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太上皇,誰能證明?單憑一個玉佩就可以了麼?那樣的話我能拿出許多塊那種玉佩。”
“哼,我的身份還用不著給你證明。元陪,你還認不認我這個父皇了?”燕離生氣地問道。這個皇帝燕元陪在旁邊不說話,好似在看熱鬧一樣,讓燕離真是很失望。
“國師?”燕元陪並未回答燕離的話,而是把目光望向了國師。
“皇上,不能僅憑他一面之詞以及一塊玉佩就斷定他是太上皇,也許三公主是被矇蔽了,我們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比如找個人是太上皇的人來看一下是否真的是。”
這句話差點將燕離氣的動手打向國師,不過還是忍住了。“好,你把現在還在世的朝中元老給我找幾個來,待我想一下,孔明還在麼?”
“孔明?哦,想起來了,前年他因為什麼罪被車裂了,好像那個時候還敢罵我是昏君。”燕元陪這次好似非常認真的想了一下,才說出來這番話,不過這番話說完,燕離實在是再也忍耐不住,站起來就要動手,卻被那國師一句話又擠兌住“你是不是無法證明自己,想下手了,這裡還容不得你撒野。”說完,那國師隨手一揮,一道金光脫手而出,不過不是打向燕離,而是打向視窗的燕離的三師兄南天星,南天星不知道是什麼法寶襲來,又倉皇間沒有機會是戰法數以及法寶,只好閃身一躲,那金光奪窗而出,不知道衝向何處,而後那國師破窗而出,眾人沒想到他竟然會跑,呆立了一下,都跟著追了出去。
出去後那國師向西方飛去,眾人一路跟隨,不多時就飛到了一處荒山之中,卻見那國師一進入山中就了無蹤跡,眾人搜尋了好久也未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眾人久尋不獲於是迴轉皇城,卻見寢宮中已經有不少人,宮中太監還有御醫,原來當他們走了之後,皇帝就昏迷過去,燕容忙喊來太監和御醫,不過御醫也束手無策,診斷不出是什麼病情。
燕離將御醫喝退後,自己過來為這個闊別多年的兒子親自把脈,只見他眉頭深皺,把脈之後,隨手幾道印決打在皇帝的身上,又給服用了一粒丹藥,並親自為之推宮過血,加快藥效的吸收,過了一個多時辰,皇帝悠悠的醒了過來。木然的望著身邊的幾人。
“容兒?”看見燕容,皇帝的目光變的亮了起來。
“父皇,你終於醒過來了。”燕容高興得說道。
“我怎麼了?好像睡了好久一樣。”燕元陪只覺得恍惚中過了好多年,剛才的事情也是彷彿夢中一樣,其實這都是因為他在國師經常給服用的丹藥以及國師每次說話時都用上了迷術才會導致如此,剛才被燕離以丹藥喂服,又得燕離真元力相助,將體內的迷魂藥效驅除了不少才會變得如此清醒。
“你被人用法術迷失了心智,當然像睡了好久一樣。”燕離在旁邊說道。
“你是?”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父皇,他是我皇爺爺啊,我去仙陸找回來的。”
聽了燕容的話後,皇帝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燕離,竟然和留在皇宮中的畫像長的一模一樣,怪不得看著眼熟。這皇帝也顧不得現在還虛弱的身體,忙起身來跪在地上,都五十多歲的人了,眼中卻流出了淚來。
看此情景,屋中眾人都退了出去,只有燕家三人留在屋中。過了一會,燕離走了出來。
“師弟,怎麼樣了?”南天星問道。
“還好,給他吃了點丹藥,我又助他吸收藥效,現在他應該先忙著整理一下朝政了,我們先去休息吧,等下和你們詳細說。”
出來個小太監領著幾人來到了一處房間後,燕離才開始說道“他剛才被國師臨走前下了法術,不過已經被我解開了,現在已經也沒事了,不過他經常吃的那個修真者給的一些丹藥卻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幾年來,他給了元陪不少丹藥吃,不過並不是養氣延年的,而是迷人心智,腐化身體的。真不知道這個修真者來此有何目的,而且現在還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燕離說完,一聲長嘆。
“那個國師不能只有自己在這裡,我想他應該還有同黨,而且聽說他還在這裡收了不少的徒弟,也許我們能從他的徒弟身上了解出一些什麼。”南天星說道。
“嗯,元陪現在已經明白了這幾年都做了什麼,也很懊悔,現在他就在召集朝中大臣一是為了檢討一下自己這些年的言行,再來也是為了商議國師的事情,這些年來,這個國師雖然幫助飛燕國擴張了不少的領土,不過卻也做了一些禍國殃民的事情,哎,不知道有多少大臣被國師收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