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座位,暫時令我失去了反擊的念頭。
“那鍋雞湯是為你煮的——”我不無遺憾。
“活下去,有的是機會煮湯,而且還有更美好的日子等著我們。”方星迴頭看看,小樓已經在身後七八十米之外。
車子在小街盡頭拐彎,剛剛匯入車流,一輛摩托車已經高速追了過來,與賓士車齊頭並進。摩托車騎手突然摘下頭盔,砸向車子的前擋風玻璃,大吃一驚的司機立刻扭轉方向盤,衝向路邊的花壇,並且狠狠地踩下剎車,車子緊急剎住。
那騎手靈猿般彈跳過來,拉開司機那一側的車門,手裡的軍刺霍的一閃,司機的咽喉已經被輕鬆刺穿。
六名警員被急剎車弄得坐立不穩,驚魂稍定,那支軍刺已經飛旋著殺到,在他們的衝鋒槍沒來得及發射前,鋒利地切斷了六條脖頸,連斬六人,迅猛之極地結束了戰鬥。
“沈先生,上我們的車。”他露出潔白的牙齒,順手在座墊上拭去軍刺上的血跡。
“小北,謝謝。”我從他飛車現身時已經預料到了結果,而且對他的身手有絕對的信心。
我們上了一早就跟在後面的另一輛黑色轎車,方星亮出腕錶,沉聲吩咐司機:“回小街去,在五十米到六十米之間停車,然後關閉汽車鑰匙和一切電子儀器開關。”
司機一怔,小北立刻在他肩上一拍:“聽方小姐吩咐,他們二位是葉先生的貴賓。”
車子轉進小街,在距離小樓大約六十米處停住。方星按了腕錶上的一個隱蔽開關,表蓋彈開,露出下面的一個紅色液晶視窗。
“這一次,我只能連小樓一起毀掉,讓戈蘭斯基的好夢就此埋葬在裡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