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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痛苦的表情。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對腦海裡的某些畫面不願再次回憶而引起的不適,慢慢的,我發現這種手勢越來越頻繁,已經形成了某種病態。

“她的眼睛,應該沒什麼特殊變化,我記得曾抬頭與她對視過,好像……好像……”這一次,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嘴唇不停地顫抖著。

葉溪的到來,與唐槍寄來的怪石這兩件事恰好撞在一起,實在是天大的巧合。不過,唐槍行蹤不定,電話號碼更是以平均每週兩次的頻率快速更換著,我根本無法找到他。關於這張奇特的石板畫,也只能等他再給我某種提示了。

更令我感到鬱悶的,是他的信使竟然偷走了達措靈童送來的金子。

到目前為止,我和達措交淺言深,不敢輕易邁出合作的這一步。縱貫藏教歷史,從唐朝時便有了漢藏兩族的國書來往,但那僅限於禮節性的互訪,雪域藏教始終保持了其民族獨立性和神秘性。

就算是再胸懷廣闊、膽量過人的江湖大俠,也不可能憑著對方几個人、幾段話就輕信不疑。在尋找父母線索的過程中,我和關伯都曾上過騙子的當,雖然沒有大的經濟損失,感情上所受的欺騙、滿懷希望又重遭失望,早就弄得我們心寒了。

“葉小姐,你在對方眼睛裡到底看到了什麼?”如果一切禍端都與雅蕾莎有關,我希望幫港島警方這個忙,徹底消滅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還梁舉一個公道。

說到底,梁舉不是壞人,只是一個稟性古怪、喜歡走極端的醫學奇才而已。華裔醫學人才中,像他那樣痴迷於醫道的,整個港島找不出十個。他的死,毫無疑問是人類醫學史上的損失。

“我什麼都沒看到,她臉上帶著微笑,眼睛裡帶著一種近乎神聖的純潔光輝……”

葉溪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