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碴兒族長狠狠盯著鼓面上的舞伎,抓著手中的男子用力按在自己胸前,一面長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醜態畢露。更有那大膽的,已經直接把淫邪的眼神往燕王殿下臉上溜過去,這舞女再妖媚不過是個上等玩物,論風流神態,氣質容貌,比起正品燕王相差何止百倍,若能把她壓在身下……
澹臺烾鳳顯然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再掩不住張狂得意的神態,對著太平挑釁般的道:“燕王殿下,你看孤這名愛伎如何?”太平匪夷所思的望了她一眼,本來還沒什麼,她這愛伎一出她有點噁心了,難道這人對她居然還有非分之想?轉了一圈酒杯,掩眸暗暗嘆了口氣,看澹臺烾鳳這幾日的表現,頗讓她感到新奇,還以為她有所長進,多少有了點玩政治的氣質了呢,沒想到全是裝的,腦容量還是就那麼一點點大,可惜了推她上位的那些人才呀,真是辛苦了~~
“不錯,絕代佳人。”“哈哈,難得燕王如此讚歎,孤送與殿下如何?”
這人…真善解人意……太平點頭微笑:“如此,便謝太女殿下割愛了。”“哈哈哈哈,燕王客氣了。”澹臺烾鳳大笑起來,極度舒爽的心情一點也不加掩飾,還變本加厲用姒語高聲重複了一邊:“各位大人別垂涎了,這名舞伎難得燕王喜歡,孤送與燕王殿下了。”
各位親王公主族長面上都露出惋惜之情,十五公主甚至不滿的抱怨道:“皇姐您也太不夠意思了,這等好貨藏到現在才拿出來!”看看殿中舞伎再看看殿上姚朝燕王,姒國貴族們流露出越發淫褻的眼神,對看幾眼,心照不宣的嘿嘿大笑起來。
“君奴,過來拜見你的新主子,以後要盡心盡力好好伺候燕王殿下!”許是見太平如此知趣,眾人也如此配合,澹臺烾鳳越發張狂,笑得好不得意。君奴……太平寒了一下,她該不會真的意淫著她調教出來的吧?聽說澹臺烾鳳還真是男女不忌,上帝呀,她對人家有什麼愛好不歧視,但要意淫到自己身上這就噁心了,起雞皮疙瘩了……青衣舞伎爬下鼓面,走上前幾步,素手揚袖,盈盈拜倒:“君奴見過主子。”雙瞳盈水,粉面含羞,素腰輕輕一折,當真是蜻蜓映湖,弱不禁風。太平乾脆利落的點下頭:“收下了。”
“謝……”話音剛吐了一半,一個碩大的頭顱便飛了起來,滾在地毯上,過了半秒脖頸才開始往上噴血,身軀甚至到眾舞伎開始尖叫才倒下來。 因為太快,刀上甚至沒有沾到多少血,刀尖垂下,最後一滴血珠滑過鋒刃滴在地毯上,洛陽才慢慢收刀歸鞘,感謝姒國尚武的傳統,赴宴不用解刀的,不然可能沒這麼好的效果。
洛陽殺了人還一臉臭臭的,秦川臉色跟她也差不多,主辱臣死,死是未必死,但回去後大元帥那頓板子是免不了了,若不是一個被自家主子踩住了腳,一個被明緣和尚點成了木頭,早在這舞女印度蛇一樣竄個頭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刀便飛過去了。一個花樣的絕代佳人轉眼就成了無頭死屍,美麗的頭顱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頭上甚至還扎得整齊的端端帶著竹冠,脖子下面卻是猙獰的血紅切面,這畫面有夠驚悚,眾人都有點沒反應過來,澹臺烾鳳臉色發白,指著殿下屍體對著太平結巴道:“君太平,你,你……”
不用解刀的也不止洛陽一人,反應過來的諸位親王公主族長們“噌”的一聲都站了起來,手都按在刀柄上。燕王殿下放下酒杯,反手從明緣和尚袖子裡抽出一條白色手帕來邊擦手,邊慢條斯理的道:“孤王怎麼了?”“你竟敢在我太女府中拔刀殺人!”澹臺烾鳳吼道。
“孤殺了自己一個奴才,莫非太女殿下是吝舍這張地毯不成?”如此蠢貨,難道她有膽子這麼玩,就沒想到自己會有什麼反應嗎?莫非真以為她能乖乖配合她唱完這場戲,再帶回府裡,放到床上去親憐蜜愛不成?當她是死的?“你,你……”“如何?”太平挑挑眉。她的手是生得好看,保養得也好,白皙柔韌,指型修長,指甲粉紅,但也犯不著這麼一個個的擦呀,雪白的手帕拿在手裡醒目得很,眼神定定的看著澹臺烾鳳,神情分明就是,想翻臉是不是?
澹臺烾鳳嚥住了,她對白色手帕的記憶猶深,幾年前君太平就是這樣先漫不經心的擦手然後砸在她身上,最後差點要了她的命……此時她後悔得幾乎想吐血,她不知道君太平是什麼人麼?幹嘛圖一時解氣想去羞辱她?她當年還是小小世女的時候就敢當場連姚朝太后的臉都不甩了,如今手握大權掌控一方,不折不扣是天底下最尊榮的女子之一,還指望她能啞巴吃黃連的忍了?“哪裡,小小一塊地毯,孤王怎會放在心上。”長嚥下一口氣,澹臺烾鳳的臉色很難看。太平笑得跟彌勒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