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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小景……你居然這麼晚才來接我啊。”忍足推了推眼鏡,壓著心底的輕快,雙手抱臂故作肅然地盯著跡部。

跡部原本因為忍足最近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翹課翹部活行為正烏雲罩頂,一聽忍足的話差點都被氣笑了,這傢伙自作主張留下個假條跑的不見人影,還怪他沒有及時找到?這是什麼邏輯……

他剛要開口訓忍足兩句,可是一站到忍足身前,一個字都還沒說,他的腰就被抱住了!忍足居然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下死死摟住了他,還順帶把腦袋放在了他肩上!

跡部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忍足像是累到了極點,抱著跡部把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跡部全身一僵,頓了半晌後,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伸手撫過忍足的肩背,“好了,跟我回去。”

之後的幾天,跡部明顯感覺到忍足前所未有的黏人,早上一起去學校,晨練跑步也得並排,網球訓練還只能和他一起,如果不是向日怒目抗議,冰帝的王牌雙打恐怕都得解散了!再不要說中午吃飯下午放學,就是每次課間忍足都能以最快速度摸到他的教室來找人——跡部終於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形影不離,除了晚上沒睡一起,忍足簡直就恨不能拿跟繩子把兩人綁一塊了!

於是沒多久,全校,乃至校外都知道了他們倆的事,跡部頗為無語——他倒不是覺得兩人一定要遮遮掩掩,而是,忍足這行為反常到神經質了,以前拼命低調的那個人明明也是他……

跡部幾次問起忍足究竟出什麼事了,忍足都能用一往情深的表情把事情拐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久而久之,跡部也就不再多問了。不過他不問,不代表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忍足沒有把所謂“北園寺干預關東大會比賽”那件事全部都告訴他,跡部在一早聽忍足說起的時候就知道忍足隱瞞了一部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忍足在面對他有些心虛的時候,總是會用手指頂著鏡架的橫樑,把目光悠遠地投向天邊。

但是他不想說,跡部總是做不到去逼迫他的。不過,像忍足現在這樣……一副為末日做準備的樣子,恐怕那所謂的三年輪迴,忍足已經完全確認,並且……束手無策了。

忍足希望他什麼也不知道,那麼,他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覺醒31

關東大賽決賽很快到來了,不過這沒冰帝什麼事兒。但是那一天,冰帝眾正選依然一早就到了比賽場地。

忍足走在跡部身後,四下一掃,沒看到北園寺,他立時鬆了一口氣。現場這時已經人聲鼎沸了,除了東京本地的各大網球校隊,還有不少地區外的都已經過來了——關東大會之後就是全國大賽,許多校隊會提前趕來東京,或者熟悉場地,或者打探其他對手的實力,因而每年關東大會的決賽,總是最受關注的,當然,已經蟬聯兩屆全國大賽冠軍的立海大網球隊,也的確有讓人忌憚的恐怖實力,可惜這次立海大的王牌幸村精市來不了……他今天動手術。

應該會沒事的。忍足這麼想著,調轉了目光,比賽已經開始了。

但是正當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賽場的時候,餘光卻忽然瞟見看臺高處獨自站著的那個頎長身影,心裡陡然一升莫名的……熟悉感。

忍足愣了愣,一推眼鏡微微斜了斜目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那個人。看臺上明明擠得人摩肩接踵,他卻攏著雙臂,憑著目測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鶴立雞群一樣淡淡俯視著賽場,整個人站的刀鋒一樣堅毅筆直,臉上是令人懾服的嚴肅,一頭黑色短髮一絲不苟,他像是自帶遮蔽罩一樣,周圍一米內無人接近,忍足看著他都猛生一股凌然寒意。

這個人非常不好接近。

不過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

忍足思索半晌依舊想不起這股熟悉的感覺從哪裡來,於是謹慎地收回了目光,心下暗歎,這個傢伙看著像是高中生……現在高中生都已經開始關注他們初中的比賽了麼?還是因為今年的青學實在太出彩?

他剛這麼想著,賽場上卻傳來一陣歡呼,第一場比賽,立海大已經乾脆利落地拿下了,連跡部都目露讚賞,側身對忍足評論了句:“立海大,確實有王者風範。”

忍足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嗯……不過青學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跡部一頓,笑了一聲:“你對他們很有信心啊嗯?”

“不……”忍足又不自覺地瞥了那個看臺高處的身影一眼,隨口道,“我對冰帝更有信心,誰讓我們有華麗的冰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