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說不定半小時後我們能夠看到的只是變成遍地瓦礫的酒吧,那才是遂他所願的結果。
我已經走到了小街盡頭,前面是一條南北方向的大街,向南三公里之內能夠到達我的住所,向北則可以通向老杜的停車場。滿街都是車流,時刻提醒我,這是一個繁榮向上的國際化大都市,一切社會秩序井然有條。
“他會向哪邊去呢?”我皺著眉停下來,無意中向對面的一條斜巷裡望了一眼,有家冷飲店的玻璃窗裡映著一個黑色的電腦包,旁邊坐著的人正在側著身子打電話。
“沈先生,搜尋結果出來了,目標是在釘庫道西面出口附近,訊號相當清晰,聽到了嗎?”楊燦那邊傳來了訊息,與我看到的不謀而合。
我輕輕說了一聲:“謝謝。”馬上收線,快步上了過街天橋。
冷飲店裡的人就是李工,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提著笨重的電腦包滿街走了,除非裡面放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槍械或者炸彈。
“李工,不必麻煩你回來,告訴我現在在哪裡,我給你送過去就好。”我保持通話狀態,下了天橋,半分鐘之內趕到冷飲店前。
這條斜巷比釘庫道更冷清,街上沒有人,空蕩蕩的店堂裡除了靠窗坐著的李工之外,只有一個無精打采的女店員,靠在櫃檯上看肥皂劇,嘴裡慢吞吞地嚼著口香糖。
“我就在——”李工回頭,我們的視線隔著玻璃窗碰撞在一起。他的鼻樑上已經架了一副巨大的茶色太陽鏡,一改酒吧裡唯唯諾諾的窩囊樣子,臉上帶著從容鎮定的冷笑。
我們同時放下電話,他指了指電腦包,雙手一揚,做了個“爆炸飛上天”的可笑手勢。趙工是被利用或是脅迫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了代價,現在,我只想拿到可以引爆炸彈的遙控器。
冷飲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