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陳處和董主任專程把莊教授接來……哎,不知道會不會有心理陰影。”都寒梅看著,行動組幾人都向莊教授父女二人敬禮,把哭哭啼啼的莊婉寧送上車,這別後重逢的喜悅,怎麼讓人看著心酸呢。
“其實沒必要這樣的,咱們抓人什麼時候客氣過了。”戴蘭君笑道。
“給那位線人面子唄………我敢說啊,他絕對也是莊老師的仰慕之一。”都寒梅道。
戴蘭君像被刺了一下,側頭問:“何以見得?”
“這還不簡單,其實仇笛早發現馬博有問題,一直暗示莊婉寧離開,事發後又透過董主任,下了個逮捕的通知,那通知都莫名其妙,咱們逮捕還用通知啊……也是出於保護她的心理,但凡男人對一個女人起了保護的心理,那就說明他喜歡這位女人。”都寒梅詳盡的分析。
這分析把戴蘭君聽得胃裡泛酸,她岔問著:“如果,這位男人,能讓他起保護心理的,不止一個女人呢?”
“這不正常嗎?男人,有不花心的嗎?”都寒梅笑著道。
戴蘭君一呃,不問了,兩人迎著歸來的行動組隊伍,上前來了。
送走了這一對,陳傲卻是在埋怨著董淳潔道著:“……多忙呢,你拉上我幹這事,我說老董,有必要這麼做嗎?處級廳級幹部都傳喚了十幾個了……傳喚他們都不用咱們出面,就因為他是仇笛同學?”
“啊,禮下於人,方能孚人,這個你不懂,你就板著一張臉裝大頭吧啊……看看大夥,大家說說,你們瞧他這張臉,跟誰欠他八百吊似的,心情能好嗎?”董淳潔拽著陳傲,指摘著,故意讓陳傲出洋相似的。
同行的都在吃吃笑,陳傲有點糗態似地道著:“同志們,借這個機會,我鄭重向大家道歉啊,特別是受了委曲的小戴同志……不過這真不能賴我,我來這兒的角色,陳局嚴令我,在行動上儘量阻撓辦案、在表現上儘量靠近官僚、在認識上儘量接近昏庸……我沒辦法啊,想英明不敢啊,違反紀律。”
這出戏落幕之後,因為懷疑而產生的隔閡早已煙消雲散,留下的更多的是尷尬,王卓朝陳傲敬了個禮道著:“對不起,陳處……我……”
“你懷疑我真是內鬼?”陳傲笑道,拿了下他的手道著:“別客氣,你是個好配角,少了你不行,怕我給你穿小鞋啊。”
王卓不好意思地笑笑,戴蘭君緊隨其後,也鄭重向陳傲敬禮道著:“對不起,陳處,我一直找機會向您道歉,我不該質疑上級的命令。”
“不不不……你質疑的非常好,我們的隊伍裡,就缺乏這種不同聲音,應該是我向你致敬,你為事業付出的太多了……”陳傲回了個禮,拉著戴蘭君的殘手,無言的拍了拍。
“去去,大白天拉人姑娘的手,老不修的……哎,陳傲,別說我不給面子啊,這次面子可夠大了啊,組長都讓給你了,辦不好,回頭你挨批,沒我的事啊。”老董笑著道,這份天大的人情,卻是讓陳傲有點侷促了,他一侷促,董淳潔笑著道:“瞧瞧這老頭,還會臉紅,哈哈……以前在你眼中,我就是個一肚子炸醬麵的草包對不對?”
“現在照樣也是啊。”陳傲刺激了他一句,不過旋即一笑,道:“可惜了,自視太高的,往往還不如腳踏實地的草包……老董,你就捨得,我也不貪這個功勞。”
“錯,這點善後的小事,我幹就太大材小用了,只能麻煩你了。”董淳潔神神秘秘一笑道。
“噢,我明白了。”張龍城一喊,王卓介面道:“那幾個人?”
“對呀,他們還沒有撤回來,老董,這是……”陳傲驚喜道。
“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在找田上介平的最後一個窩點,我賭能找到……你們押什麼,我賠什麼。”老董驕傲地道,不過這話沒有贏得回應,沒人跟他賭,陳傲稍有不滿地道:“這事應該咱們的人做,其實咱們照樣能把馬博審下來,對不對?雖然他是間諜,可明顯還是個沒經過什麼大事的官二代嘛。”
“人越老,怎麼臉皮越厚,人家都把事辦了,你才說你也能辦?那賭不賭?賭你下月工資,輸了拿出來讓大夥吃去。”董淳潔刺激道。
這種事嚴於律己的陳傲自然不接盤了,老董懶得跟他商量,揹著手,邁著八字步喊司機隨行,眾人知道老董的脾氣,嘴碎是碎了點,可要牢的時候,你甭想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話來,陳傲笑著搖搖頭,領著眾人回行動組,這時候,戴蘭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追著陳傲請示了句,陳傲擺擺手,戴蘭君興沖沖地追上了老董,坐到了他出行的車裡。
“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