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國家確實試圖在英屬北美殖民地進行殖民活動。1685年以後,隨著法國胡格諾派教徒(Huguenot)的宗教傳播,殖民者的來源不斷趨於多樣化,特別是在北美中部殖民地,已經有不少的西班牙系猶太人和許多荷蘭人,而在18世紀中期時,1/3的賓夕法尼亞居民是德國人。荷蘭和德國的語言長期保留下來,本傑明·富蘭克林並不是唯一反對和看出這種巴爾幹化(Balkanization)趨勢的人。但總的來說,非英國的公共制度並沒有引進來。德國人和瑞典人一般是想在北美中部殖民地內陸的特定地區殖民。歐洲大陸的人一般不信任法律,因為法律在他們的本土國家是保護個人特權的。他們使國教和政治保持一定距離。語言文化很容易把他們聯結在一起。對於倖存的路德教會(Lutheranism)的殖民者來說,德國的語言無論是在理智上還是感情上都是至關重要的,許多德國人把他們自己的居住區看作是“可以拯救的社群”,在這其中安曼教派的教徒們保留下來了。他們過著一種自給自足和獨處的生活,這是典型的巴拉丁伯爵式的封建領主的生活行為,這些人於1709年至1710年來自於1697年被法國人毀壞的萊茵河畔的領地。與英國殖民者格格不入的宗教、語言和文化,並沒有促進大量移民從歐洲大陸來到這裡,而只能強化他們在新大陸的排他主義色彩,保護他們社會習俗的維持力,減緩他們的思想理念與那些來自英國的文化融合的步伐。
歐洲內陸國家的政府資源稀少,幾乎沒有通向海邊的出海通道。在三十年戰爭結束以後,德國是由幾百個公侯國組成的,有一些侯國“只有一步之遙”那麼大,只有漢薩同盟(Hanseatic)的城市漢堡(Hamburg)和不來梅(Bremen)擁有向西到達波羅的海的出海通道。其他的國家沒有海軍艦隊,不得不從荷蘭和英國租借船隻,大大提高了已經十分昂貴的殖民冒險的成本。在這些航線之間,他們會進行多方的談判,但是大多數的積極參與者都很無能。他們只對能夠迅速往返於西印度群島的甘蔗種植殖民地感興趣。海洋國家如眾所周知的法國,與英國展開了激烈的競爭,沿著其西北600英里的海岸線,法國擁有123個港口城市。 。。
其他歐洲國家的經濟(2)
歐洲大陸的統治者只關注個人的享樂,他們的當務之急主要就是建造豪華奢侈的宮殿,如凡爾賽宮及其多個複製品。路易十四(LouisXIV)發動了多次損失慘重的戰爭之後,法國的一個很重要任務就是彌補國庫的虧空。他試圖在路易斯安那州或者加拿大建立一個有利可圖的大宗商品的出口基地,但都沒有成功。一旦發現殖民冒險沒有什麼回報的話,歐洲的統治者就會把注意力轉回國內,採取相應的措施和制定一定的計劃,以提高他們的人口數量,並把人吸引到他們國家中來。他們在其所管轄的範圍內,會限制私人的殖民探險活動。
總而言之,用於殖民投資的資本和意願太少了,經濟處於半發展狀態,工廠和農村家庭工業的地區分佈不平衡,政治控制過多,市場處於分散狀態。歐洲大陸周圍地區農業發展緩慢只是我們所看到的表面現象,背後卻是制度和經濟管理發展方面的落後,它們已經遠遠落在了17和18世紀的英國的後面。在法國,能夠獲得農作物收入的土地,在1700年左右大概只有4%,到1789年時也仍然沒有超過6%。德國西北部地區的情況會稍微好一些,但是其他的地方情況就更加糟糕了。缺少對土地的淨投資是當時大部分地區的普遍特點,從法國不動產榨取的地租收入流入了貴族手中,使他們能夠在塞納河畔“過著貴族生活”。
頻繁的收費阻礙了商業的發展。更為嚴重的是,在17世紀中期,大多數歐洲國家都受到人口下降的影響,同時還受到了與所謂的“全面危機”的政治###有關的經濟低迷的影響。最壞的一個表現就是三十年戰爭(1618—1648),據推測這場戰爭使德國損失了近1/3的人口。一直到後來的19世紀,德國才成為“歐洲的後花園”,由此錯過了向大西洋殖民的機會。
歐洲大陸的統治者和貴族們所關心的當務之急就是豪華的消費、高度流動性的偏好,以及不斷的戰爭。土地所有者只想把他們的地租花掉,由於害怕被誹謗,大多數的投資都是偷偷地進行的,根本就沒有把錢投資到商業和工業。商人們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賺錢以後趕快購置土地。
歐洲的精英階層仍然處於一種未發展的綜合病症之中,時間要比他們的英國同輩長得多,而商人階層很少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