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丸的功效倒真是不錯,竟能讓人敢做平日不敢的,敢棄平日不願棄的,所以,在夢中就能得到現實中不能得到的。
可他不是應該順著剛剛沒做完的事繼續下去的嗎?怎麼彷彿跑題了?
這可不大妙,這藥丸能讓他感覺他彷彿真的已和我那個什麼了,如此一來,他醒來的時候,才能不產生懷疑,可如今看來,卻是不大妙,是不是因為他先被人下了藥的原因,讓兩種藥發生了不可預期的變化了,所以才讓他的感覺跑了題?
我未免憂心忡忡,如果這樣,可就麻煩了,如果這藥產生不了我被辦了的感覺,醒來之後他不會產生懷疑?
我站起身來,在屋子裡踱了兩步,想著解決的辦法,思摸著是不是再丟一顆藥丸進去,如此一來,那被兩相抵消的藥效終可以顯現出來?
可我有點兒怕事過必反。
正猶豫間,躺在地上了那人身軀卻是伸直了,繃得極緊,雙手尤是懷抱了他自己,可身形卻是不停地動作……我如果看不出他在做什麼夢,那我真是頭豬了。
我鬆了一口氣,看他在地上如魚般挺動的動作,實是不雅,從床塌上抽了床被子下來,將他蓋住,以免汙了我的眼眸,誰曾想他卻一把抱住,在被子上動了起來。
眼睜睜地看見被子上溼了一大塊,我想,我的臉終於紅了。
哎,他的精力也恁地充沛,做個春夢而已,都要不停地做,害得我整晚沒覺好睡,剛一睡著,便忽地被仿若魚在地板上啪打的聲音驚醒,有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身在廚房,大師傅正拿了利刀鏜魚,魚兒則死命地掙扎不休。
天微微亮的時候,他才終於消停下來,我下了床,來到他的身邊,想將他從地上扶起,好歹扶上床,卻未曾想晚上他的精力充沛,如今卻是渾身軟綿綿的,比千斤死豬更沉重,讓我根本沒辦法將他拖了上床。
殿外傳來了隱隱的人聲,鐘漏穿過重重的宮殿傳了過來,再過一會兒,想必會有人進來侍候,想了一想,他身上衣褲整齊,褲子上肯定是有情動的痕跡的,如此卻是惹人懷疑,看來,只能幫他除褲,除衫了。
我先幫他除衫,解開前襟雙飛結,把他的左手臂從衫袖之中脫了出來,這個容易辦,另一個袖子卻是要翻轉那半邊身子的,卻是極為難辦,他的身子死沉死沉的,我搬了半天搬不動,別無它法,顧不上許多,只得拼命地拉扯,用腳抵住他的左肩,才將上半身衣服從地板與他身軀之間拉了出來。
接著是中衣,也依法炮製。
不過除了上半身衣物,就讓我累得渾身是汗。
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來,上次中刀的地方依舊有一小塊藥膏貼著,優美的身形讓我看得彷彿第一次見到。
想想以前,軍營不遠處有一條小河,一到夏日,兵士們如煮餃子般除光了下去游水,他們的屁股我都一不小心地看了不少……可這位寧王殿下,卻是從不參與的,沐浴沖涼都是用大木桶裝了熱水,躲在帳篷裡進行……用小七的說法,這個還是個男人嗎?比你還害羞。
胡思亂想之中,殿外隱隱地傳來唱諾的聲音,我忙開始給他除褲子,原想著不給他除算了的,可那褲子上中間那一大塊溼得如此明顯……
殿外隱隱有人輕聲細語:“殿下醒了嗎?”
我顧不上許多,扯開他的腰帶,如除上衣一般地拉扯了起來,卻未曾想那褲腰卡在了臀部,不上不下,更要命的是,殿門外傳來叫喚:殿下,該起了。
這是負責叫皇子們起床的小黃門,每到時辰,便會叫起,三遍之後,如果皇子們還沒有聲息,這些侍候的人便會自行開門進來,這也是皇太后定下的規矩之一。
我說,這寧王都已經分府出宮了,這些人怎麼還老守著這規矩不改呢?
眼看叫到了第二遍,可他那褲子依舊卡在臀間不上不下,我急得頭頂冒汗,四周圍望去,卻瞧見殿角木製的茶几上放了一個針線盒子,忙跑了過去,揭開蓋子,謝天謝地,裡面有一把剪子。
我連跑帶跳地拿了剪子來到夏候商面前,朝著他的褲腰帶動剪,可此時,殿門卻傳來了吱呀之聲,我忙將放在他身邊的被子撈了過來,殿門開啟之時,剛剛好蓋住了我們兩個。
可以想象得出宮人們看見我們兩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地上時的表情,必十分精彩,可我沒時間看……正忙著除褲子呢。
好不容易將他的褲子給除了下來,我才將褲子團成一團,順手摸了摸,摸到滑膩的肌膚,堅硬如鐵的臀狀物品,再往側邊摸……沒敢……話說,我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