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只見石頭落地的時候,觸發了很多機關,都是剛才展昭差點誤觸的那種,圓形坑,帶雙刀。
“這是什麼?”展昭伸手進白玉堂腰包抓了一把飛蝗石出來,往遠處一拋,地上竟然密密麻麻排滿了這種窟窿。
“是軍營附近的陷阱麼?”展昭不太相信,趙普是不屑弄機關的人,就算他真的要弄,最高難度也就是拉跟絆馬索之類的。而這種機關陰狠刻毒,不像是趙普的風格。可如果不是他,是誰在軍營附近設了那麼多機關埋伏?
“這是伏擊大批人馬的陷阱,用來砍馬腿的。bxzw。”白玉堂提醒展昭。
展昭頓時領悟,問赭影,“趙家軍駐紮在這裡那麼久,為什麼沒發現呢?”
“這裡並不是出入的必經之路,但是萬一皇宮出了什麼事要增援,那就要用到這條捷徑了。
聯想到之前的暗牆似乎也是要把皇城與外界的聯絡切斷……展昭小聲問白玉堂都意識到——目標被鎖定在了皇宮,或者說……有人想要皇宮裡的那張寶座。
之後,赭影留下一部分人,按照白玉堂教的法子,一點點拆除機關,展昭他們繼續回到下水道,找其他的機關,以及尋找剛才那個神秘人。
沿著下水道一路往前,越走眾人越納悶——好乾淨!沒有一隻老鼠,確切地說是任何活的東西都沒有找到。
小四子坐在剪子背上,身後是簫良,他回頭小聲問,“小良子,這個地方好嚇人。”
眾人都明白小四子的意思,的確詭異,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活物在這下水道里。
一路,白玉堂拆除了不少的機關,都十分刻毒,用心險惡,然而又極為複雜,一看就應該是高手所為。
等眾人排除了皇宮周圍地界的機關後,上得地面來,已經是午夜時分。
小四子早就睡著了,留守在原地拆除機關的兵士們也整肅人馬後回軍營。
展昭又餓又累,還有些懊惱,始終沒找到那個鬼氣森森的傢伙,是個什麼人呢?來去無蹤影啊!莫非又是什麼死門機關?會不會就是那個做機關的神秘人……當然了,最讓展昭在意的還是他那雙不一樣的眼睛,展晧要做的事情,顯然還沒有做完。
回到開封府,展昭想找包大人說一下情況順便問問陸生說出些什麼沒有,但包拯又進宮去了。
而溜了一圈到後院發現公孫和趙普也沒在,據說趙普剛回來,公孫驗屍也剛結束,兩人去太白居吃飯了。
展昭問趴在石頭背上犯困的小四子餓不餓,小四子立馬覺都醒了,餓死了!
可眾人再想找白玉堂——蹤跡不見。
展昭著急忙慌一路找,剛才拆機關的時候白玉堂也不知道是過分專注還是有什麼心事,總之覺得他很嚴肅。
“白玉堂呢?”展昭問正準備去趙普他們那裡蹭飯的紫影和赭影。
兩人都搖頭。
“哈嗯~”小四子仰臉打了個哈欠,“白白肯定洗澡去了哦!”
眾人愣了愣,低頭聞自己……衣服上有一股子下水道的黴味。立馬覺得吃飯都倒胃口,各自回屋洗澡換衣服去。
展昭走回房間,推開門果然就見屏風後面燭火亮著,但是沒有水聲。
探頭望屏風後面望了望,展昭眯起眼睛——耗子出水圖!
白玉堂正靠在浴桶裡發呆,臉上神情像是有什麼很費解。展昭玩鬧的心思上來了,趁白玉堂不注意到了他身後,伸手輕輕一搭他肩膀,“美人,劫個色!”
白玉堂回過神來無奈地笑了笑,仰起臉看展昭,“你想怎麼個劫法?”
展昭伸手抓了一把他烏黑的溼發,“有的是法子!”
白玉堂伸手,拉住他衣領子將整隻貓都拽進了水裡。
展昭一下水,驚得差點蹦起來,“好燙,你退皮吶?放涼水了沒?!”
白玉堂看了看他,無所謂地一聳肩,“我本來就練得純寒內勁,熱啊?我凍住它!”
“唉,你別亂來啊,我傷風剛好!”展昭溼漉漉的衣裳剝了,舒舒服服地浸入熱水裡頭,“呼……泡一泡就是舒服。”
白玉堂靠近過來,“累不累?”
“嗯……習慣了,這還算好的。”展昭捏捏腿,“我還試過一天把開封都溜個遍呢。”
白玉堂看他,“那麼辛苦啊。”說著,笑問,“有沒有想過……”
展昭伸手捏住白玉堂好看的鼻子,“想過什麼?”
白玉堂知道勸展昭丟下開封府眾人跟自己離開,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