭晨的耳邊好像已經聽到冰層斷裂所出的咔咔聲響,接下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