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爾塔羅斯毫不在意他的打量,十分閒適的問了一句:“看夠了沒?”
赫淮斯托斯點頭:“嗯,看夠了。”
塔爾塔羅斯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向前走了兩步,坐在椅子上。然後又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示意赫淮斯托斯也坐。
搞不清他劫走自己的目的,赫淮斯托斯挑了挑眉,走到椅子旁坐下。
“要喝酒嗎?”塔爾塔羅斯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緩緩倒出香醇的美酒。
赫淮斯托斯撐著下巴,盯著面前慢慢下落的酒滴,直到滿杯後,對著塔爾塔羅斯笑了笑,拿起它小酌了一口:“很不錯。”
塔爾塔羅斯淡笑不語,也端起一杯喝了一口。
看樣子是要悠閒喝酒的意思?赫淮斯托斯企圖從面前這個深淵之神的眼中看出一點點的端倪,奈何這雙眼中除了淡淡笑意外,沒有其他外洩的情緒,讓他看不清對方的真正想法。想了想,他說道:“光喝酒太沒意思了,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哦?”塔爾塔羅斯被勾起了幾分興致:“什麼遊戲?”
“我問一個問題,如果你停頓了一下而沒有立刻回答出來,就算你輸,一杯酒作為輸的懲罰。”赫淮斯托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然後你在問我一個問題,停頓的話同樣的懲罰,你覺得怎麼樣?”
塔爾塔羅斯意味深長的看了赫淮斯托斯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好。”
聽到他同意,赫淮斯托斯心裡鬆了口氣,將雙方的酒倒滿後說:“我先來吧,”然後在對方點頭後立刻問道:“提豐是不是你和蓋亞親生的?”
塔爾塔羅斯很快回答:“從某種原因來看,是。”
什麼叫某種原因?赫淮斯托斯還沒來得及深思,塔爾塔羅斯就開始問他:“你覺得哈迪斯怎麼樣?”
“很盡職的冥界之主。”赫淮斯托斯想也沒想就回答,幾乎沒有停頓的又問:“你把我帶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目的,只是想做就這麼做了。”
赫淮斯托斯一頓,沒有目的你把我劫到這裡,初代神果然任性!
塔爾塔羅斯手指沿著杯壁輕輕滑動,隔了一會兒才問道:“你覺得哈迪斯喜不喜歡你?”
“不知道。”他確實不清楚哈迪斯中的愛情金箭時效是否已經過了,不過塔爾塔羅斯為什麼這麼關心哈迪斯和他之間的事,“你為什麼問我和哈迪斯的事?”
塔爾塔羅斯眉微挑:“好奇而已。”說完眼睛盯著赫淮斯托斯:“你覺得我怎麼樣?”
赫淮斯托斯面帶笑意,“很厲害,製造怪物提豐者。”見時機差不多了,他開始進入正題:“既然不是你放的提豐和赫利俄斯,那是誰?”
“現在不能說。”塔爾塔羅斯答道。
赫淮斯托斯眉頭一皺,這麼看來他是知道幕後者是誰。
“你和我玩這個遊戲,套出你想知道的資訊了嗎?”塔爾塔羅斯說著,拿起酒杯輕輕蕩了蕩,看著酒杯裡漸漸泛起的波瀾,嘴角微微上揚,顯然心情很好。
“也許,”赫淮斯托斯有些急切的問道:“那個幕後者是不是烏拉諾斯和克洛諾斯中的一個?為什麼幕後者只放赫利俄斯這一個堤坦神?”
“你問了兩個問題。”塔爾塔羅斯搖頭:“只能回答一個。”
赫淮斯托斯一咽,沉默了片刻後說:“第一個。”
塔爾塔羅斯輕笑:“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你認為宙斯和哈迪斯誰先找到這?”他問道。
“赫爾墨斯”赫淮斯托斯問:“你站在哪一邊?”
“中立”
聽塔爾塔羅斯這麼回答,赫淮斯托斯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幕後操控者是誰,如果連實力強大到幾乎沒有誰能打敗的深淵之主都站在幕後者那一邊,事情就越發不好收場了。
赫淮斯托斯這邊與塔爾塔羅斯互相問著問題,桌上酒杯裡的酒卻絲毫未動。
同一時刻,哈迪斯站在蓋亞面前,和這位大地女神僵持著。
“我不會讓你帶走赫利俄斯。”蓋亞擋在二代太陽神的前面,張開手臂像老鷹護小雞似的拒絕哈迪斯的靠近她身後的二代太陽神。
哈迪斯眉頭微皺,聲音冰冷沒有起伏:“地母,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不!怎麼會沒有意義!他是堤坦神族,是我的孩子!”既然赫利俄斯選擇來找他,蓋亞覺得作為母親的自己應該為孩子爭取自由。
赫利俄斯躲在蓋亞身後,十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