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她們是不是瘋了……”
巫馬若離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不遠處一臉鬱悶的長天,“有些人想瘋還瘋不了呢。”
如果長天敢趁林攸昏昏沉沉的時候靠近,大概會被直接殺了……
有些人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而外圍的那些劍門弟子本來還對突然到訪的那些美女們抱有一些別樣的心思,但是在看到她們是如何對待林攸之後,小心思便熄滅的徹底,都是一群瘋子,還是長的漂亮的女瘋子……
就連說好了不理外物一心求道的莫妮卡,都喝的暈乎乎的,抱著白祈冰不撒手……
明清河坐在距離篝火較遠的一個角落,自酌自飲,看起來也頗為瀟灑,如果忽視他看到林攸如羊入狼群卻不反抗的樣子而突變的臉色,倒也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樣子。
蘭德爾坐到了明清河的對面,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冰藍色的杯子,十分漂亮。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難不成你也喜歡她?臉色那麼難看。”
明清河冷冷瞥了眼蘭德爾,“呵呵,我只是看不慣她那副予取予求的樣子,這樣對她以後的伴侶來說,十分不公平。”
蘭德爾嘴角勾起一抹笑,這大概是巫馬瑾漪死後,他第一次笑,雖然那笑裡帶了一絲嘲諷。
“呵……伴侶?你覺得她以後會有伴侶?還是說,你希望她有伴侶。”這句話裡的含義,不同人的,可以解讀出不同的答案。
而很明顯,明清河讀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好的答案。
“她沒有心,也就沒有情,這樣的人,你覺得她會愛上某個人嗎?明清河啊,你知道的事情看起來不少,要不要分享一下……”蘭德爾有些惡劣的說道。
明清河微微眯了眯眼,“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動心,只要是人,就會在某一時刻,為另一個人跳動心臟,我等著看她跌落凡塵的那一刻。”
文兮爾半扶半抱著林攸,將她帶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偏僻角落,林攸扶著樹,有些難受的乾嘔了一聲,接過文兮爾遞過來的水杯,漱了漱嘴。
“你把我帶到這沒人的地方,想對我做什麼?”林攸靠著樹,笑眯眯的看著文兮爾。
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臉色微微蒼白,嘴角勾著輕微的弧度,此時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還說別人想對她做什麼。
本來沒想法的人,看到她這幅樣子,大概都想犯罪。
文兮爾自然不會犯罪,當然,是不會對林攸犯罪。
要犯罪就得做到萬無一失,現在的林攸明顯還處在清醒狀態,且實力並沒有降低一分一毫,犯罪只會讓自己陷入尷尬境地。
文兮爾才不會那麼做,可是她也絕不會讓林攸好過,剛才的那一幕,確實刺激到了她。
於是,文兮爾的笑便帶了幾分冷意。
“哦?是嗎?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難得一次林攸不犯慫,還是笑眯眯的樣子,“當然啊,做什麼都行,你敢嗎?”嘴頭說說而已,誰不會啊,她心理年齡比文兮爾還大,前世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會怕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
“做什麼都可以啊,愛呢?”
愛?什麼愛?
林攸只是懵逼了一秒,便理解了文兮爾的意思,於是,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黃暴嗎!!還是她前世遇到的人都太純良了!!!
林攸趕緊站直了身體,咳嗽了一聲,強行轉移了話題,“哪個,我現在不暈了,回去吧,晚宴還沒結束呢。”
說著,她就要轉身離開。
結果冷不防,手腕卻被文兮爾拉住了。
被按在樹上的那一刻,林攸心中哀嚎,完了……她該不會是來真的吧……要怎麼樣才能既打暈她又避免日後見面尷尬呢?
正當林攸想著兩全其美的辦法時,眉心突然傳來溫潤的觸感。
月光下,遠遠的看見一個冷豔的美女用著與動作不符的表情,溫柔的在被圈在懷裡的女孩眉間落下一吻,風吹過,她們的髮絲相互糾纏……
那是超越任何世俗理解的美,如夢似幻。
有心追逐林攸的人,自然是看到了那一幕,在被震撼的同時,心中也難掩酸澀。
長天愣愣的站在火焰與黑暗的交界處,手裡還端著一杯清水,他從始至終都不相信,他的師妹會動感情,在他看來,文兮爾這樣的人,天生就是獨裁者,獨裁者,是不需要感情的。
可是他似乎忘了,便是古時尊