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路子似乎不錯,就是有點貴了,巴掌大的一小片布,就賣上千甚至幾千塊。
“你收集了多少條?”郎月姿問。
“有……”仇笛想想,警惕地回道:“商業秘密,別亂打聽。”
“如果有這種僻好,那說明有嚴重的心理和人格障礙,我在你身上,好像沒發現什麼障礙啊?”郎月姿嚴肅了,怎麼看,仇笛也不像不正常人士啊。
“那是因為,我掩飾的比較好……別想騙我啊,以為我聞不出來,上次你給的外衣和內衣,不是一個味,不是一個人,從這幾條裡,我同樣能分辨出你搗鬼了沒有……說,你的在不在裡面?不會像上次那樣騙我了吧?”仇笛惡狠狠地追問。
郎月姿嚇得有點緊張地撫胸,可沒想到這個變態能變到這種程度,居然聞味識人,她臉紅耳赤喃喃道:“真沒騙你……哇,你居然已經變態到這種程度了?”
“敢騙我下次就讓你當面脫了啊。”仇笛嚴肅地道。
“哎耶……你好惡心。”郎月姿掩著臉,先行一步,溜了,不敢招惹仇笛這個變態了。
小樣,給我施美人計!?
仇笛得意洋洋的遛著,如是想著,看來對付女人不能光耍流氓,有些女人對流氓免疫,但沒有女人對變態能免疫。他樂滋滋地看著兜裡幾條內褲,在想著扔到老膘手裡會是什麼光景,這傢伙,得讓膘哥粉身碎骨都無以為報啊。
“仇笛!?”
“仇笛,是你嗎?”
“仇…笛!真是你。”
連著三聲嚷,仇笛還沒有從綺念中省過來,倒被一位路過的女人拽住了,一照面,兩人齊齊驚呆了,居然是莊婉寧,這像穿越了一樣,驚得仇笛不知道說什麼好,莊婉寧驚得也沒有省過神來,她看仇笛傻愣愣地看一個紙袋子裡,眼睛一瞟,然後臉色變得複雜了,審視著仇笛。
仇笛趕緊收起來,尷尬地解釋著:“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莊婉寧上上下下看著仇笛,眼睛落在仇笛兩手滿滿白女裝袋子上,好愕然地道著:“哇哇哇哇……土豪都無法形容你的瘋狂啊?”
都是不菲的大牌女裝,這兩手拎得怕不得大幾萬,莊婉寧好複雜地看著仇笛,沒有料到在這種環境,在另一個陌生的城市,又一次重逢,仇笛愣了半晌,說的卻是文不對題道:“你……怎麼來京城了?”
“那我去哪兒?學校我好意思再呆下去麼?哎我說,你也太……把不人當回事了,不聲不響就走了,電話不通了,人也不見面了。”莊婉寧有點忿意道著。
“這不沒來得及麼。”仇笛弱弱地道。
“騙人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幫著他們做事?嗨你坑我你也明說啊,糊里糊塗把我關上兩週算什麼?你根本就知道是不是?你接近我就是為了瞭解馬博的訊息對不對?騙子……那些都是假的是吧?連吃飯遇到,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對吧?”莊婉甯越說越氣,聲音越來越大,引起的注目的眼光越來越多,仇笛越來越尷尬,一退二躲,冷不丁已經靠到裝飾柱子,退無可退了,莊婉寧的情緒激動得有點不可自制了,出事前一晚這傢伙還神神秘秘告訴他走遠一點,想起這個來她就來氣,伸手就要來一耳光。
仇笛一聳肩,躲閃著。莊婉寧這一巴掌卻是扇不下去了,或許能原諒了他的欺騙,可卻無法原諒他手裡這麼多女裝,她手沒扇,一伸腿,狠狠地踩了仇笛一腳,仇笛吃疼縮著腳直哆嗦。他有鬱悶地要和莊婉寧理論,不過看她時,一下子心又軟了。
人瘦了一圈,眼窩深陷的,顯得眼睛好大,那眼裡,分明都噙了著亮晶晶的東西,就等著決堤而出呢。仇笛知道這種事帶給她的打擊會有多大,一下子吶言了。
“婉寧,婉寧……怎麼了?”一位中年婦人,從櫃裡出來了,拉住了莊婉寧,像是母女倆,莊婉寧抹了一把淚:“沒事,遇到了個騙子。”
“誰呀?”婦人拉臉了。
“走吧,媽。沒事。”莊婉寧拉著母親,在眾人好奇眼光裡,逃也似的掩著自己的失態。
然後這個本來男人就不多地女裝區,仇笛成了無數美女眼中最差的那個反派形象,肯定是喜新厭舊、肯定是始亂終棄、肯定是負心薄倖,那些複雜的眼光幾乎要把仇笛戳個對穿了,他匆匆地走著,低著頭走著,快步向出口走了,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嗨…嗨…等等,拿著我衣服就想跑啊?”電梯上郎月姿追上了仇笛,仇笛一看她笑眯眯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在一旁看了好大一會兒笑話了,他忿忿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