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了這麼多年的力量,今日怕是要從新啟動了。
樂無憂聽到這句話,稍稍一想,也意識到了什麼,她偏著頭看了楚尋歡一眼,眼裡盡是迷惘。
剛剛被綁上車的那個女孩,對他很重要吧?
……
黑色麵包車裡,卡卡已經被藥物迷暈,安靜的躺在後座上。
之前緊緊掐著她的那個男人不住的轉頭看她,獰笑道:“大哥,這妞兒不錯,我就在車上就把她給辦了吧。我辦完,換你來?”
開車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沉聲道:“說好了必須回去那個屋裡,錄下影片的。”
“現在用手機錄下來不也是一樣能交差嗎?”
“你這混小,就只知道女人!你難道沒看出來,剛才那個小貌似也不同尋常,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
“對,我和他過了招,功夫的確不弱。”
“去…他…媽…的,反正這次都惹上陳家了,管那小什麼人,還能比陳家更強?”
“蕭老闆出大價錢讓我們青竹幫的人來做這事兒,無非就是因為我們和檳城無關,以後不會受到報復。做完這一單,直接走人回臺灣,陳家在檳城再強,又能奈我們何。”
“陳家的人有一潑被引起了南郊碼頭,還有一潑應該正在趕往剛才那個男人的住處,我們現在就去位於機場新區的那個地方,會和人將這妞兒給辦了,完事之後立馬飛回臺灣,到時候誰也拿我們沒辦法。”
“那也是,只不過現在就有些等不及了啊!”
“你這隻淫…蟲,等會讓你多上她幾次吧,哈哈哈哈!”
卡卡依然昏迷著,對這些全無知覺。
……
市區,楚尋歡的住址,一容貌豔麗、妝容精緻的女郎站在屋裡四處觀望。
“寧夏姐,這屋裡有打鬥的痕跡,看來我們來遲了。”
美貌女郎正是寧夏,而和她說話的,是殺手朝夕。
寧夏走到一處,蹲下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樣東西,“原來被毀在這裡了,難怪監聽不到卡卡的動靜。”
她手上拿著的正是那枚已經被楚尋歡毀掉的吊墜,裡面的竊聽器自然是她之前裝上的。
早在卡卡還很小的時候,她就借一相士之手將這枚裝有竊聽器的吊墜送給卡卡養母,聲稱如果戴上可避禍,可發財,為了顯得逼真,她還故意安排了幾個人去和卡卡養母打麻將,讓其贏得心花怒放。
後來,這枚吊墜就緊緊的跟著卡卡了。
也就是說,這麼多年,卡卡一直都生活在她的監聽保護之下。
卡卡有意外,她會第一個得知,卡卡的喜怒哀樂,她也會第一個得知。
唯有那一晚,卡卡和楚尋歡在酒店的那一晚,竊聽器完全被楚尋歡給遮蔽了。
那一晚,卡卡出了事。
而現在,竊聽器直接被毀了,她又陷入了對卡卡完全失控的情形裡。
寧夏緊緊的拽著殘破的吊墜,微微閉眼。
朝夕見她似是在思著什麼,不敢打擾,安靜的站在一旁守著她,神色凝重。
卡卡究竟會被帶去哪裡?
南郊碼頭?不,不會。之前得知青竹幫有人在南郊碼頭聚,她以為會在那裡,但當她知道陳晚心被綁去那裡之後,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陳晚心。陳晚心既然被綁去那裡,那麼那個地方就只能是個調虎離山行苦肉計的地方。
但是,檳城那麼大,會去哪裡?
她沒有多少時間了,卡卡隨時都可能出事。那樣的事情,若是出在她這樣一個女孩身上,估計她以後一定活不成,就算勉強活著,這也會成為一生的陰影。
她睜開眼,冷汗涔涔。
“朝夕,你先去和朝陽會和,等我的通知。我……”寧夏一咬牙,說道,“我去找蕭寒!”
朝夕大驚,“不!不行!”
寧夏冷笑道:“有什麼不行?能陪他上一次床,難道不能陪他上第二次?習慣了就好了。大不了和上一次一樣,先喝幾杯烈酒。上次,我陪了他,他給了我這些訊息,這一次,我也只有從他那裡套得訊息了。”
“可是他是個變態!”朝夕激動的上前,不管不顧的掀開寧夏的袖,“你看看你被他弄成什麼樣了?”
她的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痕。
寧夏將她推開,“管不了那麼多了,朝夕,我們不能讓卡卡受到那樣的傷害,我必須這樣做,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