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除非將當初的當事人全部滅口,否則訊息遲早會傳到西衙。
與其到時候被動,不如早點通知常玉春。
想到這裡,徐衍朝著常玉春的方向偏了偏頭,低聲道:“大人可是在擔心楚大人的下落。”
常玉春猛地扭頭,徐衍甚至聽到他脖子骨頭髮出的嘎巴一聲響。
“你見過她?”常玉春震驚道。
徐衍點點頭正要開口,只見常玉春已經恢復了平靜的神態,一擺手,低聲道:“回去再說。”
不遠處,夏無風正扭頭望來,猶如嗅到血腥的鯊魚。
打更人的官正必定是高手,敏銳的感知令人不寒而慄。
徐衍立刻端起茶杯,若無其事的品著茶水,彷彿剛才只是與常玉春在探討茶道。
自從常玉春得知楚紅蓮的下落,心裡長草了一樣,不停的拿起茶杯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杯子裡都沒水了還自顧自的往下喝。
徐衍連忙幫著倒茶。
常玉春發覺失態,深吸一口氣,終於不再焦躁,徹底安靜了下來。
“那位詩王好像對咱們大商的詩詞歌賦不感興趣,每首詩他都會呸上一聲。”
徐衍將話題拉到詩會上來。
“狗眼才看人低,桃花國的文豪,哼,也不知有沒有真本事,沒準他那呸呸呸就是一首詩呢。”
常玉春撇撇嘴,不屑說道。
此時詩會氣氛正濃,一位久居皇城的年邁文士走上前來,吟出一首讚美皇城繁華的七律,頓時迎來無數讚歎。
這年邁文士在大商頗有名望,在詩詞之上有不淺的造詣,場中眾人隱隱視其為牛耳者。
不料詩剛吟完,立刻招來詩王謝遜的嘲諷。
“啊呸!剛才是什麼東西在叫喚,我怎麼聽著好像有貓狗之聲呢?”
謝遜斜著眼,滿臉鄙夷的罵道。
年邁文士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點指著謝遜臉憋得通紅。
謝遜冷笑一聲,道:“怎麼,不服?你那也叫詩麼,充其量算個燈謎,既然玩燈謎,你且聽好,我給你出一個,如果猜得出來,這場詩會算你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