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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繼續。”向日小聲說了一句,“這次一定不會出意外了,不然就完蛋了。”
但他們依舊輸了,半個小時後。
輸的乾淨利落。
忍足看著場外一閃而過的那個人影,目眥欲裂,繼而只覺一陣頭暈目眩!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覺醒17
難怪有人能那樣明確冰帝的落敗!難怪他對冰帝所有的努力嗤之以鼻!原來促成並保證一切結局達成的,正是他北園寺!
忍足霎時只覺鬱憤無比,荒謬無比!
無論怎樣的努力都是沒有用的,他絞盡腦汁的絕招在北園寺眼中大概也只是惹人發笑的無聊掙扎而已……因為北園寺才是這場比賽真正的裁判,而他早就決定了冰帝的結局!
忍足無聲的笑了起來,青學那邊的歡呼喝彩聲海嘯一樣波濤洶湧,他卻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目光直直望向場外的某一個方向,灼熱炫目的太陽光打在他臉上,但他似乎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旁邊的向日大喘著氣地走到他身邊,聲音頹喪又帶著些不忿:“侑士……”他喊了忍足一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開打之前他都覺得狀態不錯,但沒想到結果卻這樣慘烈,居然會被對方的臨時組合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他們抱著必勝的信心,卻搞的跟滑鐵盧一樣——簡直奇恥大辱!
但是再怎麼覺得無法接受這都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屬於他們的舞臺已經落下帷幕,現在能做的也只是為下一場的隊友們加油了……但侑士的狀態明顯不對。
他緊緊握著網球拍,整個人崩的像是即將離弦的箭,一副依舊在比賽中的樣子,戰意凌厲,氣勢懾人,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甚至比在比賽中還要讓人忌憚!
“侑士,”向日又叫了忍足一聲,見他不為所動,便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場外,但那邊除了激動的手舞足蹈的青學啦啦隊,其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們要回去了。”他不得不出聲提醒忍足。
忍足緩慢而又用力地握緊了拳頭,逼迫自己把目光從北園寺離開的方向收回,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才艱難地點了點頭,和向日並肩,在青學的歡笑和冰帝的沉默中一步步穩穩地走下場。
在外人眼中,他依舊是那個從容優雅、勝敗不驚的忍足侑士……他就應該是這樣……他是如此的冷靜,如此的明智,憑他的修養已經完全能夠將不良的憤怒情緒收控自如,他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才是重中之重,無論剛才北園寺幹了什麼,無論他自己的比賽結果有多讓人無法忍受,都已經無法追究,他應該閉嘴,然後祈求冰帝輸的不要太悽慘……
可是——他不想,他無法忍受!沒錯,他可以不在乎勝負,他可以無所畏懼,但那僅僅是針對他自己、他個人的時候,但現在不僅他個人的一場比賽,這是冰帝的所有部員的希望所在,關乎整個關東大會的結局……
難道就這樣認命了嗎!一切到此為止?
忍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他必須得做點什麼。
忽然眼前一黑,頭上被蓋了一條毛巾,忍足的思緒瞬間被打斷,他有些發怔,條件反射地扯下來擦了擦汗,微微抬眼,正對上了跡部平靜無波的眼神。
跡部什麼也沒說,只是凝神上下打量著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忍足擦汗的動作慢了下來,看著在看臺上抱臂而立的跡部,心下忽然湧上一股難言的委屈,原本沒有的酸澀情緒開始迅速從心底醞釀疊積,瞬間就堵在了喉嚨上,他忍不住就想把所有的事情脫口而出……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他本來——
忍足動了動嘴唇,最終卻咬咬牙什麼都說不出口……沒有人會相信他,所有人都只會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裁判是公正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連和他在同一場地的向日都沒發現有哪裡不對,如果他執意提出比賽受到了場外無關人員的干擾,那麼會有幾個人站在他這一邊?他能夠得到的,不過是那些人嘲諷嗤笑的目光,說不定還有諸如“因為輸了所以就開始造謠比賽不公平了嗎?真是差勁呢”之類的流言,他永遠都不可能將真相公之於眾,況且他自己都不明白北園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在最後一局對決中,忍足已經提高了警惕,因為上一局的最後一球,在明明會出界的情況下卻出乎意料地成功落在場地內,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外力的介入,於是在之後的比賽中,他不僅要維持交匯介面,保持快速運動,還要分出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