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一顆子彈鑿穿腦髓時,你會在最短時間內失去感覺,不會掙扎太久。再見——”他的食指稍稍發力,這柄軍用手槍的扳機便開始緩緩後移。
我無法躲閃,因為另外三柄槍都在他們的口袋裡等我,準備交織成一個嚴密的火力網,貓戲老鼠一般跟我玩下去,等到過足了癮,才一槍斃命。
砰的一聲,白衣人驟然向側面翻滾出去,帶起一串鮮紅的血花,淋淋瀝瀝地灑落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他的同伴非常機警,在接下來的零點五秒內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然後一邊向子彈來處射擊,一邊臥倒在地,急速翻身,躲到水泥柱子旁邊。
又一聲槍響,射殺第一名白衣人的那支狙擊步槍再次發威,子彈擊碎水泥柱子邊角的同時,準確地穿透了那人的咽喉,攫走了他的性命。
汽車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綠色計程車從大廳左側盡頭的坡道上一路衝過來,甩尾掉頭時,將兩名白衣人的屍體掃出很遠,又一次讓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裡無休止地漫延著。
“上車,我們撤,而且還有兩個戰利品。”方星從車窗裡露出頭,冷笑著打了個響指。
我向車子後座一望,任我笑橫躺著,老杜斜壓在他身上,兩個人的嘴都被透明膠帶封住,手腳則是被反綁在背後,動彈不得。
“你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不由得感嘆。老杜離開現場不過三分鐘,方星已經完成了找車、擒敵、殺敵的全部過程。
車子駛上坡道,急促地轉彎,沿著一條上行螺旋通道直駛出去。我向四周看了看,立刻明白此地是帝豪酒店的另一個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